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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捂著臉胸痛。廖白灼他們見師叔如此消沉,也沒敢把妖人招惹的是非說出,倒是那幾個跟著閔清閑出去采買的師兄跟其余的人嘀嘀咕咕一陣,知道留守的每人都得了四五個銅錢的零花,還吃了糖瓜,羨慕的不得了,后悔自己跟著師叔出去了。齊明樵回來之后,仍舊喜歡杵在那里不動,眼神迷離的盯那馬車,廖白灼將他拉到一邊,跟他講了剛剛發生的事,齊明樵一聽,頓時有些急眼,立刻就想沖馬車奔過去,廖白灼死死拉住他,瞪他一眼,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嗎?你還未緩過來不成?齊明樵傻傻的愣住,須臾苦澀的笑了起來。謝虞回來的較晚,他提著大包的藥包回來的時候,看到街角有大批的官府衙役配著佩刀排著隊形小跑著向著小巫山所在的茶棚沖了過去。于是謝虞奇怪的頓了頓腳步,他觀了那些人一眼,見那些官兵都是有根底的練家子,恐怕不是普通職司的衙役,遂皺了皺眉頭,繼而繼續抬腳向那邊走去。那批官兵也有三四十個,呼啦啦把付麟所在的馬車包括那小巫山歇腳的茶棚一起圍了起來,領頭的是個中年人,中年人旁邊是一個跳腳的面嫩丫鬟,臉上似乎跟他們有深仇大恨一般,她像負責指正的證人一般豎著指頭把小巫山包括馬車挨個的點了一遍,義憤填膺的對中年人控訴說:“就是他們,就是這幫臭道士,造謠裝勢,招搖撞騙,污蔑我們小姐,還不分緣由的對我們拔刀相向,要不是我們小姐有家丁護著,恐怕小姐的名節就要被他們給毀了?!?/br>聽著外面聲兒的付麟在馬車內有些無言,這丫鬟邏輯狗屁不通,指鹿為馬,什么叫不分緣由拔刀相向,還毀小姐的名節?那這丫鬟意思是,他家小姐國色天香,看得小巫山所有人春心大動,不顧道德公然非禮了不成?!唐魚水坐在旁邊,有些憂愁的皺著小臉,嘆了一聲:“師傅去買紅豆糕……”付麟看他一眼,小孩兒畢竟還小,難免擔心師傅的,碰到這種場面自然緊張,遂安慰了一句:“你師傅正好不在這里,有小巫山在,沒事的。他也正好躲了?!?/br>可唐魚水蹙著小眉頭:“這么熱鬧的事師傅肯定摻和的,只是師傅盡興了,恐怕那紅豆糕會被毀了吧?!”唐魚水后悔的吸了吸口水。雖然師傅這次買了很多零食,可他們挨個的嘗了一遍,還是覺得那紅豆糕味道要較別個好吃一些,就連付麟也認同了這一點,而且紅豆包因為糖多容易保存,沒那么快壞掉。既然他們之后會有很長的時間買不到好吃的,又加之這次又賺了錢,自然要多買一些存下來做儲備零嘴的。只是沒想到事不趕巧,那些官兵早不來晚不來,竟挑了這個關鍵的時候來,于是,唐魚水實在是擔心的慌。“……”付麟沉默的看他一眼,閉上嘴扭過頭去了。外面,丫鬟慷慨陳詞一番激昂之后,咽了口吐沫星子,左右看了一圈,終于發現少了最重要的一個人,“咦?那個算卦的妖人呢?”丫鬟伸長了脖子:“那妖言惑眾的妖人到哪兒去啦?”而此時,符青鸞提著一個盆狀的大如車轱轆的大包,大包里面有若干品種炒貨干果瓜子各二斤,八種口味的十斤豆干,并著五十個油紙包裝的餡大皮薄紅豆包。他本來喜滋滋的往回走,誰知轉過街角,就看到了被衙役包圍的茶寮。符青鸞禁不住挑了挑眉,呵,這么快就來了?若在以往,他嫌麻煩,肯定轉頭就溜了,可今回,他反而提腳迎難而上去了。他沖那群官兵走過去,就有靠邊兒站的幾個官兵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可能以為他是湊上來看熱鬧的,其中一個還沖他趕人般揮了揮手,符青鸞就沖那官兵笑了笑。弄的那官兵倒是一愣,奇怪的上下打量他一眼,大概是在想:這人有病吧?官兵抓人也敢湊這么近?不知道刀劍無眼嗎?!符青鸞沖他笑瞇瞇點了點頭,那官兵大概覺得他不可理喻,或者不開竅,就翻個白眼轉回了頭去,不再搭理他了。符青鸞就好脾氣的站在旁邊湊熱鬧般看了兩眼,瞥眼見到對面不動聲色的謝虞,還沖謝虞晃了晃腦袋。而此時那丫鬟正好叫囂著要找他,他沖謝虞突了突眼,嘴里順勢答應了一聲:“噯,叫我???”符青鸞晃了晃包袱:“我在這里?!?/br>嚴陣以待站在最前面的閔清閑并著他身后的小巫山眾,皆轉頭無言的看他一眼。其中尤以閔清閑臉黑:果然又是這妖人捅的簍子。雖然他不知道這妖人到底捅了什么簍子。聽那丫鬟的說辭,這妖人八成是調戲人良家小姐了,原來這妖人不止會害人性命,竟還是個登徒子,真真是泯滅良知,沒有人性,天理不容。妖人就是妖人,你想期望他變成好人,改邪歸正?那就是做夢??上f的話謝師侄不聽,還任由這妖人接近付麟,導致他現在連訓斥一句妖人都不能,難道謝師侄就沒看出來,這妖人是拿他們當擋箭牌嗎?!如今發生了這事,倒讓謝師侄好好看看,這妖人的本性到底有多么惡劣。想到此,閔清閑不禁做了一個決定:惡人自有天收,妖人如今自己招了禍,也是妖人活該。不如今回的事他不插手,也省得他們小巫山受牽累,而且……干脆讓妖人吃些苦頭,到那官府的大牢里坐坐,他也正好省了麻煩,防止多生事端。等一路順順當當的送了付麟去鹿吳山,他再順路帶人回來將這妖人提走帶回小巫山,反正這妖人有鎖仙鏈捆著,也不怕他出幺蛾子。想到此,閔清閑美美的笑了一下,他覺得自己這一勞永逸的方法甚好。聽見閔清閑的笑聲,站在閔清閑旁邊的廖白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而齊明樵看到符青鸞竟然自己送上門,頓時有些急眼,剛想往那邊沖,閔清閑眼疾手快,一下子死死拉住他,斥道:“刀劍無眼,你過去湊什么熱鬧,在這兒給我好好待著?!?/br>齊明樵急紅了眼使勁掙了幾掙,但閔清閑抓的死緊,還用上了靈力,他竟愣是掙不開。而這邊,那中年人看了看身邊的丫鬟,丫鬟特激動的指著符青鸞說:“就是他,他是罪魁禍首,領頭的?!?/br>她這句“領頭的”三個字一蹦出來,閔清閑臉上的笑意登時給抽沒了,以至于他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嘖,像被抽了一個耳刮子。既然丫鬟親自證實,中年人就將手一揮,于是三分之二的官兵,呼啦啦轉了半個方向,又將符青鸞給圍了起來。其中,之前對符青鸞揮手翻白眼的那個小兵,由于跟符青鸞站的最近,這一個轉頭,此刻就跟符青鸞面對了面,符青鸞沖他擠了擠眼,那小兵就不可抑制的抖了起來。中年人面容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