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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和自己一塊兒光屁股和稀泥的嚴二少,但是他卻并不認為現在這個時機待在嚴家的地盤和回S市自投羅網有什么分別。本來,他是打算回國料理好一些事以后就干脆跑到更遠的地方去躲一陣子,沒成想他媽的人倒霉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縫!跑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酒吧買醉也能碰見這些天殺的資本家……是幸與不幸?“我出去?!彼哪樕膊灰姷糜卸嗪每?,扯了扯身上的那件外套,肥大了點,袖子又短了些。這些日子里他本來還以為已經脫離了在蕭翎那里被折騰成了排骨似的身板兒,最后才發現,光一個嚴謹涵也比自己瓷實。“你不能走!”嚴謹涵這邊認為這事兒是最沒得商量的。于是拖拽著宿醉未消的尹斻就又回了起居室……真沒想到,這還挺容易的!“我給你帶了一些換洗衣物和吃的……”嚴謹涵雙手按著尹斻的肩膀將他按坐在沙發上面??粗莻€人穿著自己的衣服不合身的樣子,說不出來的別扭,于是轉身取了被自己丟在了前廳的袋子。他打開那些飯盒的時候尹斻的注意力也才回來。長時間不進食,胃早就已經在抗議了。嚴家的那位廚子菜做得自然很好,不過尹斻最喜歡的卻是嚴謹涵帶來的湯湯水水。我們總是愛這般自我幻想,正如此時此刻嚴二少幻想著自己如同一個“救世主”。他一邊將那些保溫盒依次打開,一邊又盛了一碗湯遞給尹斻,看著那人一點點的吃著他帶來的午飯,心里面對自己的“善行”的充實感多過了他以往所做的那些事。他認為這是滿足,于是也理所當然的認為尹斻此刻也是滿足且心存感激的——說不定,他這么想著。說不定尹斻還會為此多看自己一眼。是的,他的確是多看了嚴謹涵一眼:“我不吃辣?!?/br>“哦……”午餐以后,尹斻就坐在嚴謹涵的書房里面,而嚴謹涵則坐在依靠著墻壁的那排長沙發上看著尹斻,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該有的矜持和教條?;蛟S,我們并不是沒有朋友,沒有可貴的那些傻乎乎的情誼,只是我們都不適合這些罷了。“你為什么不讓我走?”——問得是為什么不讓他離開,而并非為什么一直盯著他看。有些東西,不是輕易就能有勇氣去問明白的,我們都在害怕,但究竟是在害怕什么呢?“那你為什么不走?”——反問的不是你為什么不問我對你的想法,而是你為什么不干脆離開。反正嚴謹涵也知道,尹斻真要走,他也攔不住。“晚餐吃什么?”對方卻顧左右而言他。“當一個人太過孤立無援的時候,就會犯下這樣的錯誤?!薄薮赖漠愊胩扉_。“當你選擇了與我同行,我卻又要將你毀去?!薄粻幍氖聦嵉谋傲颖拘?。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rourou……【攤手==。好想寫rou啊啊啊啊啊??!☆、5、5、“你信不信我分分鐘讓嚴氏的股份跌成狗!”枕頭仗,一個追一個逃,一個進攻一個躲。那個前一段時間斷了兩根肋骨的人正在威脅著那個撿他回家的“大善人”。一臉的逞強。“我不信?!?/br>哈!開玩笑的吧!尹斻現在身上還有什么資本?就算有,他也不可能做到那個程度。所以嚴謹涵絲毫不用顧忌那人強弩之末的威懾,悠閑地踱步過去一把抓住了對方手里的枕頭……“你他媽的混帳!……唔嗯……”一個舌吻,解決一切暴力麻煩。“說謝謝!”松開傷員,嚴謹涵毫不客氣的命令道。“謝你媽!——??!”一個舌吻,解決一切的狂躁。“沒禮貌!說、謝、謝!”“Noway!”嚴謹涵沒有問尹斻的肋骨是怎么骨折的,正如尹斻也沒有問嚴謹涵是從什么時候起對他動了不該有的念頭的。他們默契的在該沉默的時候沉默,在該接吻的時候接吻,在該擁抱的時候擁抱……在該做/愛的時候,盡情的做/愛……哦,雖然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嚴謹涵本來以為他會在乎尹斻身上的傷勢,但是等到真正實踐的時候他才發現了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這算是自己的冷血無情嗎?還是他不夠珍惜尹斻?“不就是個被/cao的嗎!”——他的惡在靈魂里叫囂著,極力的讓他不要輕易沉淪于這沒有結果的關系。“他是你始終渴望的那個人?!薄纳埔矘O力的在勸解著他的恐懼與矛盾,告訴他應當遵從自己的初衷,去維護這段關系的每一刻。“不!不是的!他只是短暫的停留!”——他的理智這樣說著。“他也有可能會為了你而留下,你不應該這么悲觀消極!”——他的感性這樣告訴著沒有信心的他——他緊緊地箍住尹斻的那線條美好的勁瘦的腰,手下卻軟得不可思議。他幾乎以為尹斻就要在他的身下化成一灘水逃走……這個想法越強烈,他便不由得越發用力的禁錮住那人的身體。那些低喘,那些傳遞給他的每一絲顫栗以及歡愉的感觸,都令他神魂顛倒,他從不知道這人也能和他如此的契合。這般的溫和的、普通的性/愛方式同樣也是尹斻從未體驗過的,那些呢喃在耳畔的甜蜜的情話,那些贊嘆著的愛/撫……我們誰又不希望美好?然而,美好過去。洗盡鉛華的是什么?是失望和冷漠。……很多時候,你并不能說清對另一個人的真實感受,甚至都不能說清自己對一件事的喜惡愛憎。尹斻在逃亡的過程中常常會想起顧語來——這個暫且算作是他長輩的男人,一生都是那樣的賦有著傳奇性,從他跌宕的身世,狠辣上位的手段,清除異己,失勢逃亡再到后來的東山再起,二十多年以前,一切都恍如黃粱一夢。他在后來的逃亡中幾乎是下意識地循著顧語當年的路線一般,從而也是在思考著這個人。他有幸和那位見過幾面,也正因為那位的不看好他也才會被尹家徹底的“打入冷宮”。但是尹斻卻并不恨顧語,相反地,他很是敬重他,也很欣賞他。顧語應該就是最不相信人世間情愛的那個人了吧?同樣的,自己也像是他當年那樣做了許多事。但是不同的卻是仍然沒能徹底的殺伐決斷,或許是因為他們所求的不同,或許是因為他們本就本質不同,總而言之,尹斻還是輸在了自己的懦弱的另類的溫柔上面了。顧語最恨的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搞不清楚,早些年他曾委身于人,到了后來又娶了江家的大小姐,所以向來都是最能斷情的那個,他有情,卻要斬斷它。而尹斻呢,他無情,卻又暗暗對此渴望又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