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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光面堂皇的體面話!——「那好!迷人的匕首,就讓你出鞘!用吊燈的燭火照亮你的眸子!」——蕭翎瞇起了眼睛,似乎是不信尹斻的這番作為就只是在為了惡心他又或者向他討好。他的妄想撕咬著他的靈魂,手中的鞭子也在尹斻的身上游走著,劃遍全身,最終還是停留在了脖頸上……“我要把你綁起來,綁在你朋友們用過晚餐的那張桌子上?!彼室庾龀鲆桓焙輩柕谋砬閬?。“嗯哼?先生,然后呢?”尹斻似乎是將嘴角挑起的弧度加大了,更加愉悅的看著蕭翎兀自發狠卻生硬的樣子。比起真正撕破臉的暴力以及毀壞來說,蕭翎對于游戲的本身是沒有什么掌控力的——當然,也很有可能是因為更擅長玩游戲的那個人讓他失去了掌控的機會。“然后我要在那張餐桌上cao/你,你就躺在你最愛的那個——趙博陽,對,就是那個趙博陽用餐的位置上,直到失聲痛哭……”“當然可以,先生?!币鼣隳樕系男θ莶]有消失,反而似乎是也在期待那樣的畫面,他任由蕭翎手中的鞭子卡在了他的喉嚨上,輕松的說著:“我們為什么不現在就開始呢?”“開始以前,我想我會先給你看一些‘影片’。你不介意吧?!薄撍赖?!他討厭這個游戲!蕭翎將手中的鞭子丟在了一旁,倨傲卻又隱藏著不自在。“爬過去!把那張光碟放進去——”他這般命令著。于是尹斻也隨之照做了……該死的!我恨皮褲!——他這般想著,視線無法從那個像一只貓科動物那樣背對著他,漫不經心的爬到多媒體設備那一邊去的尹斻的臀部和腿部的流暢線條。這個時候的感官極盡全力的接受著這些被稱為美或者誘/惑也好性/感也罷的信息,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他不能再完全的肯定自己的性傾向了。哦,是的,畢竟他都已經和這只喜歡扮演貓咪的家伙交換過無數次的體/液了!——該死的,現在他開始愛上這個有一點情趣的小游戲了。當尹斻再次的爬回到蕭翎身邊的時候,他的嘴巴里還咬著遙控器,蕭翎想著,如果他一邊播放給尹斻看那些東西時,一邊將他嘴里叼著的那個遙控器塞進他的屁股里去,聽見他的痛呼和哀嚎的話,想必自己應該會很愉快……皮褲咯吱咯吱的響,尹斻突然之間站起身來了,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同時還一把搶過了蕭翎手里的遙控器:“我想你肯定是沒有養過貓,更別說豹子了?!彼麛[弄著手里的遙控器,“我覺得我不會喜歡這玩意兒的?!?/br>驚訝于被看透想法,蕭翎一時間并沒有反應過來一般,有些不太高興的斥道:“你現在應該跪在我腳邊,或者脫衣服,而不是站起來搶走我本來的興致?!?/br>“我說——”尹斻拉長了音:“你肯定沒養過貓或者豹子?!?/br>話音剛落,他就按下了播放鍵,從投影上他們都同時看見了那個男人——那個蒼白的,受傷了的男人,他赤/身/裸/體,一身的血污和干掉了的精/液。他趴跪在地上,任由那些人圍著他自/慰、用他的rou體泄欲——這個男人,就是如今的那只穿著可笑緊身皮褲喜歡玩游戲的豹子。“不怎么好看?!币鼣阌芍缘脑u價著,似乎完全沒當那鏡頭之下的人是自己,他冷漠的注視著那些曾經出現在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痕,接著毫不客氣的在蕭翎的身邊坐下,陷在那些綿軟的墊子里面。“游戲結束?!笔掫崴坪跤行┎粣?,卻還只是懨懨的看著那個翹著腿觀看自己痛苦的記憶的尹斻——他意識到,或許尹斻是愛他自己的?至少,他是迷戀著自己的軀殼的!——水仙花!蕭翎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然而這個時候始終一副饒有興趣的尹斻卻說:“我從來沒在鏡子里看過自己的樣子?!彼床磺宄?,鏡子讓他眩暈,讓他想要嘔吐。“我會為了很多事而懇求的,你還想要繼續玩那個游戲嗎?先生?!?/br>“不!”蕭翎果斷的拒絕了這個提議。于是,他們這一整個下午都在看那些從前拍攝的“影片”。用當事人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NC-20”、“NP”、“人獸”、“血腥”、“暴力”的總稱。但是卻并不見得自己就是討厭的,而他如果討厭的話,那么唯一的一個理由就是那一切都是在他最愛的女人面前發生的。“我當然能夠坦誠的說出自己的感受以及渴求,我面對我自己,你們卻不見得?!彼f。“你還是跪在地上吧……”蕭翎重新拿起了被他丟在一旁的鞭子,伴隨著音箱中那些屬于正在和他極力扭曲思想的人的呻/吟和尖叫,那些喘息使他又一次的想要挑戰一次游戲的本身了,又或者是和這個重口味的家伙較量的本身。“我覺得你還是像原來那樣吧……”尹斻用下巴點了點影屏上的錄像,似乎是不怎么情愿的跪在了蕭翎的腳邊,以一種盡可能低的角度去親吻著他的鞋尖?!澳悴簧瞄L這個?!彼f。作者有話要說: 從“您”變成“你”——并不是所有人都天生的擅長游戲。「」里的文字選自法國詩人夏爾·波德萊爾的的。關于這篇文中大家都有病的設定,可以簡單的理解成為尹是一個精神病,就醬紫……☆、9、9、“你這個軟弱的雜碎!殺了我!殺了我給你的情人報仇!”“你沒資格說話?!?/br>他跪在一面鏡子前,對著自己的鏡像自瀆。眩暈,惡心。他和鏡子關系,就像是他和尹程鵬的關系,就像是他和蕭翎的關系……如果仇敵與仇敵之間沒有被這些尷尬的關系所弄得曖昧不清的話,那么他們也就不用再苦苦煎熬了。尹斻和蕭翎,顯然誰都不想退讓,即使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多的本應該是屈服。“殺了我!”“不可能!”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沖對方吼著。最后,那個起先最是盛氣凌人的還是將自己裸/露的軀體展現在了鏡子前,他茫然的盯著鏡子中的那個面目模糊的自己,他看見了他身后不遠處的蕭翎,卻看不清自己的臉……他在鏡子面前撫摸自己的軀殼,就仿佛是在撫摸別的什么人一般——他在撫摸一個他看不清的人的軀殼——他正在一面鏡子面前自瀆,但是他卻完全忘記了這一點。“你看你自己……”“我?”“對。你……”蕭翎重復著尹斻的話,最后卻發現對方的瞳孔正在擴散,失焦。“這不是我……”尹斻說著,迅速的滑跪了下去,手中機械的動作著,死死地盯著他看不清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