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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完昆卡的話,佩羅反而自己笑起來,他摟了一下昆卡的腦袋,開玩笑似的解釋——“我又不是和你睡一間房,你很安全?!?/br>說完佩羅拉開了房門,走向早已喝得抱在一起的詩人和情圣所在的吧臺。昆卡望著他又開了一瓶酒后,才忽然想起自己想說什么。他想說我沒覺得不安全,我安全得恨不能——睡一間房里。當然一張床上更好。想到此,昆卡自己都有點尷尬,趕緊抹了一把臉,把這傻`逼兮兮的想法逐出腦海。第八章一不小心焊死了車門(上)當然了,雖然昆卡并沒有非分之想,但不代表在這里過夜什么都不會發生。佩羅確實講究,即便只是一個很小的臨時居所,桌椅的材料也十分漂亮,更不用說每一間房都有一張十分舒適的大床和配套的浴室。佩羅把自己的主臥讓給了昆卡,昆卡不樂意。但佩羅說這房間通風舒服一點,而且他睡在自己的安保隔壁,遇到事情了他們也好叫他。情圣和詩人則住在同一間,位于一樓進門的左側。他們必須作為第一個發現異樣的人,這算是除了值崗的守衛外,第二層保護。所以此刻昆卡正舒舒服服地放了一缸水,四肢慵懶地躺在里面。佩羅用的應該就是現在這款沐浴露了,洗起來香香的,就像湊到佩羅脖子邊聞一樣。雖然昆卡是第一次住在佩羅的別墅里,但他之前也曾和佩羅一起過夜。有時候佩羅過他所在的城市結算數目或一同辦點事情,他就會把佩羅安置在一些非常好的小宅里。每當這個時候,昆卡就會找一萬個借口也留在那小宅睡。不過也是他笨,住了都不下十來回了,他也沒和佩羅發生點什么。每次都是一樣的流程,大家道了晚安就進屋洗澡了,完事便直接鉆床上,第二天再見面時又已經衣冠楚楚。他真的喜歡佩羅很多年了,好像每一年那喜歡就會增多一點。他也鬧不明白為什么兩人就沒什么推進感情的契機,自己也不是什么絕緣體,身邊也沒少過看上自己的人,但不知為何佩羅就是沒把他算在考慮范圍內。但昆卡不知道為什么,旁人卻清楚得很。這無外乎兩個原因——第一,型號不對。佩羅是在上面的那個,他幾個寵全是那種瘦瘦弱弱十分白凈的模樣。昆卡呢,昆卡五大三粗,胸毛都能扎鞭子了,更不用說近年來隨著年齡漸長,越來越不注意形象。有時候里頭連襯衣都不穿,就裸著一件皮衣在別墅外抽雪茄。非得要出席會議之類的正式場合,也從來沒穿過西裝。永遠套著一件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牛仔外衣,和一條已經起了毛邊的褲子。年輕的時候還有點放`浪形骸的瀟灑味,而人到中年,還不去注意打理自己,這就十分油膩了。就算佩羅能轉了型號配合昆卡,他們也難以把這樣的形象和干凈清爽的佩羅聯系到一塊。第二,則是昆卡身邊就沒少過人。人形打樁機,狂舞銀舌,埔塞一指禪,這些外號數都數不過來。昆卡剛上位的時候錢一下子多了,周圍的女性也多得不行。年輕人嘛,誰都有空虛寂寞冷的時候,那夠不著喜歡的那個,有好感的也可以夠一夠。反正現在大家都知道,他要在某個地方停留一個星期,那這地方的場子妹子他絕對都熟悉。他隨意到身邊連寵都沒有,大家就沒見他帶出來的小姑娘什么時候重復過。這樣的脾性,佩羅又怎么可能往那方面想。這算是直得不能再直了,哪怕再給佩羅一個大腦,他的想象力也夠不到這個邊。所以每次昆卡說佩羅是他的人的時候,佩羅也將之理解為“一切昆卡覺得好看的都應該是自己的”范疇。這是昆卡自己給自己挖的坑,現在待坑里了,也怪不得誰。所以今晚發生的這個巧合,真的是老天都看不過去昆卡的遲鈍,出手幫了一把。正當昆卡瞇著眼睛喝著小酒,等著浴缸水慢慢涼時,他的浴室門被敲響了。他問了一聲誰,外頭竟是佩羅的聲音。佩羅說是我,我進來拿點東西。說罷佩羅居然也不等昆卡答應,便直接擰開浴室的門。第八章一不小心焊死了車門(中)那一刻昆卡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但他還是一個激靈從浴缸里翻起來,繼而想到他什么都沒穿,又趕緊躺回泡沫中。“你怎么就這么進來了?”昆卡大驚,見著佩羅也穿著一身浴袍,腦袋上發蠟和摩絲還在,應該尚未開始洗澡。佩羅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胸口稀疏的汗毛。昆卡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比自己的少,哈哈——不,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昆卡收攏了笑容,更深地沉進泡沫堆里。“我就拿個沐浴露,不吵你?!迸辶_也沒看他,去儲物架上夠自己的東西。挑挑揀揀好幾瓶,時不時轉頭問昆卡還用不用。昆卡說不用,他一個肥皂都能從頭洗到臉洗到腳,哪有那么多屁事。但看著佩羅在那動作,他還是忍不住道——“怎么你沐浴露還有專用的?你那瓶我倒了好多,不知道還剩多少?!?/br>佩羅說不是,前幾天掃場時被彈片擦到了,傷口沒好,他沒法頂著油膩不洗澡,這沐浴露專用的沒什么刺激,所以只用這個。昆卡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一下佩羅的背面,隨口道——“傷哪了,我看看?!?/br>說完他就后悔了,他的泡沫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減少。如果佩羅真的把衣服解開讓他看,那他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會弄出一點點小小的漣漪。昆卡馬上祈禱佩羅拒絕,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佩羅真他媽正經啊,正經得對昆卡一點防范之心都沒有。他把三四罐不知道什么玩意擱在浴缸邊,便轉過身來把腰帶解開。他說腰上挨了一點,后背那里也有一點??啾频氖茄系?,白天正好給皮帶勒著,汗出不去,估計都給捂化膿了。昆卡命令自己放寬心,想想生命,想想信仰,想想斗獸生意,想想漁山那幫傻`逼,再想想詩人和情圣……想想今晚吃過什么。然而仍然沒什么用,好像想啥都和佩羅有關。昆卡低頭看了一眼浴缸水,怎么辦,泡沫好像越來越少了,金針菇已經變雞腿菌了。與此同時,佩羅的動作帶來一陣一陣的香氣和他固有的味道,讓昆卡已經在內心扇了自己一萬個耳光,卻始終挪不開眼神。佩羅敞開了浴袍。昆卡咽了口唾沫。佩羅腰上的傷確實給捂紅了,昆卡輕微地摁了摁傷口,還好,應該還沒有化膿。佩羅的衣服比較輕薄,估計也考慮到這情況。雖然看到傷口后分散了一點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