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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段時間里,艾瑪一來圣克魯斯就是來找霍特太太要租房。 這一來二去次數一多,于是便撞見了正好出來采購的言蹊。 看到言蹊的那一瞬間,艾瑪差點就要沖上前抓人,抓住這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可是很快她的理智就戰勝了情感,她抓人不能現在就抓,既然知道了小白眼狼住在哪還怕她會跑嗎? 這樣一來,艾瑪于是就悄悄地退了回去。 言蹊不知道自己的蹤跡已經被艾瑪發現了,她剛出買了點東西,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匆匆從門口離開。 “霍特太太你在做什么,好香??!”和霍特太太打了聲招呼,“剛剛是有人想來租房子嗎?” 霍特太太將手里下午茶放在言蹊面前,“試一下吧,正準備招待客人,可惜她沒來?!?/br> 言蹊接過霍特太太手里的茶杯,嘗了一口甘甜可口,“真好喝?!?/br> 霍特太太也笑了,下午的悠閑時光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在所有人都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門口響起了女人的吼聲—— “開門開門,我的女兒??!” 言蹊的房間窗戶正好是面對和街道,女人的聲音最先將她吵醒。 聽到窗戶外的聲音言蹊渾身一僵,這個聲音她可以說是十分熟悉,因為她幾乎是聽了將近十年。 艾瑪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言蹊急匆匆地將外套披上下了樓,顯然一向淺眠的霍特太太也被吵醒了,看到言蹊下來還十分抱歉地看著她,之后兩人一起出了門。 站在門口的女人因著那大嗓門幾乎將這附近的人都吵醒了,霍特太太看著站在自己房子錢的女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道,“這位女士,你為什么要站在我的房子面前要喧鬧?” 艾瑪沒有理她看到了出現在門口的言蹊眼里綻放出異彩,指著她身后的言蹊道,“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在這里!” “我的女兒,是用金錢就能誘騙走的,現在我要把她帶回家。說完不顧言蹊忽然煞白的臉,對著身后漸漸聚集的人說道,”“如果有人喜歡愿意出錢,我相信我的女兒肯定愿意和他共度一夜?!?/br> 話已至此,在場人幾乎都明白了大聲喊著的女人說的是什么意思,看向言蹊的眼神里帶上了一絲絲不一樣的意味。 艾瑪身后還跟著她手下的所有女兒,她這段時間砸鍋賣鐵終于湊齊了錢在圣克魯斯買下房子,不過不是在霍特太太這里,那是個固執的老太太,一聽她是做什么生意的就怎么也不愿意把房子租給她。 言蹊瞬間整個人都不停的顫抖,她從來沒有想過,艾瑪居然會那么快就找到了她。 那張原本俏生生的小臉瞬間刷白,嘴唇在微微顫抖,她知道自己的處境,說到底,她確實是艾瑪的女兒,她被他父親早在十年前就賣給了她抵押嫖zi。 不遠處,一個精致華貴的馬車停在街頭,駕著馬車的德瑪回頭問車里的人,“主人,我們現在要出面嗎?” 帝諾靠在車壁上,懷里抱著一只高冷的異瞳波斯貓,波斯貓微微昂著頭享受著主人的順毛,只是有時睜眼時那眼神里流露出的高冷和矜貴和手的主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既然有本事逃就要有承受后果的準備?!钡壑Z撓著貓下巴,“再看看,現在的她沒到懸崖邊上?!?/br> 他喜歡將人逼到懸崖邊上并且再助力將人推下去,這樣一來,他伸出去抓住她的手就會顯得無比的珍貴。 珍貴到她無論如果都舍不得掙脫。 因為一旦他松手,她將跌入萬丈深淵。 “是?!?/br> 得到了主人的回應,德瑪沒再開口而是繼續觀察那里頭的動靜,準備時刻轉告給帝諾。 言蹊沒想到她的身份就這樣被艾瑪說了出來,她甚至能覺得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里帶著一些不可描述的情緒,仿佛透過那層薄薄的外套將她看得一干二凈。 艾瑪還嫌不夠,繼續添油加醋,“我的新家就在隔壁街霍斯先生的房子,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來那里找我……和我的女兒?!?/br> 艾瑪身后的女人忍不住挺了挺胸。 “現在?!卑敐M意地看到了周圍的男人眼底的熾熱,“我要把我的女兒帶回家了?!?/br> 言蹊不停地后退躲在了霍特太太身后,這個平日里對她還算和藹的小老太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嫌棄,仿佛她住在她的房間是是對她的一種玷污。 她恍惚記起,霍特太太的丈夫就是染上了臟病去世的。 沒有人阻攔,言蹊被艾瑪殺了個措手不及,她的身后是身強體壯的阿克,言蹊根本就逃不出去。 艾瑪上前一把抓住了言蹊的手,她的力氣很大言蹊壓根就無法掙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拉扯出了霍特太太的房子。 言蹊又被關起來了,這一次除了艾瑪之外再也沒有人能進來了。 尤其是當艾瑪知道了她不再純潔的時候,艾瑪氣得簡直能殺人。 “你居然就這樣廉價地賣了自己?” 言蹊抵著頭沒有說話,艾瑪看到言蹊這樣無聲地反抗忽然笑了。 “很好?!卑斈笾南掳蛷娖人ь^,“這樣一來,艾斯比先生的聲音我就接下來了?!?/br> “你好好準備一下?!卑斪叩介T口順便關上門,“明天會有人帶你去艾斯比先生那里?!?/br> 言蹊不知道艾斯比是所有妓nv的下下簽,他喜歡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折磨人,只是因為他出價極高而且眼光十分挑剔,一般的人他看不上,但是只要是他看上的人無論多高的價格他都愿意出。 言蹊就這樣被艾瑪賣給了艾斯比。 另一邊,自從言蹊被艾瑪帶走了之后,街口的馬車也悄然離開了。 “派人盯緊她?!?/br> 帝諾手下忽然一重,捏得手里貓痛得不停地發出尖銳的貓叫聲,“她必須知道,是誰將她從懸崖邊上把她救起來的?!?/br> 德瑪低低應下然后著手安排。 言蹊不知道自己暗地里還有一群人在關注著她的安全,內心無限絕望,本來都好好的怎么就忽然變天了呢。 帝諾揉著大腿上的波斯貓,忽然一皺眉,將貓一把甩了出去。 還是她身上的肌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