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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褒埣股健居裢谩?,傳聞,能以一己之力覆滅一個族群,是前任靈尊御桓的契約靈獸?!?/br>聽到“玉兔”這兩個字的時候,阿洛已經有些發抖了,再聽到“御桓”時,他感覺大腦在震顫……這兩個都是離他很遠很遠,被掛在神壇上的名字,只有很小的時候聽族里長輩提起過……“二、二少爺……您是說,單單是……”阿洛不敢說那兩個字,硬生生咽了下去,然后訕笑道,“不可能吧?!?/br>宋霖臉上沒什么表情,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也對,怎么可能?!?/br>.這天夜里,單單逃走了。宋霖靈力消失的這晚,是他逃跑的絕佳時期。因為只要宋霖不出手,就沒人能抓得住他。第17章祭司府單單往南奔走了很遠很遠,中途因為路癡屬性而繞了很多彎路,好在最后還是找到了目的地,在一個煙霧繚繞的山腳前停下了。這煙霧中彌漫著強大的靈力,是有人刻意設下的屏障,一般人進不來。單單站在屏障前,摸了摸下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作出敲門的動作。“扣扣扣”三下,煙霧化開,出現一個窗口。一長著觸角和翅膀的透明小人兒從窗口探出頭來:“誰???”“是我?!眴螁螣崆榈卮蛄藗€招呼。怎料小人兒冷漠臉望著他:“你誰?”“……山精小兄弟,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主人的朋友啊?!眴螁螞_他眨眨眼,放了個電,“讓我進去唄?!?/br>“我怎么不知道主人有你這么個朋友?!鄙骄荒蜔┑?,“夜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來?!?/br>“哎!別介!我是單單??!單單的大名你沒聽過?你仔細想想?”山精閉著眼想了想:“沒這號人?!?/br>“靠,那是你老了,老年癡呆聽說過沒?快放我進去!”“主人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都知道進山密咒,你想進來,自己念咒??!”“……這么多年了誰記得那破咒啊?!?/br>“那你還有臉說我老年癡呆??!”“……咳……不要在意細節嘛……那啥,山精兄弟啊,我刷臉能進不?”單單做最后的掙扎。山精給他一個眼神自己體會,而后“砰”地把煙霧門關上。“哎!等會兒!”單單又敲了敲那煙霧屏障。“又怎么?”山精打開一條縫,不耐煩地說。“你讓畢岸出來,他認識我?!?/br>于是,十分鐘后,畢岸打著呵欠穿著睡袍走了出來,看到單單時有些迷茫:“你怎么來這兒了?不是在宋二少那兒過得很舒坦么?”不提宋霖還好,單單一聽到這個名字,鼻頭一酸,控訴道:“他在外面有狗了!”畢岸把他領到自己房里,給他倒了杯茶:“師父他老人家在隔壁睡覺,咱小點兒聲?!?/br>“你師父的病怎么樣了?”畢岸搖了搖頭。單單小聲試探:“是不是要死啦?”“呸!我師父起碼還能再戰五百年?!?/br>單單想了想那老僵尸花容月貌的臉,覺得有道理,于是閉上了嘴。“所以你深更半夜地跑到我這兒來,到底是為了什么?還有,你說的宋霖在外頭有狗了是什么意思???”“宋霖看上了一只小白犬,他的眼里已經沒有我了,我想跟他簽訂契約基本是沒戲了?!?/br>“什么靈級的白犬?”“【白銀】?!?/br>畢岸沉靜三秒,突然捂著嘴笑了出來:“噗……你居然被只【白銀】靈獸打敗了?丟不丟人?哈哈哈哈哈哈!”單單:……(;-_-)/“喂……你未免也太開心了……”“抱歉抱歉,難得看到你一籌莫展的樣子,畢竟以前你總是很囂張,每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br>單單翻了個白眼,畢岸見好就收:“您繼續……”“宋霖因為參加御靈祭去了迷淵森林取寶器,白犬族熟悉迷淵森林的地形所以他帶著小白犬一起上路了,后來遇到了點意外,危難之際陪在他身邊的是白犬,他們那便是生死之交,這產生的羈絆已經無法被別人超越了……反正我是超越不了?!眴螁尉趩实?。“那……”畢岸撫摸著下巴嚴肅問道,“他們相依為命生死之交的時候你在干嘛?”“嗯……”單單思考了一下,“吃烤羊腿?!?/br>“……”畢岸用眼神告訴他:這你能怨誰?單單的耳朵耷拉在肩膀上。“真想不到,你堂堂【盛世】玉兔,一輩子也沒遇到什么對手,唯一的一場惡戰在龍脊山,半條命都丟了也沒見你是現在這副模樣過?!?/br>“我現在什么模樣?”畢岸上下打量一眼:“萎靡不振,跟失戀了一樣?!?/br>“失戀?”單單一驚,隨后搖頭,“不可能?!?/br>畢岸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湊到單單面前:“兔崽子。你莫不是看上人宋二少了吧?說起來那個宋二少確實長得帥氣又多金,關鍵人還是高級御靈師,嶺城大多姑娘都思慕于他,你單身了幾百年,該不會終于在這一刻鐵樹開花,情竇初開了?”單單一臉冷漠地推開他的臉:“就你話多?!?/br>“哎喲媽呀,此生能看到一次你為情所困的頹廢臉,我也算死而無憾了?!?/br>單單一掌將他的腦袋按在桌上:“那你就死去吧?!?/br>被按得五官變形的畢岸發出了一句模糊不清的哀嚎:“窩錯惹?!?/br>單單放開他,直接脫了鞋,霸占他的床??蓱z兮兮的大祭司接班人只能坐在地上,抱著茶壺暖手,“你怎么從宋宅逃出來的?宋霖這么輕易放你走?”“我趁他今日靈力盡失時逃走的?!?/br>“靈力盡失?御靈師的靈力通過辛苦的修行得來,怎么會突然全部盡失?”“我也納悶來著……”單單說,“你活了這么久都沒聽說過這種事?”“你不也活了挺久,你聽說過?”兩人一時相望無言,半晌后——“可能我們還活的不夠久?!?/br>畢岸道:“如果是師父或許會見過,畢竟他活得最久?!?/br>活得久了,啥沒見過呀。兩人又沉默了,想起奉楚斂花容月貌的臉——活得久還保養得那么好。畢岸:真厲害。單單:真可怕。感嘆完,畢岸問:“你大半夜跑來我這兒,有什么事?”“我想借你師父的藏寶閣一用?!?/br>“我師父的藏寶閣一般人不讓進的?!?/br>“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是來找你,走個后門嘛?!?/br>“嘁,只有在有求于我的時候才會想到我,你這兄弟怎么當的……”畢岸抱怨了一句,“你要進藏寶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