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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柔嘶啞著聲音,一副黯然傷神的目光掃視當場,沒有看到一個相信的目光,聊表失望的搖頭。撐著蕭容的手緩緩松開向姜云柔走去。 姜云柔心里直打咕噥,忍不住后退一步:“小姐可見見我這是真染上了還是裝的?”說著抬手就要摘掉自己面上的面紗,姜云柔大驚,連忙抓住她的手,誰知那人直接栽了過來,像是巧合之下將姜云柔臉上的面紗順勢摘下,那張絕美的容顏瞬間暴露在眾人眼前,臉上滿是詫異。 隨后便是一聲尖叫,連忙推開栽在自己身上的姜云妨,將她手中的面罩奪了過來捂住口鼻。在這么多病人面前露出口鼻,萬一感染了怎么辦? 被推開的姜云妨被蕭容接住身子,冷冷的目光落在姜云柔身上,仿佛要將她看出一個洞。 姜云柔眉眼擰在了一起,掩蓋的唇死死的咬緊,她竟然問道了那股令人作嘔的濁氣,還是這個女人害的。 想來她肯定是故意,本想有所動作,卻被蕭容那冷冽的目光嚇了一跳,連忙低下腦袋一臉委屈的向姜桓撒嬌:“父親,女兒竟然被當眾羞辱了,還望父親為女兒做主啊?!?/br> 第二百一十四章:作繭自縛 姜桓頗為為難的看向姜云妨,葉謙捕捉那目光,突然擋在蕭容面前,隔絕姜桓盯向姜云妨的目光,聲音猝然冷了幾十度:“大人,她確實染了疫病身子不舒服,才會栽倒,”頓了頓將目光挪向一臉委屈的姜云柔身上,一臉嫌棄。 “追根究底,若不是大小姐言語中傷在下,她也不會拖著大病初愈的身子為在下辯解,所以還請大人抑私制公?!闭Z氣頗有些咄咄逼人,但是眼神十分堅定,沒有絲毫畏懼,倒是讓姜桓啞然。 本來就沒有打算治那小公子的罪。沒想到先被擺了一道:“葉公子不必緊張,方才的事我等看在眼里,自然不會怪罪小公子?!币娙~謙面上的表情松緩了許多:“只是這疫病的事還望葉公子想想辦法救救這些受苦受難的百姓?!?/br> 葉謙對姜桓很是贊賞,這個人為人清廉,什么時候都忘不了受苦受難的百姓。不由得讓他為之動容。 只是:“這藥方我是開在那了,藥也是帶回來了。這小公子吃了都沒事,而這些人為什么吃了會這樣我便不知了?!闭f著也不打算多說,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周身的百姓圍得水泄不通。 “先生這是打算逃脫罪名?” “你今天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便別想離開?!?/br> “沒錯,我們這些百姓也不是好欺負的?!?/br> …… 眾人的情緒逐漸接近暴動,對葉謙動手動腳的,就是不打算讓他離開。葉謙咬緊牙關,覺得自己恐是被人算計了。對于那些憤怒怨恨的眼神以及糙動的手,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所以說他最討厭醫治別人,治好了搞得是理所當然,治不好便將所有的罪堆在你身上,自己的父母也是,祖父也是,都是被那些所為的受恩者一步一步逼死的。 為什么天底下所有人都是這樣? 雖然方才姜云妨的事被這葉謙給攪和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倒是讓姜云柔很是滿意,不由得低著的臉透著洋洋得意,被姜云妨一覽無遺。 葉謙死死的攥緊拳頭,強忍著心中的熊熊烈火,在即將忍不住爆發前,一雙冰冷的手突然握緊他的拳頭。 絲絲冷意從拳頭上傳入全身,竟然如同一盆冷水潑了他全身,一個激靈,將全身的烈火都全數消滅。只有詫異的看向身旁不知何時而來的姜云妨,那清如溪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倒是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人的藥方絕對沒有問題,請大家自己分辨是非?!苯品翛]有多說什么,拉著葉謙,快速穿過人群,急步離開了當場。 前方拉著自己的人走的很快,葉謙倒是不費吹灰之力的跟上那步子,只是有些擔心她的身子,連忙將人的手臂抓住,頓住腳步:“別走了,已經夠遠了?!?/br>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一個巷子里,周身除了一條幽深的道路,便只有兩邊高聳的情面。寂靜不聲。 “說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葉謙松開了那纖細的手臂,對于她跑了這么久竟然沒有喘息的跡象很是詫異。不知道是真的不累,還是只是太會忍耐。 姜云妨沒有詫異他的話,還是低著頭顱,淡淡回答:“知道一點?!?/br> “果然是你干的?”葉謙忍不住驚呼出聲,眼里慢慢涌上憤怒的小火苗。 他就說嘛,怎么好好的藥方出了錯,小侍童被姜云妨提前支回弗縣。原因只有一個,有人篡改的藥方,而知道藥方的只有姜云妨,那個借給她的藥方,說什么弄丟了,實際上是拿去利用了吧。 至于采藥,姜云妨生病的時間巧合到了極點,正好耽擱了蕭容和他的時間,沒有親自去藥方采藥,只怕是在那個時候動了手腳。把藥換了,為了不容易被查出來,所以只換了一樣。 姜云妨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依舊深情淡淡的:“不是我,你會知道的?!?/br> 沒有抬頭看他,看來是不打算解釋了,莫名戳中葉謙的怒氣,忍不住雙手緊抓著她的雙肩,那骨骼真的是小的驚人,一把便能全數握在手心:“就算如此,我救了你,就證明我有能力解決那些疫病的人,所以那個愿望逃不了?!?/br> 姜云妨嗤笑出聲,無奈搖頭,再次抬頭,像看小孩子討糖一般的目光滿是寵溺的眼神:“知道了。不會虧待你的?!?/br> 葉謙啞然,有些傷身的松開自己的手??峙滤F在要重新審視一下,姜云妨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雖然這個人比自己只大了一歲,但是性子沉著的仿佛經歷了一輩子的風雨后破繭而出的蝶,飛在高空,自己永遠觸摸不到。 兩人跑出來后,一直到下午客棧門口的人散去之后才回到客棧,剛走到門口,里方便傳來姜云柔嘲諷的聲音:“喲,還以為畏罪潛逃了呢,怎么又回來了?!?/br> 姜云妨頓了頓腳步,瞟向里方右邊的一張矮腳卓旁坐了個滿桌的一行人,突然有種要被人嚴刑拷打的感覺。 姜云柔坐在最外面,望著姜云妨之后就一直沒有好臉色。姜桓雖然輕斥了她,卻渾然沒有效果。 姜桓從軟墊上起身,連忙將葉謙迎到自己對面的一個空位置上,邀請他坐下。而后才奔入主題:“方才是委屈了先生了,不知先生對此次事件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