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他長長的吁出一口氣來,喟嘆著,似乎是對于自己的作為感到抱歉那樣,聲音里充斥了“笑”這個意味的甜蜜,但是事實卻并非如此——他跳下了床鋪,像一只豹子那樣輕盈靈活,動作卻要多粗魯有多粗魯,他狠狠地壓住了那個新室友、一個自以為全美都欠了他的、一身肌rou塊卻唯獨沒有長大腦的黑鬼(他不是種族歧視,BUT……):“如果再讓我他媽的聽到你這么稱呼我!”他咬緊了后槽牙的聲音吱吱的響著,低沉的聲音如同真的來自地獄里殘虐的魔鬼,“我會讓你知道——”他的手臂幾乎就要卡斷那個自認為有力量,能夠掌控的家伙,“什么他媽的才叫做——婊、子!”“聽明白了嗎?!”“Ye……s……”黑人從喉嚨擠出來的聲音,“Sir……”“婊/子!”他松開了鉗制,痛擊那個和自己同屬性(指有能力施暴的這一類人)的腹部,在聽夠了忍受疼痛的聲音以后才心滿意足的爬上了上鋪,重重地把自己摔上去,用一種除了用“yin/蕩”以外再沒有別的形容詞的方式大聲的長長地呻/吟出來。他的噩夢,他的現實,他想起了那些恐怖的無能為力的記憶。那些侮辱他的字眼和詞匯——是的!就是這么干!因為他是個小婊/子!就應該被那樣對待!他喜歡那樣!對!——他是一個yin/蕩的賤/人!是娼/妓!是他媽的邪惡骯臟的sao貨!他必須被關起來!被虐打!被燙傷!被捅穿肚子!——媽的——他幾乎就要在深夜的牢房里,在狹窄的床鋪之間,廉價而無意義的崩潰!他的人生簡直糟糕透了,雖然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比他更糟糕的——就算他生在了一個以控制狂和暴力狂為最多的家族,就算他的親舅舅在他小的時候對他性侵犯和性虐待,就算他曾經一度被某個(或者某些)他絕對無法抗爭的大人物當作小狗一樣的豢養……就算他二十歲以前的人生多數時間都是在和抑郁癥或者其他的別的什么聽起來更嚴重以及糟糕的玩意兒對抗……是??!就算是這樣——也總是有太多的人比他要不幸和可憐。這個世界,不就是由不幸組成的嗎?“幸?!薄@就像是政治宣傳的海報。接下來,夜晚變得漫長,即使已經是凌晨。他瞪著眼睛不敢合眼,更不敢動一下,每動一下,他都會感到自己就快要靈魂出竅或者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殺死什么的沖動——他的認知失調,他的偽善,這些都在隱隱約約地影響著他,傳達著:“雖然你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總要做一些善行來讓自己變得好一些……那個冒犯了你的人,罪不至死……”該死的善行!去他媽的!——而他真實的靈魂卻在這樣叫囂著。于是,直到天亮,直到早飯出監以前,他都像是一具僵尸那樣硬挺挺地繃在床上,用一切的控制力去控制自己,一個手指頭都紋絲不動——在他為了自己出色的自控能力自豪的同時,他想到了他的手指頭——在逃亡的過程中,他花費了巨大的難以想象的代價和精力,經歷了無數個煎熬的日子,才使得自己的手重新恢復到了曾經那個完美的樣子。植皮、骨折、手術、沒有止痛藥……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上面了,結果事實卻證明了這些痛苦的經歷都是值得的。至少現在他所擁有的手還是那雙手指修長筆直,指甲飽滿端正的,像是一個藝術家會有的手了——這一切他都不在乎,只因為他記得佟沐(Aurora)曾經有多愛它們!他有著無可救藥對于女性的崇拜,這也就是他那些施虐對象沒有女性的原因。而同時,他對于女性的崇敬也在于他絕對不會將自己的丑態暴露在她們的面前,并且同時還自以為是的認為女性應該存留的矜持、高貴和美好——他無法接受更多的有悖于他想象的現實,所以他更多的時間則用于遠遠觀望和保護他認為他愛的女性,近距離接觸的則都是一些他認為完全沒有價值的女性(如妓/女或者騙子)——因為他無法接受、害怕認識到所謂的“幻滅”。反正他的初戀情人早就已經讓他幻滅了。而關于他這方面的病態,他的醫生則認為這是因為他沒有母親的原因,而家族里多數又為男性。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會有和好友趙博陽先生存在“兄弟”的情結了——因為趙母,季艾琳女士,對于他而言是一個相當于母親這個角色的存在。(但他卻永遠也不可能會是那位可愛婦人的兒子。多可悲?。?/br>“嘿!美人兒!”W在出監以后來到了他的牢房門口,“你在扮演什么?小木偶嗎”“你可真幽默!”An瞪著干澀的眼睛,視線牢牢地釘在眼前的墻壁上,沒好氣的回答。在他的室友躲避瘟疫和天災一樣的躥了出去以后坐了起來,“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對侃!”作者有話要說:☆、獨立番外一:事情其實是這樣的…(1~5)(提示:第五章背景下的惡搞獨立小番外。注:我寫的東西和我筆下的人物從來就沒正常過,所以他們常常會不由自主的精神分裂,作者本人對此毫無對策,因為他們是自主而獨立的。)內容提要:當化名為“艾倫·圣·瑪拉”的這個男人發現了自己“真實的身世之謎”以后……他準備告訴所有人他們都是一些文字里的人物……正文:【1、】圣瑪拉先生的新室友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而在此之前,他則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連環殺人犯,創下了六十六人的這一本監獄中的戀尸癖中的新紀錄。在他的手中拿著的還不是圣經的時候,他喜歡和受害者的殘肢一起睡覺……只要再添上一個“6”——那么這位老兄就可以去找撒旦要糖果了!圣瑪拉先生曾經也一度迷戀新死的人,但是他不是戀尸癖,更不會吃掉那些人的大腿rou,所以,對于這位新室友的到來,他顯得不太愉快,更沒有給這位新來的“甜心先生”舉辦什么歡迎派對——當然,這位先生也不會喜歡什么派對的!在高警備的監獄中,人權和法律有的時候反而就像是一坨他媽的狗屎,所以當圣瑪拉和真正的“圣人”討論關于監獄中的那些不正當的性行為的時候,圣瑪拉先生很不紳士的爆了他室友的菊花,并且還威脅這個偽信者要挖出他的眼珠子。而實際情況卻只是因為這位可憐的、“只是”沒事兒喜歡殺殺人、jianjian尸、吃吃人rou的“教徒”希望這個精神失調的性上癮者不要在他的床上和隔壁牢房的犯人打炮……“他媽的上鋪會磕到腦袋!所以我就說了我希望這個牢房別再來新人!”尤其還是這種會去強/jian尸體、吃死人屁/眼兒卻對男性精/液有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