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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騎著,比馬牛騾子都方便,不吃不喝不拉的,去哪兒也好帶上?!?/br> 這倒是真的,向南表示批量產沒問題,“不過這個還是要看皇上的吧,要是要產來販賣,應該還是由皇上的穎奇珍寶行賣?!?/br> 這些向南一貫是不耐煩去煩惱的,他只要制造出來就好了,要怎么搞,不管是壟斷獨家還是廣招代理商迅速推廣下去,都由別人去cao心就好了。 陳大人單純就是用這個來轉移話題的,從本質上來說,陳大人跟向南在這方面還是很一致的。 對于皇上來說,有時候這種本質很讓他放心,畢竟這兩個家伙是真的懶得去煩惱這些,哪怕里面蘊含了再多的利益。 可有時候又有點心塞,特別是向南這邊一項一項研究甩出來,皇上得不斷的開會找人商議然后敲定計劃再一項項命令發布下去。 你這邊累成狗,那邊兩條咸魚卻已經躺在躺椅上喝著茶吃著點心并且還仰頭對著天空感慨日子太無聊了。 那種心情,若是皇上生活在現代,那就知道他看見這種畫面時胸腔里不斷膨脹的不知名力量就是他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晚上的年終晚宴其實沒什么可期待的,也就只有如向南這樣今年才入職的官員才會有點小激動。 不過等安排座位都給安排到靠近殿門的位置吃了一頓絕大多數菜品都在路上被凍成冰送過來的宮中御膳,相信很多人來年就會完全沒有期待了。 向南位置還好,在靠近一片地龍的位置,不過菜品就完全沒有特殊化了。 向南挑揀著幾樣燒著小鍋子端進來的熱菜填飽了肚子,然后才捧著熱茶喝了兩口,再往嘴里塞塊糖袖著雙手看著殿中間為大家表演的舞姬樂師。 似乎華國自古代開始,就比較偏好整齊對稱度,比如說很多舞蹈動作左邊做了右邊肯定也要做相同次數,向南有時候都覺得是不是編舞的人都是強迫癥? 大業在歌舞方面沒有什么新意,只能說中規中矩,或者這跟整個國家才和平幾十年的原因,大家更多的精力是放在社會的建設發展上去了,對于人文精神上還沒有引起重視。 向南看了兩場就有點打瞌睡了,皇上也就是應付應付的陪著大家一起打了兩支舞的瞌睡,然后上面的大佬舉杯讓大家自行歡飲。 皇上跟太子離開之后,基本上這場年終晚宴也就可以提前陸陸續續的結束了。 當然,你也可以堅強的一直坐在這里吃飯看節目,哪怕是最后只剩下你一個人,殿里伺候的太監宮女以及表演節目的伶人也都不會離開。 不過就向南知道的,基本上前后數百年,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上,都還沒有出現過這樣奇葩的人物。 向南很是低調的依舊跟著鐘大人陳大人離了席準備出宮,這會兒大約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要是天氣好的時候還能去逛逛夜市,再在路邊攤上吃碗小餛飩。 不過眼見著雪越下越大,有從小雪轉成中雪的趨勢,大家自然沒那心情,都是出了宮門就互相跟相熟的同僚一番告辭,而后各自上了馬車就吱嘎吱嘎離開了。 早上陳大人跟向南坐的一輛馬車,晚上陳大人回去也不準備單獨一個人坐車回去。 “還有兩天今年就又要過去了?!?/br> 年前的臘月二十八小年,宮里才會封筆停止辦公,朝廷里的官員們也能得幾天難得的假期。 陳大人有些盼望放假,又有點躊躇。 鐘大人似乎隱約感覺到什么,只含笑拍了拍老友肩膀,又跟向南說了兩句話,這就一路跟遇見的同僚笑著說兩句話一邊往自己家的馬車去了。 陳大人嘆了口氣,學著向南那樣將兩只手揣進袖子里,“走吧,回去還能再吃碗熱乎的湯面?!?/br> 衛江早就已經在宮門外等著了,上馬車的時候向南笑著用肩膀撞了撞衛江,“凍著沒有?” 衛江笑著搖搖頭,幫向南撩開車簾讓他進去。 馬車外吹著風飄著雪,馬車里卻暖烘烘的,還鋪了毛茸茸的皮毛,向南將烏紗帽取下來,感覺終于暖和了不少,連脖子都終于能伸出來了。 陳大人也把烏紗帽取了下來,有些漫無目的的輕輕拍了拍上面的雪花,眼睛盯著燒得正旺的炭盆焦距渙散的想事兒。 “師傅你今天怎么有點心不在焉的呀?” 向南終于問出這個問題了,一開始向南自己也心不在焉,所以沒及時發現,可后來向南發現了,卻苦于沒辦法跟陳大人單獨說話。 這會兒有機會了,向南自然就直接問出來了。 陳大人抬眼看了向南一眼,而后皺起了眉,語重心長一本正經的面對向南擺出了要談心的架勢,“懷允啊,你覺得師傅是什么樣的人?” 向南被問得莫名其妙,難不成師傅也陷入了自我人生價值的深入剖析與認知? 簡單來說就是對自己不自信并且有時間去想些無聊人生哲理的現象,也可以通俗點來說就是心理周期。 向南自己倒很少陷入這種心理周期的漩渦里,畢竟一來他神經沒那么纖細,二來也沒時間。 不過對于陳大人,向南肯定是尊重的,因此向南努力發揮自己的那點少到可憐的文藝細胞去努力思索了這個深刻的哲理問題,“師傅很好?!?/br> 憋了半天,向南還是很沒新意的只憋出了一張好人卡。 索性陳大人也沒想聽到什么文藝范兒的回答,沉默了半晌,終于在昏暗的車廂里又出聲了,這回出聲卻叫向南嚇傻了。 陳大人先是話頭一轉用平淡的語氣說起了自己從小到大的事兒,幼年喪父寡母改嫁族叔族伯瓜分家產。 為了念書,陳大人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里都要在學堂里負責做飯打掃,并且還要在空閑時間替書社抄書賺取低廉的報酬維持一天一餐不把自己餓死。 這話聽得向南感慨頗多,聽到后面的時候就跟親眼見到了被人欺負的師傅一般,眼眶都悄悄的紅了。 “我這一生,可以說幾乎沒有遇見什么好事兒,因為母親的事我也曾想過一輩子一個人來一個人去,可等真的遇見了渴望陪我細水長流一起老去的那個人,我才發現自己還是沒有長大。人不能因為害怕了就去拒絕,那是在用別人的過錯懲罰著自己?!?/br> 陳大人總結完頗為感慨的嘆了口氣。 向南吸了吸鼻子,伸手抓著師傅的手臂,“師傅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順你陪你細水長流陪你一起老去!” 陳大人聞言臉上一僵,而后氣悶的扯下向南扒拉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滾犢子,我說了這么多你就得出了這么個結論?” 向南不明所以的“???”了一聲。 陳大人確定向南這小子不是懂了裝不懂的故意糊弄他,頓時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向南一眼,“突然很后悔收了你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