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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的話我就參加?!?/br> “……” “你想啊,我最近老上熱搜,負`面新聞還那么多,把蔣一和我擱一塊好賴能拉拉我正能量的形象,而且娛樂圈的童年姐妹花首次在真人秀里聚首,應該也很有噱頭的嘛?!?/br> 耐心聽完了廖茗茗的話,miky沉默了半晌,到底是讓了一步:“不用把借口說的那么冠冕堂皇,私心就是私心,你什么德行我還不清楚?我跟節目組溝通試試吧,你剛那段我可錄音了啊,要是事兒成了你可別想抵賴!” “不賴不賴!”廖茗茗立刻坐直,恭恭敬敬地雙手捧著耳機擱在下巴底下,“超人miky!我等你的好消息喲!mua!” 樂顛顛地把手機收起來繼續拍攝,許言已經越來越上道了,八戒都可以輕快地調戲起工作組新來的小妹,廖茗茗全當沒看見,一到工作的間隙就掏出手機看看有沒有好消息,結果miky的電話沒等到,先等到了蔣一的。 一看到蔣一的來電,廖茗茗心里就多少有了數,一起上真人秀這事大抵是穩了,卻沒想到接了電話之后收到的是劈頭蓋臉一通埋怨,蔣一顯然是帶了情緒,廖茗茗也沒多話,只是靜靜地聽著,最后在蔣一說晚上出來喝一杯的時候才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通話結束后廖茗茗才看到miky在她通話期間發過來的信息:穩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不許二話,臨時撂跑的話我會扒了你的皮! 可惜一頭冷水已經潑到了頭頂,沒有想象中的開心,一點兒也沒有。 ☆、鬧事 蔣一跟她約定的地點是在燈紅酒綠的鬧市區,頭頂上是光怪陸離的霓虹色,耳邊是撼天動地的炸裂音樂。 這是一家十分常見的酒吧,中等消費水平,在北京一抓一大把,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剛好在廖茗茗可以容忍的邊緣線。 廖茗茗怕被人認出來,把隨身攜帶的黑色口罩給戴上了,穿過狹窄的走廊和躍動著身姿在舞池里扭動的人群,看到了酒吧里燈光晦暗稍顯落寞的那一角。 “蔣一?!?/br> 酒吧里的音樂很燃,廖茗茗幾乎是喊出她的名字,也差點被音樂聲埋掉。 “你來啦!” 蔣一抬頭,也跟著喊,臉上笑笑的,已經有喝醉的征兆。 蹙著眉,廖茗茗搶過她手里的酒杯,看著已經下去了一半的酒,猜不到這是她喝的第幾杯了。 “換個地兒說話吧,這兒太吵?!焙爸f話太累,廖茗茗便伏到蔣一旁邊,卻猝不及防地被她一把推開。 蔣一的臉上依舊在笑,笑的乖巧,與這個場景格格不入,喊出口的話已經聲嘶力竭到她最大的音量:“不用換,這里就挺好,能明顯地分辨出我們的區別!” 廖茗茗依舊蹙著眉,腦子已經開始思考把她硬拖出去的可能性,這妞絕對已經喝大了,這會兒說什么都不好使了。 “什么區別?!?/br> 蔣一奪過被廖茗茗搶走的酒杯,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接著抹了抹唇,笑容有些凄涼:“朋友就朋友吧,我知道你對我好,但也不代表我想接受你的施舍!” 施舍?廖茗茗聽著這個詞,覺得心揪揪的,都說酒后吐真言,原來在她的心里,自己對她的好都是施舍? 也許是頭一回看到廖茗茗沒有嬉皮笑臉地回應她,蔣一便索性把話丟了個徹底。 “你看到了嗎,我在這樣的酒吧里喝酒,素顏,沒人能認出我,可你卻得戴著口罩,你敢摘嗎?你能摘嗎?” 此時蔣一近乎吶喊的發泄已經引起了周圍幾個人的注意,廖茗茗卻無暇顧及,就那么靜靜地站著,凝視著她,聲音是近乎冷到冰點的淡漠:“所以呢?” “所以……”蔣一垂眸,把空了的酒杯往吧臺上重重一放,“想跟你交朋友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放過我吧?!?/br> 雖然在這種嘈雜的環境里說話,很多字都聽不清,但廖茗茗還是敏銳地抓住了她的用詞。 放過她?她就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她們之間多年的友情嗎?難道她對自己的那些好也都是勉強? 這一刻,在這種喧鬧的氣氛下,經過了幾天片場和訓練場的無縫切換后,廖茗茗拖著疲憊的身體第一次覺得心累,不想再嘻嘻哈哈地蒙混過去了。 “類似的話我聽你說了太多次,也知道你想討厭我,但到底有多想呢?” “大概有多嫉妒就有多想吧?!笔Y一喝酒的后勁兒有點大,意識已經有些不清,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嘴巴了,表情也有些迷離起來:“不是嫉妒你紅,而是嫉妒你的灑脫,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圈子,我被禁錮在里面失去了飛翔的能力,而你卻依舊是一只展望自由的飛鴿,光是這個,你比我紅多少倍我都無話可說?!?/br> 頓了頓,蔣一抬起腦袋,雙手比了一個交錯的高度:“可是我們飛翔的高度不一樣,我有試過追上你,可是不行,總被你強拖著飛,而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很累的?!?/br> 雖然蔣一已經醉了,但廖茗茗也能分辨出來這是她發自肺腑的真言,鼻尖忍不住泛酸,緊緊握成拳頭,緘默片刻后,廖茗茗靠近她耳邊,問出一句:“那我應該怎樣才能繼續和你做朋友呢?” 蔣一在這一刻突然安靜下來,也有樣學樣地靠到廖茗茗耳邊:“如果一開始我能鼓起勇氣選擇,那我一輩子都不會選擇和你做朋友的?!?/br> 聽到這樣的話,廖茗茗卻突然笑了,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失落,回應在她耳邊的話很輕,也很脆弱:“我明白了,既然你這么痛苦,那我成全你,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祝你好運?!?/br> 說完,果斷轉身,離開人群,眼淚卻不知不覺竄了出來,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了。 不想在人前哭,廖茗茗往外邁的步子最后轉向了洗手間,拉開大門的那一瞬眼淚終是沒繃住,順著臉頰滑下,融進遮住大半張臉的黑色口罩里,模糊的視線與正要推門出來的人對上,雖然被眼淚糊的看不清對方的臉,但那半溫半涼的聲線還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廖茗茗?” …… 廖茗茗顯然是沒有想到能在這種場合遇到祁程,也沒想到自己口罩捂的這么嚴實還能被他認出來。 “你怎么在這?” 祁程也帶了黑色口罩,只是沒戴上,光掛在一邊耳朵上了,也不知道他剛才經歷了什么,口罩皺皺巴巴的,掛繩也被蹭到了耳朵邊邊,隨時有著掉下來的風險。 “雖然我現在的請求可能有些不合時宜,但能麻煩你幫我戴下口罩么?” 廖茗茗的眼淚本來正在開始放肆的關卡,猛然聽到祁程的話愣了一下,眼眶里的那股勁兒也隨之收了回去。 “你說什么?” 廖茗茗的鼻音很重,聽得祁程眉頭都皺了起來,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