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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同樣與她嬌弱的身軀不同。在確定了吉原的方向之后,小奶狗無意間詢問了一句,“被茨醬惦念著的友人是什么樣子的呢?”“能夠被這么好看的茨醬念念不忘,一定是位相當了不起的人吧?!?/br>“那是當然的!”就仿佛是打開了一個開關,一路安靜的像是一朵嬌花存在感十分微弱的茨子的表情都生動了起來。如果最初的茨子是一幅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山水美人圖的話,此刻的她就像是在發光,那雙如墨漆黑的眼睛中仿佛有著一片星辰大海。不,等等……有些不可思議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剛剛是他眼花了嗎?為什么會覺得茨醬的眼睛有一瞬間變成了金色?并不知道這一切的茨子興致勃勃的拉起神無的手,“摯友他是世上最強的王!他,就像是混沌中的明亮燈塔,頭腦冷靜,處事果斷,我發誓要永遠追隨在他身后!”“在以前,我們一起在山林中打獵,不論我多么的努力,捕到的獵物也永遠比不過摯友!他就是那樣的男人啊,嗜酒如命,卻又灑脫至極!”齊木楠雄:……哦,很好,酒鬼加渣男,定案了。“好厲害!”對于強者的儒慕是刻在所有生物骨子中的本能,天性爛漫不拘小節的神無好不掩飾自己對力量的向往與追求。以至于在聽了茨子的描述之后,他并沒想向常人一樣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反倒是海豹式鼓掌歡呼,“真想和這樣一位大人物見上一面啊?!?/br>簡單的一句話,卻是比夸獎茨子一千倍還要讓她感到高興,在看見燈火闌珊的吉原之后,想到不知流連在那座溫柔鄉,沉浸于神酒的香氣之后的酒吞童子,化名茨子的羅生門之鬼甚至無法遮擋自己的因為愉悅而肆意高漲的妖氣了。“人類,你很有眼光?!眿尚】扇说纳聿牟粩喟胃?,輕柔繁瑣的華服逐漸轉變為堅硬的鎧甲,赤腳從一片迷霧中走出的茨木童子大步向前,腳上的金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如果有機會的話,下次我一定將你引薦給摯友!”“??!這是神酒獨有的香氣!”宛如癡漢一樣的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怪笑,“摯友,我來找你了!快,支配我,讓我服從于你吧!”看著遠去的大妖怪,神木神無陷入了沉思:“楠雄,你們這些動不動就能毀天滅地的大人物,是不是都很喜歡女裝?”天狐玉藻前是這樣,傳說中大江山鬼王左膀右臂的鬼將茨木童子也是這樣,就連楠雄他……回想起出場次數為數不多的楠子……難道現在對于強者的界定都是女裝了嗎?發出小小一聲驚呼,小奶狗覺得自己似乎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齊木: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否認三連擊都顯得有那么些蒼白無力了。【等等,你一早就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了?】齊木楠雄覺得他抓住了重點。“當然!”小奶狗十分驕傲的點頭,“你還記得在西國的那只叫做阿茨的豆貍嗎?”毫不夸張的說,作為酒吞童子后援會骨干級成員的老豆貍,平時最為驕傲的事情有兩件。一,鬼王大人曾經召喚他前往大江山為其釀造妖酒。二,他的名字是在鬼王酒吞童子在一次醉酒之后,醉醺醺的指著一旁守衛著的鬼將茨木童子,賜下的。雖然這個名字的由來不只一次被尚且年幼的神無吐槽,要是當時在一旁護衛的是星熊童子的話,豆貍爺爺不是要叫阿熊了?一只被叫做熊的豆貍?可以,這很大江山。“據豆貍爺爺講的,鬼王酒吞童子和鬼將茨木童子幾乎形影不離,茨木童子對于酒吞童子的命令絕對的聽從,并且時常前往各地為鬼王尋找佳釀美酒?!?/br>【所以?你為什么那么好心?】小奶狗嘆了口氣,抖了抖渾身上下的毛毛,“是楠雄你邀請茨木童子入陣的啊?!?/br>【哈?】神無覺得十分無辜,作為一名賢內助,他一直都以為是楠雄想要幫助這位大妖怪,所以才一直積極的活躍氣氛。【這是怎么回事?】總覺得在他忽略的地方,劇情的走向有些不對勁兒。“簡單的說就是茨木童子是羅生門的鬼,而我們進入的那座城門就是羅生門?!?/br>鎮壓著上古神獸朱雀的朱雀陣法威懾著在結界外蠢蠢欲動的大妖怪。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里面的人說出邀請的話。而處于人文主義關懷,對于深夜獨自一人徘徊在朱雀大道化名茨子的大妖怪,齊木楠雄好像……似乎有詢問過茨子,【要不要一起走?】論不同種族之間的語言文化障礙對日常生活的影響……作者有話要說: 神無:我宣布平安京女裝大佬天團正式出道!咸魚16號要去參加面試,因此15號請假一天,以及劃重點時間:為了積攢人品,大概考完試之后19號回學校答辯的時候,會送一波紅包,大家是想3k晉江幣獨寵一人呢,還是雨露均沾?以及感謝咸魚一號扔的雷~第69章姜汁什么的幻化為少年模樣的酒吞童子半躺在游妓豐滿的胸脯上,即便貴為鬼王,在喝慣了濃烈醇厚的神酒之后,偶爾來到人間品嘗一番由谷物釀造的清酒,就像是山珍之后的山野小菜。雖然味道寡淡,卻又別有一番韻味。特別是在耳邊少了一直圍在他身邊的那個小鬼。是的,即便如今的茨木童子已經成長為了令外人聞風喪膽的大妖怪,但在酒吞童子眼中,他依然是當年執拗的一身鮮血的走到大江山下,高喊著要和鬼王比試,一決勝負的鬼子。年輕、稚嫩,但那雙半妖化的暗金色眼中卻在發光。正是這一抹光,讓閑來無事,在大江山上飲酒度日的鬼王來了興趣。毫不意外的,尚且是人類之軀的茨木敗了。并沒有所謂的武士的自尊,幼年的茨木更像是一匹尚未開化的野獸,不……酒吞搖了搖頭,即便是現在,那家伙,依然是只聽不懂人話的野獸。對于力量的渴望在那雙暗金色的妖瞳中是那么的直白坦率,對于強者的誠服也就顯得十分理直氣壯。希望拜在大江山下,侍奉鬼王左右的茨木童子,直接被酒吞以一句太弱,打發走了。“這么想的話,茨木當年還真好打發啊?!睖喩矶加舶畎畹?沒有二兩rou,偏那一頭的白毛,蓬松彎曲,活似一只白毛大犬。“茨木?”貌美的游妓不解的低聲詢問道。“不,沒什么?!?/br>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自己在一片靡靡笙簫之中聽到了茨木童子腳邊的那串叮當作響的鈴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