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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諷。“桑特會給他開門的,而且他還會翻墻?!?/br>“真是多才多藝的林總?!?/br>越歌裹在毯子里翻了個身:“別浪費口舌奚落他了,說說細胞培養的情況,什么時候能開始手術?”“我看看……”金文展開光腦,查看數據,“他的點心什么時候能做好?”“兩三個小時吧?!?/br>“那么很遺憾,我估計手術之前你吃不到他做的浪漫千層餅了?!?/br>越歌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金文的意思:“你這庸醫,細胞培養出了問題對吧,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能在這個時間及時趕回來,不是告訴你速度慢一點不要著急嗎!”“……只是手抖多加了一些營養劑而已,一切OK,我有絕對把握!”忽然覺得自己像一只小白鼠的越歌:“我本來還想付你手術費的,現在……算了吧?!?/br>“沒關系,我去跟林總討大紅包。有你在,我不信他不給?!?/br>林松興沖沖端著一小盒千層餅回到金文的診所,卻只見診所門口亮起了紅色的燈箱,“手術中”幾個字嚴肅而駭人。逆著陽光,他瞇起眼睛往樓上的手術室看,白色窗簾緊閉,室內的一切都無從分辨。他想進去看看,但不敢敲門,因為金文這里連一個助理或護士都沒有,眼下根本不可能有人應聲,而且他也不敢打攪手術中的醫生——雖然是個奇葩的怪醫。林松茫然地看著這條老街兩側灰撲撲的建筑,頹然地坐在了路邊的石階上。裝滿點心的食盒還熱得燙手,他敞開衣服,把這個小盒子焐在懷里,祈求越歌的手術能趕緊做完。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周五了,為慶祝周末的到來,歡天喜地求個收藏~第15章疼手術一直沒有做完。林松在路邊蹲到后半夜,實在困倦不堪,就鉆進飛船小憩了一會。從告別演唱會到現在,他自己也跟越歌一樣,一直沒有休息。開飛船的時候精力集中不覺得累,現在枯坐在路邊無計可施,倦意就漸漸冒了頭。誰知這一睡,就睡到了天光大亮。有人氣勢洶洶砸著船艙,生生把林松拽出了夢鄉。林松走出來,看到一位紅脖子的胖先生。“您有事嗎?”他揉著眼睛問。“這里不是停機坪?!奔t脖子先生語氣不善。“哦,抱歉?!?/br>于是林松趕緊讓飛船自行飛往公共停車場,紅脖子先生皺著眉頭站在一邊,仔細觀察了飛船自動導航的全過程。“還有什么事嗎?”見他沒離開,林松問。“這艘飛船多少錢?”“2億多星幣,第二星球有旗艦店?!?/br>“謝謝,有空我去看看?!彼栈亓俗冯S飛船遠去的視線,上下打量林松,“你不是本地人。在這里做什么?”林松指指金文的診所:“我的朋友在做手術?!?/br>循著手指的方向,一群鴿子正落在手術室的窗口探頭探腦,林松不禁悵然道:“我也想像醫生家的鴿子一樣飛上去看看,手術一整晚都沒結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意外?!?/br>這時紅脖子先生沒好氣地說:“那是我養的鴿子?!?/br>林松一愣,忙說:“抱歉,我不知道?!?/br>“沒關系,”紅脖子先生搖搖頭,“我剛搬來不久。第三星球是個好地方,只可惜讓我的小可愛們學壞了,現在不僅總往別人家跑,還勾搭了一群糟糕的朋友?!?/br>他一邊說一邊望向天空,鴿群飛過,揚起悠長的鴿哨。然而目光一轉,一只眼熟的灰羽烏鴉抓著什么東西也正從頭頂飛過,紅脖子先生頓時變了臉色,跳著腳大喊起來:“放下我的化石,卑鄙的小偷!我的化石,還給我!”林松馬上明白了眼前的局面,他摸出隨身的配槍:“別著急,看我的?!?/br>短暫的瞄準之后,子彈悄無聲息出膛,朝著灰羽烏鴉的爪子筆直飛去。紅脖子先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既擔心自己的收藏被可惡的小偷帶走,更擔心這顆子彈直接讓自己珍貴的模鑄化石成為碎片。然而林松的槍法百步穿楊,子彈凌空擦過灰羽烏鴉的附趾骨,烏鴉吃疼,松了勁道,剛剛獲得的戰利品從空中墜落下來。“天哪!我的化石!”紅脖子胖先生伸開雙臂,搖搖晃晃地跑著去接,生怕化石直接砸碎在地上。林松隨手收起槍,繼續盯著對面的診所。手術仍在繼續,這讓他無比焦慮心煩。所以他沒有注意到,那只聰明而淘氣的烏鴉在天上盤旋了兩圈,然后氣急敗壞地飛到了他的頭頂,一邊怕打翅膀落下無數嗆人的細羽,一邊……毫不客氣地留下了一灘排泄物。這時,寫著“手術中”字樣的燈箱熄滅了。向來形象體面的林總遲疑了幾秒,還是暫且放下偶像包袱,直接沖向診所的大門。似乎是體諒他焦急的心情,金文已經把門打開了,他三步并作兩步跑上二樓,正看見金文疲倦地靠在手術室門口,垂著腦袋休息。“怎么樣?”林松沖到金文面前,急切地問。“一切順……噗哈哈哈哈哈?!苯鹞恼f到一半,看見了林總滿頭鳥屎,笑得說不出話。他擺擺手讓林松離自己遠點,林松不以為意,飛快拋下一句“多謝”,就鉆進了病房。越歌靜靜地躺在手術床上,聽見動靜,緩緩睜開了眼睛。雪白的被單映得他臉龐更小,他顯得十分困倦而虛弱,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連嘴唇都像落了一層霜。林松想揭開被單看看他的身體情況,但是又怕布料擦到他遍布全身的傷口,只好強忍著攥緊了手指。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越歌的前額和頭發,然后半跪在床邊,輕聲細語地問:“感覺怎么樣?”越歌陌生地看著他:“你頭發上……”他的一只手從被單下伸了出來,像是要摸摸林松的頭發,林松趕緊把他的手塞回去,嘴角扯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別亂動。問你呢,感覺怎么樣?!?/br>“……還好?!?/br>“嗯?!?/br>林松忽然不知道還要說什么,他與越歌之間,這種溫情的時刻太少,少到沒有讓他積累到足夠的經驗,來應付眼前這個虛弱而乖巧的人。他想照顧他,寵愛他,但越歌卻似乎已經脆弱得經不住他的照顧和寵愛了。“你好像很冷,手也是冰涼的?!绷炙赏T外看看,金文不在,可能已經自行去休息了,“這里條件不好,什么時候能回去???”“暫時……還不行?!痹礁杩戳艘谎鄞差^的儀器,又閉上了眼睛。“想睡就繼續睡,我在這里陪著你?!绷炙尚闹袧M是憐愛,他用指腹蹭蹭越歌的臉頰,然后湊過去,在那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