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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聽陸京毓提起過,可在廬安那次大庭廣眾之下被指為斷袖時他的反應,再由方京岳剛才的話,應逸推測出來方京岳當年在用邪術迷惑陸京毓心智后,用來刺激他的話里就有這么一句。于是應逸笑瞇瞇地牽起陸京毓的手,再次大方承認:“我就是喜歡他對我心懷不軌的樣子,如何!”他見陸京毓愣住,趁機在陸京毓臉上親了一下。陸京毓愣住卻不是因為被當面稱作心懷不軌的斷袖,而是應逸在與他同行的夢境中,說出了和他之前夢見的同樣的話,一字不差。也就是在他愣住的工夫,才會被應逸趁虛而入,不過他卻是很喜歡這樣的親近。應逸又湊過來說些話,陸京毓聽完點點頭,兩人把方京岳倒掛在樹上狠狠抽了一頓之后取了他的狗命。夢境中的事情依然會沿著夢境外事情的原有方向繼續發展,方京岳在夢里死不透,估計過幾天就會詐尸繼續活蹦亂跳,如果到時候他們沒被傳出夢境的話,倒可以折回來多殺幾次。“你看,夢境中已成定局的事情都無法被我們左右。我們能做的就是在這夢境中做些想做的事情,比如去見我們想見的人?!睉菡f。“我們需要做些偽裝,畢竟師兄和阿翎那么熟悉我們……”陸京毓補充道,“我們去山下溪邊打點水來,劍上沾了血,得清洗干凈?!?/br>“走吧?!?/br>二人下山行至溪邊,應逸用手捧著水來沖刷那把劍,又和陸京毓一起洗了手,離開之前,他們看到小溪的另一邊走來一對男女,本來是有說有笑的,一見到他們時臉上只余震驚。“師兄、阿翎……”、“jiejie,姐夫……”陸京毓和應逸還沒來得及偽裝,猝不及防在溪邊看到了嚴京喬和應翎。“咦?”應翎充滿好奇,“阿毓、小逸,你們怎么一下長這么大啦?”“其實我們來自十五年后,也就是說這里還有十五年前的我們,”應逸沒將身處夢境的事實說出來,撒了個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一覺醒來就出現在山上?!?/br>應翎看到兩人還牽著手,一下明白了個中緣由,打趣道:“一覺醒來?我懂了?!?/br>第34章織夢(四)應逸和陸京毓跨過小溪,四人在附近找了塊大石坐下。應翎興致勃勃地非要讓他們講講是如何結緣的,她好奇道:“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應逸再次撒謊:“我外甥滿月的時候,他來了我們家做客,就是那時候認識的,至于……那是幾年后的事情?!?/br>此時天色已晚,應翎提議道:“今天晚上有燈會,我們要去城里逛逛,你們要不要一起來?”嚴京喬小聲提醒她:“小毓今天喝醉酒,我得回去看看?!?/br>“無妨,我剛才看到‘他’正睡著,不到第二天早上起不來的?!标懢┴巩斎蛔盍私庾约?,今天喝這一通酒,想必非要睡到日上三竿不可。“那我們走吧?!?/br>城中掛滿花燈,男女老少都出來觀賞,街上熱鬧不已,一時十分擁擠。他們隨著人群向另一邊走去,一路上順便買來不少小玩意兒,在街邊一家攤子等待一會才排到位置落座。應逸特地要了一小壇酒,這酒不烈,正好適合賞燈的時候大家一同喝,這里的燈會他未曾來過,因此便覺得頗為新奇。在花燈的映照下,他看著坐在對面的兩人,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從街的另一端走過來約莫半個時辰,因是在夢中,應逸和陸京毓可以不進食,可看見對面的兩人不斷讓他們嘗點兒,他們也跟著大快朵頤起來。酒足飯飽后四人又走入人群中,應翎道:“一會兒我們去看焰火,帶你們去個好地方?!?/br>“我們從這里飛到那邊的屋頂上去,今天我來看過,在那里看焰火最合適?!彼I著三人鉆進一條小巷,指了指那邊的樓。在這屋頂上城中景象盡收眼底,間有微風拂過。陸京毓靠在應逸身邊,抬頭看著天空發呆。“阿毓,你怎么了?我看你一直悶悶不樂的?!睉釂査?。“無事,我只是……很想你們,能在這里見到你們我很高興?!标懢┴够卮?。應翎驚訝道:“哎?你這話說的,好像十五年后我們不在你們身邊了一樣?!?/br>確實是不在我們身邊了。這句話驀地從陸京毓心底里涌上來,幾乎要沖破他的喉嚨。應逸知道他又想起來當年的事,解釋道:“我外甥還沒到一歲,你們就帶著他一起出門游歷,要不是傳信來我們都不知道你們究竟去了哪里,一年到頭也見不上幾次面,叫我們怎么不想?”“原來如此,”嚴京喬道,“我們還想過以后的日子會是什么樣,沒想到會在今天見到十五年之后來的你們?!?/br>“我們也沒想到。能與你們再次聚在一起共賞花燈,是此生一大幸事?!?/br>陸京毓這番話說得十分真誠,嚴京喬和應翎不知其中深意,還當他是懷念起十幾歲時的自己,笑著跟他開起了玩笑。焰火在夜空中綻放,城中人群越發喧鬧起來,他們幾乎連對方的聲音都要被淹沒在人們的歡聲笑語中。嚴京喬和應翎又對他們和自己這些年的經歷感興趣,向他們問了不少,四人一直聊到城中燈火熄滅,人群散盡后才離去。四人都對今日一同賞燈無法忘懷,只是他們感慨卻不盡相同。嚴京喬和應翎見到兩位從十五年后到來的親人,更多的是好奇他們這些年來的生活,而應逸和陸京毓再清楚不過的是,今日所做的一切只是在無法改變任何事實的虛幻夢境中,來實現一直以來的心愿而已。生活在夢境中的人是他們所心心念念的人,可夢境中的人并不知曉此間一切皆生于夢境外來客的執念。就像他們在這里為兩人所編造出來的生活,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們眼前這兩個最在意的人在夢境外永遠停留在那年,早就離開人世甚至連夢境中也是如此,待到夢境中的時間也變為那天——如果他們能在夢境中待到那天的話,就會面對又一次的離別。盡管織夢術于他們而言更多是走出夢境后的悵然若失,可是當一種愿望逐漸化為執念時,卻寧可之后悵然若失也要去實現它,方是執念之所以為執念的原因。這兩個人早已離世,而在夢境中卻是年輕又生動的,夢境卻不會有所改變,意味著兩人依然會在既定的那一日離去??棄粜g所用的引并沒留到最后一日,因此應逸和陸京毓兩人也說不準會在什么時候離開這場夢境,也正是因為入夢引的期限,讓他們不必再親眼所見當年令他們悲痛的那一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