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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壓東風,而陸悍的出現,隱約打破了僵局。 雷爺早就聽說過陸悍,之前卻沒有當一回事,直到這家蘊色開張后,他才正視起這個人。 來歷不明,一年前來到晏鎮,就和一老婦住在一起,可是崛起的速度卻讓人側目。 短短一年,就成為了八爺的左膀右臂,而且似乎他的身份,又不像是八爺手下普通的人。 他已經對陸悍觀察已久,好容易才找到的借口,趁著老八出去的功夫,決心要來這里會一會陸悍。 這一會,真是久聞不如見面。 可惜了可惜了,這樣的人才不是自己這邊的,那么就留不得了。 雷爺想到這,踹了踹趴在腳邊喘著大粗氣的黃毛,“陸小弟啊,我這人雖然說也不是個好東西,可你把他打成這副模樣,不太好吧?” 陸悍將手里的酒瓶放在桌上,玻璃厚瓶底和桌面相碰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在場的氣氛隨著這聲脆響,越發的緊繃。 陸悍放下手中的酒瓶,倏地往后一靠,整個人身上的氣質一變,又懶又賤氣。 兩只□□疊夾在桌上,嘴角勾起一抹笑,“雷爺,這人身上的傷,不是我弄得吧?” 雷爺臉色一肅,“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陸悍哈哈一笑,掏出煙,沒有說話。 “既然這樣,你是不打算負責了?”雷爺臉色越發沉重,那刀疤臉看上去兇氣縱橫。 這一回他來就是為了砸場子,說再說也沒意思,陸悍也懶得費那么多口舌。 既然不說話,那就只能打了。 在八爺的場子,雷爺敢來就有完全的準備,能支走的都被支走了,剩下的除了陸悍,屋子里也就些不能打的軟腳蝦。 啤酒瓶砸在硬物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似乎是戰爭開始的號角,雙方的人迅速糾纏在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這一次不像上午那樣的烏合之眾,雷爺帶來的個個都是打架斗毆的好手,陸悍這邊沒多久就落了下風。 好在有人機靈,眼見著打不過了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隨手忘了關門,留了條縫隙。 那縫隙被風推得越開越大,言蹊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經過215,發現里頭一片零零碎碎的聲音,透過那縫隙,正好看到被人偷襲成功,被懟到墻角的陸悍。 言蹊心底暗自吹了個口哨,她胸口還疼著,看到罪魁禍首遭罪怎么都按捺不住那興奮的小心臟。 不過看戲歸看戲,這可是她要攻略的男主,現在這個場面恰好給了她“英雄救美”的機會。 恰好身邊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小哥經過,言蹊上前攔住他的去路,笑瞇了那雙桃花眼,“小哥,借你帽子用下?!?/br> 小哥還沒來得及點頭,頭上一松,那被帽檐壓了一圈的頭發看上去有些傻氣,呆呆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言蹊給了他一個wink,背著揮了揮手,輕聲道,“有空的話順便報警吧,就說……有人在打架斗毆?!?/br> 說完,言蹊徑自朝著那半開著的門里走去。 小哥被那wink射中小心心,覺得自己那鋼鐵直男的心隱約有被掰彎的趨勢。 等回過神來,小哥依舊一臉懵逼,想起言蹊的話,有些緊張。 不過半大的少年膽子都不小,靠在門旁邊豎起耳朵聽了聽,發現里頭的動靜確實不太正常,心驚膽戰地掏出手機,莊重而肅穆地撥出了他人生中第一個報警電話。 言蹊一腳踹開那微開的門,門板砸在墻上發出一聲悶響,所有人的動作一頓,紛紛看向門口。 只有陸悍對于這聲巨響無動于衷,對著雷爺手下的人一頓猛打。 若是單打獨斗沒人打得過陸悍,然而雷爺手下那群小偷小摸出身的混混的陰招卻是防不勝防。 陸悍也是打紅了眼,抓住對方一個愣神便不住地往對方身上招呼。 “通通給我住手!” 加粗的男聲吼道,所有人看向出現在門口的人,只是那人戴了鴨舌帽看不清長相,只是覺得格外的瘦小。 可就是這樣一個瘦小的人,如弓箭似的沖到陸悍身后,一腳揣向男人的屁股,那一腳可一點都沒留情。 陸悍冷不丁被人偷襲,身后一股猛力將他往前踹,整個人的身體往前栽去。 好在他面前的是柔軟的沙發,跌進沙發里還沒反應過來,手被人扭著扣在了身后。 “警察,別動!” 做壞事的人天生害怕光明,言蹊這一聲,立馬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私底下怎么鬧都行,若是搬到了明面上誰都不好看。 言蹊那一手擒拿是和學柔道的師兄身上學的,師兄是警察,她便纏著他學了這招,用起來還是能唬些心中有鬼的人。 陸悍不安分,試圖從言蹊手中掙脫,言蹊正小得意的時候,胸口又被男人手肘狠狠一頂,痛得她差點眼淚都要飚出來了。 我日你! 言蹊氣不過,又在陸悍另一邊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只是手尖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在他后背打轉。 也不知是那一腳踹得安分還是怎的,陸悍卻是沒有再亂動了,言蹊悄悄松了口氣。 “還敢反抗?!” 言蹊不解氣,又伸出手在陸悍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單手拎起他往門口外推,嘴里惡狠狠地道,“跟我走!” 陸悍第一次聽這聲音就覺得有些耳熟,只是言蹊壓低了嗓音還估計粗聲粗氣地說話,讓他一時間沒有想到這聲音他在哪里聽過。 后來那一腳卻完全勾起了他的記憶,唯一敢在他屁股上動土的,除了那個黑不溜秋的小煤球還有誰? 言蹊押著陸悍大搖大擺地走出包廂,雷爺在一旁沒有動,直到他想起那沖進來的小子喉間平平,這才驚坐而起—— 那小子沒有喉結! “那小子是個假警察,給我追!”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急哄哄地準備出門追人的時候,結果迎面碰上了真正的警察。 言蹊押著陸悍離開了包廂,直到走到他們再也看不到的地方,陸悍倏地停下腳步。 言蹊押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都不止的男人,心里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