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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拿出了文件。“因為設備廠家已經注意到了這里的設備參數是被高手調節過的,估計馬上就會找上你,曹老板怕你的技術被別人買走?!绷炙芍皇菑呐赃厭吡藥籽?,便回答了越歌心中沒有說出口的問題。曹老板臉色微動,嘆了一口氣。“林總果然是火眼金睛,越專家,我不該瞞你,確實是這樣,我估計他們的出價會比我高,但是看在咱倆交情的份上……”越歌拍拍曹老板的肩膀:“您不必為難,我答應您。您幫過我的大忙,我理應報答您?!?/br>林松在旁邊哼了一聲。“越專家,如果您覺得沒有問題,我們現在就簽?”“可以?!?/br>越歌提起筆,忽然猶豫了一瞬。“還有問題?”曹老板問。“您知道……”越歌看著身邊的林松,“林總也有礦場,如果林總那邊需要……”林松立刻說:“我才不會讓你去那種臟亂差的地方,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讓你幫過這種忙?再說了,我根本不需要?!?/br>曹老板笑了:“越專家,林總確實不需要,他的礦都是富礦,只需要簡單的選點和開采,跟我的情況大不一樣。而且就目前來看,我們的礦石種類不同,幾乎沒有競爭關系,當然如果您有顧慮,可以多列一項排除條款?!?/br>“算了?!痹礁枵f著,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事情辦完,曹老板挽留他們吃一頓便餐,但二人準備立刻離開。走出門,他們看到林松的飛船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仔細研究這首昂貴的飛船。“保羅!”曹老板大聲招呼。男人扭頭,看到了自家老板和兩位客人,連忙跑過來。曹老板熱情地將保羅介紹給越歌認識。“越專家,這就是幫我把血藤石從戰區運回來的運輸飛船船長保羅。保羅,這位是越歌專家,這位是……”魁梧的男人忽然咧嘴一笑:“老板,您不用介紹了?!?/br>他一下子立正站好,抬起手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好久不見,林少爺!”第17章問題保羅是一名轉業軍人,他與林松熟識,是因為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他是林松母親最為忠誠的下屬。當時林松的母親遭遇空難,也是保羅第一時間帶人前去搜救,及時發現了重傷的長官,否則這位女英雄可不止是截肢,恐怕性命亦會不保。“不知將軍近況如何,我聽說……”保羅關切地問,欲言又止。林松笑笑:“保羅叔叔,多謝您的關心,母親陪父親在遠方度假,他們大概十分逍遙自在,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br>爽朗憨厚的漢子沒有多想,便說:“將軍戎馬多年,確實也該好好休息了,您父親也一樣,只是辛苦林少爺cao持這么大的公司和家業?!?/br>林松笑著搖了搖頭:“保羅叔叔,要試試我的飛船嗎?”“這……”保羅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才只是好奇,隨便看看?!?/br>“沒關系,來吧?!绷炙蓴堉A_的肩膀往飛船那邊走,“雖然比不上戰機,在民用飛船里算是動力性能和cao作感都很不錯的了,不過我帶著朋友只能開得四平八穩,正好碰到您,我們一起爽一把?!?/br>他把保羅推上駕駛位,自己坐了副駕,然后關閉艙門,啟動了飛船。越歌和曹老板仰頭看著二位飛行員精湛的表演,不禁驚嘆稱奇。繁花接著天宇,只見無盡芳菲之上,一艘飛船劃出悅動的弧線,在空中縱情馳騁。那時起時落,時而翻滾不停的矯健身姿,讓人根本想象不到這是一艘民用飛船,而更像一架戰場上的軍機,或是某種帶有靈性的生物,比如空中的鷹隼。飛船躍上高點,忽然失重一般,直直墜下。曹老板驚叫一聲,以為是在剛才一輪讓人眼花繚亂的技巧動作之后,這艘飛船不堪重負出了問題。越歌讓他不必擔心,說:“大概是主駕和副駕切換了cao作位置?!?/br>果然,在一陣讓人心驚的下落之后,飛船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動力,揚了一道弧線,重新沖上云霄。接下來是又一組讓人目眩神迷的動作,仿佛兩位飛行員在較量比試,卻又像他們在交替起舞……飛船終于落下,兩個人跳出船艙的時候,臉上全是興奮的神采,腦門上都掛滿了汗珠。“好了,我們該走了,曹老板,保羅叔叔,下次有空了,我再過來做客?!绷炙擅黠@是十分盡興,連對曹老板的態度都改觀很多,不再是方才的鄙夷和敵視。“那是當然,雖是歡迎?!辈芾习暹B忙說,“不先歇一歇再啟程嗎?”“不了,”林松調皮地揉了一把越歌的頭發,“我們回家?!?/br>越歌拍開他的手,道過別,然后跟在林松身后踏上了飛船。昂貴的飛船再次起飛,這次的速度不似方才火辣,而是優雅沉穩,連一絲多余的晃動都沒有。他們再次飛掠織錦一般的花海,消失在云層彼端。回到越歌家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林松連續接了五個通訊呼叫,到最后眉頭直接皺成倒八字,陰著一張臉對越歌說:“我明天必須要回去了?!?/br>“你確實該回去了?!痹礁杵届o地直視他的眼睛。林松看著他,忽然露出一個寵溺而無奈的笑容。他上前抱住了越歌。“別這樣看著我,好像舍不得我走一樣。明明今天早晨還在趕我?!?/br>越歌很想反駁他,但此刻他的情緒確實有些復雜,在林松的懷抱中,有太多話難以說出口。“我們……”越歌說,“……已經結束了?!?/br>“是啊,你把我送你的花都放到門外了?!?/br>“那是因為……”“為什么呢?”為什么呢?林松這樣問他。越歌不知如何回答。最后,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先吃晚飯吧?!?/br>這個晚上,林總辛辛苦苦支起來的折疊床并沒有派上用場。像以前的許多個夜晚一樣,他躺在越歌的單人床上,把這張床的主人攬在自己的懷里。“疼嗎?我怕碰到你的傷口?!?/br>“早就不疼了?!?/br>林松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手指溫柔地撫摸著越歌的臉頰,他忽然低沉地笑了兩聲,讓整個屋子都回蕩著悅耳的尾音。“手術之后,你身上長了新rou,整個身體都是淺紅色的,我都不敢多看。剛才我忽然想,萬一,你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了,我可能會把那個人的眼睛挖出來?!?/br>“……金文是個好醫生?!?/br>“哈哈哈,我不是說他?!?/br>林松笑著,越歌的心情似乎也變得輕松。他的臉頰枕著林松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