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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禁足那么簡單的事情了,這就等于徹底的軟禁了她。 不過這些事情跟自己關系不大,而且禁足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個不痛不癢的懲罰。 她要是敢在出現在自己面前,說些陰陽怪氣的話,蔣苗苗不敢保證,會不會直接提起她丟進喪尸堆里。 看在當初郁昊然奮不顧身的撲救的份上,蔣苗苗沒有再多說什么。 只是同時,蔣苗苗對郁昊然這個人的好感度降到了歷史最低點。 果然不愧是世家子弟啊,就算再怎么紈绔,這和稀泥的社交手段還是用的這么溜。 那張小姐的行為,已經屬于蓄意謀害了,而且當時被很多人看到,真不知道那些士兵到底在忠于什么,還能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替他賣命。 因為心情不好,每次獨自先發現物資的時候,蔣苗苗幾乎會獨吞一大半,只留下勉強能夠維持那么多人吃飽的東西。 因為每天的食物實在跟定量似的,郁昊然索性安排部隊駐扎了下來。 這樣一天到晚分幾股人出去搜集物資,每天趕不了多少路,晚上還要重新找休息的地方,畢竟人太多了。 最主要的問題是,再往前又是一座大城市,而他們因為最近幾日的頻繁出勤,有些人困馬乏的感覺,所以郁昊然才決定修整一番的。 第400章 撲到喪尸王大人(12) 蔣苗苗對于他的安排不做任何評論,每天依然帶一部分人出去搜集物資。 雖然現在到手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可到底是維持生計的必需品,所有人對她還是很恭敬的。 這天,蔣苗苗因為聽到了一個好消息,終于心情好轉的帶著人來了一次她主導的大豐收。 只是,當她回到駐扎地的時候,臉上的淺笑凝固了。 蔣苗苗在炊事班那邊釋放了足夠量的冰塊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單間,這算是自己這個財神爺的福利了。 只是,等她走進房間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她的房間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 雖然她的東西都放在空間里了,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會在外面適當的留一些生活必需品。 最主要的是,她最近養肥了不少,已經有些擁擠、只看得到白毛毛的籠子,這時候看起來有些空泛。 蔣苗苗一愣,蹲下身打開了籠子,果然,只剩下一只了。 雖然剛開始她挺無奈蔣靖的固執的,只是這么長時間了,這兩只小家伙一直跟著自己的,她倒還真的生出了些感情了。 現在一只不見了,蔣苗苗怎么著也該問問才是吧。 蔣苗苗出了房間,不等她去詢問,有人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張小姐坐在蔣苗苗不遠處的一個用來裝水的不銹鋼大桶上,端著一碗湯喝的愜意,看到蔣苗苗出來,還挑釁似的看了看她。 對于她的這一行為,蔣苗苗直接懶得理會,對她來說,這女人還不及她一只兔子重要呢。 只是,她身后的白色物體是什么?蔣苗苗往前走了兩步,終于看清楚那團潔白到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的東西是什么了。 “張楠!”一股火氣直接竄上了她的腦海,淹沒了理智。蔣苗苗隨手就是一串冰錐,朝張小姐而去。 “楠楠!”郁昊然剛進來,就看到蔣苗苗呼嘯而來的冰錐,和已經嚇傻了的張小姐,不由大驚。 情急之下,將手里剛剛找到的東西扔了過去。 “砰!砰!砰!砰!”冰錐在距離張小姐不遠的地方,被突然橫過來的銀白色材質擋住了。 “啊,表哥!”終于反應過來,知道害怕的張小姐,直接扔掉手里的碗跳了起來,撲向了大步走過來的郁昊然。 “蔣小姐這是什么意思?”郁昊然一邊安撫哭的花容失色的張小姐,一邊冷著一張臉看著蔣苗苗問到。 “嗤……”蔣苗苗被他氣笑了。 原來自己每天找來那么大批的物資,他都是很熟稔的喊自己苗苗的,一遇到跟自己相關的人的事情,立馬就變成生疏的蔣小姐了。 蔣苗苗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們之間這些日子的伙伴情分,算是徹底消耗光了。 蔣苗苗沒有理會郁昊然的冷臉,往前兩步,撿起地上的銀白色方板子敲了敲。 這東西看著挺薄的,沒想到抗壓能力這么強。能穿過喪尸強韌肌膚的冰錐,居然在這里受到了阻攔。 蔣苗苗心里不憤,力量聚集在掌心,對著那板子就是一掌。 “咔嚓!”聲音很輕,只是在這么安靜的時刻,還是輕而易舉的通過耳膜刺激了人的神經。 堅不可摧的銀白色板子四分五裂的掉在了地上,蔣苗苗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目光直接對上嚇得涕泗橫流卻死活不敢出聲的張小姐。 “郁長官為什么不先問問令妹做了什么好事呢?”說著,蔣苗苗用下巴示意他看看地上的兔子皮和那碗四分五裂的rou湯。 喬璐從來就是一個比較慢熱的人,只有真切的感覺到別人對她好了,她才會回饋別人溫暖,只要你稍有遲疑,她就會收回所有的付出。 同時,她也不是個喜歡勉強別人的人,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就沒有什么好解釋的了。 郁昊然的態度已經決定了他們不可能再做朋友了。 “楠楠,這是怎么回事?”郁昊然看了眼地上的雪白兔子皮,將掛在自己身上的張楠拉下來嚴肅的問到。 早在他們安營扎寨的時候,就已經清除了一切隱患,這附近,不可能有除了他們之外的生物存在。 就算有,也不可能這么干凈。 末日到來后,因為水資源的稀缺,別說動物,就是人,都是很多天才能擦洗一回。也只有蔣苗苗這個土豪,才會每天給兔子洗澡。 “表哥,我,我……”張楠被他眼里的嚴厲嚇了一跳,扁著嘴不敢哭,卻只是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這時候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作為他們領頭人物的兩個人之間的對峙,大家都興致滿滿。 “這兔子皮剝的挺有技巧性的,沒有帶上一點兒rou,手法干凈利落,挺厲害的,誰剝的?” 蔣苗苗拿起地上還沾著血跡的兔子皮,一臉溫和的問到。 郁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