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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對不起,這些多少錢?我會賠償的!”他的小金庫沒了。安倍晴明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一臉rou痛的,有著妖怪血脈的孩子,將紙扇一合,大方的表示不需要陸生賠償,只需要他幫忙完成一件事兒。在神木神無那孩子找來時,讓陸生坐在屏風后面,假扮成他的樣子,拖住神無的步伐。聽到熟悉的人名之后的陸生渾身的毛發直接炸開,“不,不不,您還是說個具體的賠償金額吧?!?/br>在陸生眼中,神木神無這個名字和核/武器是沒什么區別的。晴明了然的笑了笑,虛虛的說出了一個數字之后,陸生倒吸一口冷氣,“有這么貴?”肯定的點了點頭,“只是你進門打碎的那個花瓶都是天皇陛下親賜的唐國真品?!?/br>更不要說來自南海的沉香木做的書架,已經快要孕育出器靈的玉石……貧困限制了陸生的想象,盡管有個家業要繼承,但目前為止,他只是個國中生寶寶的陸生,艱難的扯出一個微笑,“我愿意幫助您?!?/br>盡管內心忐忑,但在濃重的債務危機下,不就是cospy嗎?他不虛……應該不虛吧。拿著大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大成之作,仿聲符的陸生,不停的給自己做心理安慰,沒關系的陸生,你可以的。哼,出息。淡淡的嘲諷聲從腦海中浮現。陸生直接就炸成爆米花了,要不是你,我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大家講講道理好不好!這么一說之后,自知理虧的奴良幾度失聲后,再次裝死過去。陸生:……就這樣吧,他已經很累了。而此時此刻,在賣力演出被抓包之后陸生怒扔仿聲符,垃圾、騙子賠錢!說好的大師制造,實力保證呢?穿幫之后接下來的劇該怎么演?身穿寶藍色和服的陸生帶著一副圓圓的眼鏡兒,就像個書呆子一樣,呆愣楞的盯著神無,好半響他才開口詢問道,“你是怎么認出我的?”要知道就連朝夕相處的大天狗都信以為真了好嗎?“氣味!”“哈?”“陸生你的味道和晴明的不一樣!”小奶狗耐著性子解釋道,“一聞就聞出來了?!?/br>晴明的味道更加的平靜祥和,就像是一汪清泉,潤物無聲,而陸生的話,更像是加了一大把冰塊的檸檬汽水,又帶著淡淡的奶氣,十分的矛盾卻不讓人討厭。陸生:“我假設你還知道自己的種族其實還是人類種?”“對啊,當然。神木神無不明所以的點頭,所以為什么要這么問?【大概是你嚇到他了吧?!?/br>就算是齊木楠雄,也是在五分鐘之后,通過一些細微的肢體動作判定了屏風后的那個人并不是安倍晴明的。而看這只小奶狗的反應,就好像在踏進門的那一刻,就通過氣味知道了一切。雖然被稱作小奶狗,但是齊木還是希望某人有一點為人的自覺。并不想聽這些的小奶狗默默的將腦袋偏向一旁,轉移話題,“你這孩子到底是怎么跑到這兒來的?”端的是一幅長輩口吻,讓陸生感到一陣胃疼。默默捂住自己隱隱作疼的胃部,陸生小聲答道,“我是來兼職的?!?/br>“哈?”這是小奶狗第一次覺得自己手里的劇本大概哪里不對,兼職是幾個意思?有些羞澀的低下頭,陸生靦腆的表示,就是字面意思的那種。他的突然消失并不是什么陰謀,而是出于自愿的。前面也說過了,奴良組是關東一帶的大勢力,但是就算是大家族也是要吃飯的啊。手下小弟眾多,各個兒都是拆家小能手的妖怪們的破壞力,大概就是雪橇三傻中的撕家x10.更可怕的是這種破壞力在奴良組中還只能算是普通水平。干部級的大妖怪認真的打起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陸生,就職少主之后的第一個難關就是那幾乎入不敷出的財政赤賬。和神木家這種每年手下小弟們上趕著給錢尋求庇護的剝削主義不同的是,奴良組作為行業中的領頭羊,要在妖怪勢力逐漸走向末路的當前,不斷的擴大資助范圍以及金額!在法制社會下每一次百鬼夜行之后,還得小心避免重大戰損,減少修理費用。與之相比每天最大的煩惱就是怎么花錢的小奶狗……簡直就是必須打倒的周扒皮一樣可恨了。作者有話要說:小奶狗:不好意思,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凌夜(下)1750字十六夜一直以為父親大人的這座城就是最大的城堡了,因為太多太多的小幫前來朝貢,尋求庇護。但是從凌月仙姬口中,十六夜知道了在那高高的城墻外不僅有更為廣袤的天空,而且有光怪陸離的妖怪世界以及一望無際的大海。藏匿在煙霧之中的煙煙羅,寄生于妖刀之上成精的妖刀姬……太多太多的妖怪以實力為尊,盤踞一方。“那山精小姐您呢?”黑眸中帶著星光,懵懂的像是初生的小鹿,戀眷的看向在月亮升起時,準時出現在十六夜院子上那顆桂花樹枝上的凌月姬。“你覺得我強嗎?”“嗯!”斬釘截鐵的點頭,十六夜回答道,“您在我心中是最厲害的!”溫柔美麗實力強悍,打破了她這個小院子宛如死水的平靜。“……是嗎?”反倒是凌月姬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耳根紅紅的撇開臉,只覺得這個孩子的臉色露出這樣的表情簡直是犯規了啊。就這樣住在了十六夜小小的院子中的凌月姬偶爾會趁著月色,笑嘻嘻的提來不知何處尋來的美酒坐在桂枝上賞月獨酌,偶爾興起,也會讓十六夜和歌一曲。少女甜美的歌聲伴著醇厚的酒香讓凌月仙姬醉在了這片月光之中。想起了從西國那邊傳來的一封比一封急的戰報,凌月姬打斷了十六夜的歌聲,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湊向十六夜。“吶,我說,你要不要和我離開這兒?”十六夜為山精小姐突然的靠近臉紅耳赤,有些不自在的抖了抖尖尖的耳朵,在清幽的香味中抬起頭看著那張稍顯凌厲的臉龐,情不自禁的扶了上去。“您要離開了嗎?”小半年的相處已經足夠心思縝密的十六夜察覺到最近半個多月山精小姐的不對勁兒。“對?!绷柙录c頭,再次詢問道,“要和我去看大海嗎?”那一刻十六夜眼中的光簡直要將凌月姬的眼給刺痛,然而下一秒,就宛如天際出現的流星一樣,這道光迅速的隕落,直至消散,歸于平靜。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