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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諾臉色急急一變,看向站在門口的端著粥的女仆,歷聲道,“端走!” 女仆嚇了一大跳,手里的粥沒有端穩往一旁傾瀉,guntang的粥滑在手上下意識地將粥一掀,碗砸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屋內頓時彌漫著一股魚香味。 言蹊吐得更厲害了,帝諾索性將人橫抱起朝屋外走去——這屋子里的氣味太重,她受不住。 直到躺在床上,言蹊都還沒有從她懷孕了的事實中回過神來。 看著床上的人一臉迷茫,帝諾忍住心下的柔軟,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br> 言蹊抬頭看他,“你是故意的?” 每日每夜,這兩個月以來耕耘不輟,努力播撒種子今天終于看到了開花結果。 帝諾坦蕩地點頭承認,“結婚了之后你想去哪都行,你想做什么我會支持你?!?/br> “只是一點,永遠不可能從我身邊離開?!?/br> 開春之際,圣菲所有人都知道了帝諾公爵要結婚了,那場盛世的婚禮讓見過的人永世難忘。 凜冬將至,帝諾公爵有了繼承人。 言蹊看著搖籃里睡著的小嬰兒,至今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怎么就把孩子生了。 “在想什么?” 帝諾從后一把抱住言蹊的腰,手也不安分地摸上了胸前愈發豐盈的兩團軟綿。 言蹊伸手抓住那作惡的手,“你干嘛?” 帝諾低頭一嘴咬住言蹊圓潤的耳垂,“干你?!?/br> ———————————— 【?!澜鐐魉椭小?/br> 【?!菜拗鹘怄i【絕逼】其他功能——異香?!?/br> 【?!率澜鐐鬏斨小?/br> 晏鎮是江南的一個小鎮,一棟棟矮矮的平屋檐角雕龍畫鳳,炎炎夏日繞過這些邊邊角角,小巷里滿是一爿陰涼的余影。 幽暗的屋陰底下,一道纖細的身影從陳舊的門扉中走出,揉著惺忪的雙眼,身后傳來了女人的吼聲。 “言蹊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今天開學第一天你就遲到?!” 暑假之后,她就從來沒有十點之后起床,今天才八點就被姑姑從床上喊起來上學,這簡直是要了她的老命。 “知道了知道了?!毖怎鑳墒挚湛?,腳步飄忽地走出了那片年代感極強的小巷。 晏鎮一中是小鎮上唯一一所高中,方圓百里家家戶戶適齡的孩子都在一中讀書,一中之中魚龍混雜,各路妖魔鬼怪都有。 作為一個高二生,言蹊慢悠悠地走進校園,發現即使時間不算早了,校園里依舊還是要有許多人在cao場上游蕩。 晏鎮一中她之前從來沒有來過,現在貿貿然要她去找高二九班,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無奈之下,言蹊只能抓住身旁路過的行人,“同學你好,我想問下高二九班在哪里?” “哦豁!”男生沒想到身旁還有個人,“這里什么時候冒出個人,黑不溜秋的怪嚇人的?!?/br> 言蹊:……黑你麻痹:) “同學,高二……” “叮鈴鈴——” 言蹊忍住脾氣站在一旁,看著那人電話忽然響了。 男生瞥了眼電話上的聯系人,急急忙忙接起電話,“強哥強哥,您找我什么事?” “……現在?” 男生左看看右看看,忽然看到了身旁一頭利落短發的“男生”,“這就來,不過這邊只有兩個人……好好好,馬上就到!” 男生掛了電話一把回頭抓住言蹊的手,“兄弟,江湖救急一下?!闭f完拉著言蹊的手一路狂奔。 誰他么和他是兄弟??? 不過反正她也懶得去報道,索性去湊個熱鬧,正好閑得無聊。 言蹊用力一甩掙脫了男生拽著她的手,抓了抓一頭雜亂的短發,斜睨了面前的人一眼,“松手,我自己會走?!?/br> 媚眼如絲,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橫著看人的時候像毒蝎的尾,鋒利又邪魅。 男生狠狠一怔,他沒仔細看,沒想到這黑小子還有一雙比女人還媚的眼睛。 “時間來不及了,兄弟用跑的??!” 男生說完又拉著他的手跑去,看起來比上廁所那會還要著急。 言蹊懶得糾正他的錯誤,這具身體本來就是個小平胸,再加上那一頭短發,若是誤會也情有可原。 兩人緊趕慢趕,終于趕上了場年度大戲。 校園旁的小巷子,通常是打架斗毆的好去處,言蹊沒想到她剛來學校就遇上了打群架。 按捺住骨子里叫囂著的興奮,言蹊掙開男生的手跟在他身后,走到了一個叫做強哥的小黃毛身后。 “強哥強哥,我來了?!?/br> 小黃毛只是喊他來湊人數的,隨手揮了揮,又轉頭看向被他們圍在角落里的人。 “小癟三,你也有今天?!?/br> 黃毛惡狠狠地盯著藏在角落陰影里的人,那天在酒吧,他本來看上了個小姑娘,結果被這人截了胡,結果好巧不巧今天在晏鎮一中看到這家伙,立刻召集手下的兄弟來圍堵。 上次輸得太慘,那癟三的一腳踹得他至今胸口都還隱隱作痛。 “小癟三,你要是現在跪下求饒,叫我三聲爸爸我說不定還會放你走?!秉S毛陰測測地笑了笑,“否則不要怪我以多欺少了?!?/br> 角落里的人靠著墻,有墻陰擋著看不清正臉,只能看到那筆直挺立的鼻梁。 言蹊仔細看了看,發現男人露出的山根又挺又直,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發現寬松的長褲也擋不住那一團鼓鼓囊囊的凸起。 她記得阿奶說過,鼻如懸膽,家財萬貫。 這是一個命好的男人。 “你是誰?” 這一句話簡直比一萬句嘲諷還要扎心,果然,小黃毛氣得頭發都要炸了,怒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上!” 言蹊沒有上前,以多欺少本來就不光明,她一開始就打算作壁上觀——看戲而已。 只是出人意料的時候,男人的身手比她想的要好太多,只是好在哪里她說不出來,總覺得有種大開大合的英氣在其中,不像一個小混混能有的身手。 果不其然,即便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