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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濤果決的扔下了錢和手里的早點跑出了早餐鋪,只留下尹斻一個人坐在油膩膩的塑料椅子上繼續把油條撕成小塊。“白癡?!薄晒⑽臐{侃走了的尹斻很不得體的笑了,笑得活像一個jian詐小人。即使這也是事實。文濤是個高智商白癡。他自己則是個低能的蠢貨。趙博陽是個偏執狂怪人。趙博彥是個偽善的利己主義者。夏軍是個無腦的暴力狂。墨慍是個故作清高的拜金者。馬寧翰是個麻木不仁的浪蕩子。尹程鵬是個沒有原則的老瘋子。這些,就是他們這群人,自以為是的互相折磨著,企圖得到勝利。然而沒有真正的勝利……尹斻最終還是沒能吃完他的早餐,那輛車找到了他,將他接走。他扯下圍巾,解開那件新襯衫的扣子,脖子上戴著一個狗項圈。往往在這個時候,他就也不再是人了。他會變成一條狗,一條長得像人的狗。他和司機說著話,司機沒有回答,直到到了目的地,他下了車,才發現那位大人物正在等他。他笑笑,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世伯要去什么地方?”他可親可敬的世伯回答他:“帶你去見一個人?!?/br>我的乖孩子——他親愛的世伯總是這么叫他。他溫順于這個老男人的撫摸,一只手握著那老男人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一些話,例如撒嬌和一些小小的抱怨。例如很想一直和世伯待在一起。例如學校的課業完結了以后想要搬過來住。例如世伯最近太辛苦了自己很心疼……這一類的體己話。老東西總是很吃這一套,在他小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面對自己性虐待一面卻又表現得好像很愛護自己似的。于是他也就總是那個偶爾有些小任性的“乖孩子”——是一個似乎總是長不大的好世侄。據說這老東西的兒子幾年前死了,于是他也就成了那老東西兒子一樣的存在。他在床上被鞭打,被蠟燭和任何高溫的東西燙傷,他被任何東西塞進下/體,被任何人在那老東西的面前cao,卻永遠只是裝作一副很愉快的樣子,有的時候他極力的在表現出自己理解那個老東西的病態和惡心的地方,于是老東西也就真的信以為真了。他yin/蕩邪惡的一面被釋放了出來,他會在高/潮以后親吻著那個老東西的腳趾,說著一些仰慕依戀的情話。他叫那老東西“世伯”或者“爸爸”,那老東西也叫過他無數昵稱。他們都以為自己被理解,被需要,卻實則不是。人老了,就總是慢慢變得不如年輕人的冷酷。在不知第幾次被那個不懂得代表著情趣的“小懲罰”的保鏢將他那個總是很乖順的“孩子”弄得連連向他求助的時候,他決定再也不這么干了,而如果換成了尹斻自己——呵,他在苛待別人的這方面可從來就是毫不留情!年輕人總是野心勃勃的,即使現在我們所看見的只不過就是一個年輕的軀殼。但是那又如何呢?他以人類的方式降于人世,從一個嬰兒那樣長大成人,難道這就不算是一個新的生命了嗎?——尹斻可不這么認為。“世伯,我愛您?!痹谀硞€黃昏的映襯下,他無比真誠的說著謊話,那個老東西看著他,渾濁的眼里寫滿了悲傷和感動——??!老天??!這個老惡棍居然以為這是真的!天生的說謊者顯然是低估了自己的行騙能力。他的表演總是不易被識破。所以當那個悲哀愚昧的老男人顫抖著雙手摟過了那個屬于他自己的“受虐狂”的時候,一個“虐待者”的心靈徹底的得到了填補——他當初為什么要拋棄了那孩子?是??!——你這個老傻瓜!你為什么要放過這個騙子!即使從頭到尾他都對你百依百順,似乎是在狂熱的尊敬你,服從你,愛慕你。但是如今這些甜蜜的貌似真摯的謊話就將要把你推向墳墓!你那冷酷罪惡的一生的經營即將敗在這個初出茅廬的小混蛋手上!他會在一個好的時機狠狠地在你腦袋上開一槍的!你這個老懦夫!——被甜言蜜語和崇敬給迷了眼睛的老乞丐!你看!各位看官!我們總是在乞求著那些憐憫和愛意,即使我們是殘忍無情的劊子手!“世伯,外面冷了,回去吧?!逼垓_者用他那雙純凈的骯臟眼眸溫柔注視著這個曾經將自己推向了地獄,一次又一次的老混蛋,老魔鬼。他的手留戀在那個老男人的手上,他們互相撫摸著對方的手,似乎就在那“告白”以后彼此成為了更加具有意義的關系。那個落入了一個低級圈套的老東西此時此刻正在享用他的“愛人”——他給他的乖孩子賦予了這個崇高的稱謂!他虐待他的rou體,卻一遍遍的聽著那孩子甜蜜的呻/吟和喘息。這無疑讓人以為這就是nongnong的愛意了!你這個魔鬼!說謊者!欺騙者!——你是如此的殘酷的乘人之危,騙取了一個痛失親人只能扭曲于性事的老懦夫!你還妄圖奪取他的榮耀和生命!那鞭子,蠟燭,繩子——老懦夫還以為這會是他們那遲暮的傾慕的證明。而騙子卻只當這是自己贏得王座的荊棘!你看??!偽善者!別逃避!我們只是都不想相信自己是被欺騙了!——怎么可能有人愛你呢?“我調/你的身體?!薄晒φ叩谋?。“我調/教你的心靈?!薄≌叩膭倮?。這是哪個游戲中的“思考者”說出來的話?——多么的具有先見之明??!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不記得是在哪個虐戀論壇上看到過的一篇文章:“我調/教你的身體,你調/教我的心靈”。一個S寫的……話說不知不覺就又變成這樣了呢……☆、8、8、若為憎恨你之人祈禱,若背上十字架,若將生命靈魂付出……那一對男女,在廢棄的教堂里尋歡。尹斻躲在教堂里顫抖,他不祈禱,也不乞討,他相信魔鬼,跟從那荒廢下地獄。他聽著那一對男女高亢的呼聲,窺著那背德的rou體交纏姿態。他目視十字架……若為憎恨你之人祈禱……他站起來,放輕了腳步,來到那對忘情于人倫的男女身后,他掏出槍,槍口對準了男人的后腦——噗——知道嗎,消音器的作用就在這里。男人的血在女人的臉上流過,那人子之血,永入地獄而折磨。而那個奪取他生命血rou的男人,冷血的禽獸,他缺失的人的靈魂和心臟此時此刻卻又回來了——他背過身,讓那個無辜的女人穿好衣服然后離開,他要放過她,他知道什么樣的人無辜,什么樣的人有罪,什么樣的人又罪不至死……女人尖叫著,女人惶恐著,女人逃亡著。冷血的那個殺人兇手——他回過身來,目視著十字架,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