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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母親很喜歡?!碑吘苟际怯H戚,可不能因為蘇沅這樁事,便就此不往來了,反正是皇上下得圣旨,而今也已經成親,她希望兩家還是能跟以前一樣。 原來如此,陸策淡淡道:“韓夫人同韓公子有心了?!?/br> 要不是因為皇上,還不知誰勝誰敗呢,韓如遇目光落在蘇沅身上,她不看自己,微微側著身,卻不知露出一截雪白色的脖頸來,好似河里的嫩藕,想讓人咬一口。他抿了抿唇,不由自主想到蘇沅嫁人那天,他突然做得夢。 蘇沅在他身下求饒,聲音細細的好像蚊子,他一用力,她就叫得響一些…… 韓如遇額頭稍許出了汗。 男人的目光好像尖利的刺,沒碰著她,卻散發出一股灼熱。 這人也太明目張膽了,當著他的面這樣看蘇沅,陸策跨出一步擋在二人之間,冷聲道:“我同沅沅有事見祖母,韓公子自便罷?!?/br> 他拉住蘇沅的手,大步走進去。 蘇沅輕輕吁出一口氣。 太夫人聽說二人要去登高,笑道:“既然要去,那就早些去,這都什么時辰了?快些去罷,現在出發,到得白馬寺還能來得及吃齋菜。靜姝他們就算了,靜姝要嫁人,妍兒這丫頭,太野了,我得把她關在家里收收心?!?/br> 陸策笑起來:“那孫兒便同沅沅去白馬寺了,您要吃齋菜嗎?” “有的話,就帶一些回來,也確實好久沒嘗過了?!?/br> 陸策點點頭,同蘇沅告辭。 二人坐上馬車,便是朝著城外而去。 今天果然特別熱鬧,官道上一路都是車,煙塵滾滾,蘇沅趴在車窗上看路邊開著的各色花兒,覺得很是自在。做小姑娘時,她要是這樣,祖母定然就會說了,可是陸策不管這些,這約是嫁人的一個好處。 “你什么時候去宮里拿信物?”她問。 “明兒吧,這幾日重陽節,皇上也忙?!?/br> “忙著煉丹呀?” 陸策笑:“每逢過節,太后娘娘都要與皇上慶祝的,皇上也只有這個時候,不會去丹房,會盡一盡孝心?!?/br> 這兩個人的關系,用將來的目光看,真的是令人渾身膽寒,反正蘇沅是難以做到,每日對著非常親近的人做戲,這祁徽可是太后娘娘親手養大的,然而最后……蘇沅不太想去想了,轉而問陸策:“皇上與皇后娘娘,到底怎么樣?雖然皇后是太后娘娘挑選的,可她性子很好呢,長得也出眾?!?/br> 這事兒,陸策真不好答。 要不是一早他知曉祁徽的心思,也看不出來是裝得,難怪說圣心難測,祁徽年紀輕輕,就已經把這使得十分純熟了,他不知道祁徽對陳韞玉的想法。 見他沉默不語,蘇沅很想把這兩個人的結果告訴陸策,但話到嘴邊,仍是說不出來,化作長長一聲嘆息。 “怎么突然傷春悲秋了,嘆息什么呢?”陸策環住她的腰。 “我也不知道?!碧K沅輕聲道,“就是覺得皇后娘娘挺可惜的,她原本肯定不愿意……” 這話就有些刺耳了,陸策眼眸一瞇:“你也是因為圣旨嫁給我,是不是也覺得可惜?” 蘇沅心里咚的一聲,又惹到多疑的人了。 “我那日不是早答應你了?” “我突然不太相信?!标懖甙阉D過來,面對面坐在他腿上,手掐著細腰,低啞著聲音道,“親我,我可能就相信了?!?/br> 什么毛病,蘇沅咬唇:“大白天……” 陸策一下把車簾拉下來:“現在夠暗了罷?” 他低下頭,就在唇邊:“快親?!?/br> 男人好像一下變成了任性的孩子,蘇沅最近越發不太相信陸策竟然是后來那個冷面的侯爺,她微微仰著頭,碰了碰他的唇角,紅著臉道:“行了嗎?”自從成親以來,是沒主動親過他的,她也很陌生這種感覺。 “不夠,得像我那樣親你?!?/br> 蘇沅咬牙:“我不會?!?/br> 那勁道,她不會使。 “那我先教教你?” 陸策捧起她的臉,正要親上去,突然車廂一動,好像被什么東西從后面狠狠撞擊了下,一下猛烈的顛簸起來。 車夫嚇得趕緊停車。 陸策從車里跳出來,往后一看,發現了后面馬車上曹國公府的徽記,在那倆馬車之后,還有一長列的車隊,綿延而來,怕都是曹國公的親戚了,俱是今日去登高望景的。 不用說,那事兒也是他們干的。 他從車夫手里一下扯過鞭子,用力卷過去,把拉著最大馬車的馬兒一下箍緊了脖子。那馬兒嘶聲而叫,突然間渾身一抖,轟然摔倒在地。 那聲音太大,不知發生什么事兒,蘇沅連忙從車下來。 同時間,馬車的主人也撩開了車簾,露出一張極為艷麗的臉,盯著陸策道:“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動我們國公府的馬,陸策,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說話間,目光落到蘇沅臉上,想起那道圣旨,陸策與蘇沅成親的風光,竟然拿出那么多聘禮嫁妝,且這兩人的美事兒,全是因為自己弄出的風言風語成全的,心里頭更是惱怒。 雖然她也討厭蘇沅,可陸策這種人卻更不配娶名門望族的嫡女! “這人襲擊我……”她正要命人把陸策抓起來,吳宗炎也從車上下來了,勸著道,“靜英,你別生氣,有話好好說?!?/br> “說什么,你看他把我們的馬都弄傷了?!标戩o英道,“他是什么官職,你是什么官職,他是以下犯上,觸及大梁律例了!” “難道不是你的車撞了我陸家的車嗎?”陸策挑眉道,“什么以下犯上,我看你是仗勢欺人,你們曹國公府便是這等行事?” “你有什么證據,是我們國公府所為?”這一行車隊都是他們的人,誰敢指證主子?陸靜英手一揮,“把他給我抓了!” 周圍頓時就涌上來十幾個護衛,蘇沅心頭狂跳,依在陸策身邊,低聲道:“表哥,而今曹國公風頭正勁,你作甚與她硬來呢?我們的馬車也沒有事情?!?/br> “莫怕,這時機正好?!标懖叩?,“再說,你想跟她道歉嗎?” 陸靜英實在太囂張了,蘇沅看陸策胸有成竹,便是告狀道:“道什么歉,她可壞了,不止把二姐推到河里,那天在白河,我們的馬瘋了,也是她做得好事兒。不過表哥,”她拉一拉陸策的衣袖,“你真的有辦法?” “嗯,你回車上去?!?/br> 蘇沅趕緊就躲回了車上。 護衛把陸策團團圍住,在陸靜英一聲斷喝中,抄起家伙便是攻了過來,蘇沅看得手不由自主抓緊了窗框,生怕陸策因此受傷。誰料他身法極好,如同鬼魅,快得時候簡直好像一個影子,那些人根本碰不到身,幾個照面,倒下了一大片。 陸靜英見狀,伸手取了弓箭,對準陸策,用力一射。 血光中,一支羽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