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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之處還望諸位見諒?!绷伟倩ㄒ槐?,接著豪氣道:“比武順序乃按照去年的排名由后者先,規則乃類似于守擂戰,勝者可留下與下一位比試,敗者退場,這排名也是如此,勝者頂替敗者名次。雖是為求名次,但也要點到為止,莫要呈一時英雄。我們以武會友重在切磋,莫要傷了和氣,話不多說,廖某在此宣布武林大會正式開始?!闭Z畢,退至一旁角落早就安排好的席位。 閣樓上站起兩人,兩人皆是一身白衣,杜月心發現江湖人由愛穿白衣,放眼看去五人中有三人都是白衣打扮,似乎穿上白衣能顯得自己有多正派一般。白衣是金問夜他們的門派標桿不穿不行,其實她還挺想瞧瞧他穿一身黑會不會還是如此翩翩。 兩人互看一眼,有絲較勁的意味,提氣飛向高臺,怎料飛至一半就已氣盡好在高臺四周立著數桿旗幟,借著桿子才成功飛上高臺。 “原來如此?!倍旁滦幕腥淮笪虻溃骸靶?,原來這臺邊立著的這些旗子是做這等用處,這廖百花挺有心??!我還當是為了增加大會氣氛而布置的呢!”她嘖嘖感嘆,廖百花對這高臺布局算是下了大功夫,這般就不會讓那些武功不濟者,因上不得高臺而失了顏面,又彰顯了高手的高超功力。想來這莊主心思頗深,單單一個比武臺就有諸多玄機。 “這廖百花可不是什么簡單之人?!彼浇欠浩鹨荒ㄉ衩乩湫?。 杜月心莫名看他,不明白他那半淺半深的話意。高手是不是都喜歡玩高深,他是如此,金問夜也是如此,說話總不說透非要留點懸念在里面,擺明是欺負她愚笨不懂世故…… 杜月心打了個哈欠,看著高臺上仍在繼續的比試,不多時就見了分曉,勝過幾場讓臺上男子有了高傲之態,只聽他大喝一聲:“還有誰來!” “我來!”她突然站起,一聲高呼,爾后對白肖凈挑了挑眉,邪笑道:“該我們出場了?!?/br> 白肖凈一甩衣袖,徐徐起身,懶散道:“你確定?”她當初對他提議時他很不贊同,但拗不過她的軟磨硬泡,勉強答應下來。 她笑回:“再確定不過?!彼缇妥鲎阈睦頊蕚?,就等這一刻,她是打死咽不下那口惡氣,金問夜大仁大義不與計較,但她不行,她非要讓世人瞧一瞧真相,讓他們統統閉嘴。 他春眸閃過一絲玩味,臉上卻是無奈,道:“你又欠我一回?!闭f完手臂一勾將她摟緊,腳下一使力,騰空而起輕點圍欄,便飛身上了高臺。 兩人輕輕飄落,杜月心剛站穩腳,立馬抱拳道:“大俠好功夫?!备呤志褪歉呤?,這真是論功夫見高低??!武學奇才不是白當的,果然得有兩把刷子才行。 白肖凈聞言失笑,收回手,淡淡說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若是不行可別逞強?!币娝c頭,他便行至一旁,大次次的撩袍一坐斜靠椅背,其狂放的肢體動作也不管當下合不合適。 “這臺都上不來的人,還有臉來挑戰?!毙熹J嗤笑道。 杜月心不怒反笑,環視一周,狀似疑惑道:“我有說過是我來挑戰嗎?” “剛才不是你喊的話嗎?那不就是你來?!彼[眼,冷聲道。 “錯了,我是替金問夜來應此一戰?!彼裆?。 “就你?!彼爸S更深,冷眼道:“你憑什么能替金問夜應戰?!?/br> 杜月心輕哼一聲,“就憑它?!闭f罷將手中之物向空中一旋,另一手向后一扯,本包得嚴實的劍終露出其鋒芒。就見一道紅色光芒在空中閃動,這道紅光想必無人不識,那不就是江湖盛傳的問情劍。紅光隨即落下,杜月心輕輕一躍,抓準時機,只見那順勢落下卻乃在半空中的劍,被她輕抽出劍柄后又一個旋身,另一手穩穩接住空空劍鞘,握劍的手反轉了幾下,最后向前一刺,而拿劍鞘的手往后一背。這一連串的動作只在眨眼間,卻異常干凈利落,看得眾人是大快人心直想大呼一聲…… “好!”閣樓上站起一人,暴出叫好之聲。 微風輕徐,她的素發微揚,青色羅裙在風中浮動著,直挺的身板是英姿颯颯好不霸氣,一個女子能有這般霸氣實乃少見。 白肖凈微扯嘴角,感嘆黃天不負有心人,她這套動作練了個把月總算是派上用場了。當初他還奚落她明明不會武,練這有何用? 她卻笑著說,“先不論武功高不高,雙方比試從氣勢上總要先高人一等才行。俗話說,輸人不輸陣,輸陣歹看面?!苯袢找灰娝侨账砸彩怯心敲匆环览?。 杜月心循聲看去,雖瞧不清人影,可也不能無視這叫好聲,想來此人定也是豪氣不拘小節之人。練這套動作她可是費了眾多心力,好在今日順利完成,能有人賞識自然讓人開心。思及此,她歡欣不已,向那人投以燦爛一笑。 此笑一出卻引來三人反應。金問夜與白肖凈雙雙皺眉,極不認同她對誰都能無防心的笑,而這邊叫好的這位茹子君,卻被這一笑迷了心神,可接下來又生生被潑了盆冷水,沒想她早已名花有主。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望月梅是也?!彼事暤?。想來她是注定擺脫不了望月梅的身份了,她并不想金問夜因她而遭人非議,若望月梅不出現他的聲譽便要一落千丈。她雖不想再頂替回去,但為他,她甘愿。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瞬間嘩然一片。 “你真是望月梅?”徐銳驚呼,那驚愕到半張的嘴,久久無法閉上。 杜月心高傲抬頭,傲氣道:“有此劍為證還會有假,如此你倒說說我能不能替金問夜應下這一戰?!?/br> 他咽了咽口水,自然不想回答她是,他應和了,豈不是等同于答應與金問夜比試,他怎敵的過金問夜,若他有這實力就不會在這等排名上徘徊不前了。 “大會舉辦至此從沒有替人應戰的先例,你今日是來鬧事的吧?”他想到一事,冷笑著道。 “沒有并不代表不能有,與其說是鬧事,更準確的說是來討說法的。金問夜為人大義對人對事都不計較,但我不行,這平白被瘋狗咬一口,怎么著也要給點教訓才是,免得這瘋狗再咬別人?!彼Z露憤恨地說。 徐銳聞言怒喝一聲,“你說誰是瘋狗?”他早就聽出她的指桑罵槐。 “怎么,你是想讓我在眾人面前指名道姓嗎?”她突然拔高音量,冷聲道:“我是無所謂畢竟是我被咬,但我若說出名諱,沒顏面的可想而知會是誰?!?/br> 徐銳聞言嚇出一身冷汗,整個人僵在那不敢有所動彈。 廖百花看此形勢不對,欲上前阻止,豈料被白肖凈攔住,“她話沒說完呢?!彼Z氣淡淡,神情卻懾人。 廖百花當下就不敢再有動作,白肖凈滿意的拍拍他肩,又坐回椅子上。 “今日就由我來代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