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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武功突飛猛進,也有人停滯不前,因此才要一年一更這武林排名。 如此也好給年青一輩的后生動力,給年長一輩的前輩壓力。 兩人步行一陣,來到一座宏偉的山莊前,莊園匾額寫著“百花山莊”四個字。大門兩旁赫然醒目的矗立著寫有武林大會字樣的幡旗,前來參加的江湖人士駱驛不絕,此刻都停下腳步,驚異地瞪著他們。 倆人默契十足,皆視若無睹。在眾目睽睽下,邁入大門。 “兩位這邊請?!遍T后已有侍從等著帶路。 杜月心與白肖凈跟著侍從進廳,她睜著好奇的眼四處張望著,腳下未停,緊緊跟著白肖凈。這莊園這么大,她可不想一來就走丟了,到時找人問路,還不被人嘲笑一番。 “聽說沒?此次大會金問夜也會來?!?/br> “這倒稀奇,這次大會都以青年少俠居多,金問夜一來不是結果顯而易見了嗎?” “也是,若說江湖要能與金問夜匹敵的,想必也就只有白肖凈了?!?/br> “兩人都是武學奇才,也都是少年成名,不過倒是沒怎么瞧見過白肖凈就是了?!?/br> “這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性格多少有些冷傲?!痹诙旁滦那懊嬗袃扇怂秸Z著,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教她聽見。 她悄悄抬起眼角,瞟了眼白肖凈的側顏,不由感嘆,若人人都似他與金問夜這樣,那還讓不讓老一輩的江湖人活了。這不是說百年難遇嗎?怎么一下還遇上兩個,說詞夸大的有些語病。 此時大門突然起了sao動,只聽人群中有人高喊一聲,“是金問夜,金問夜來了?!北娙寺勓砸粨矶?,廳里一下就空了,像是莊內江湖人全聚上去了。 侍從立即推開正門,廳上中門也是全開,明顯是迎接貴客的一流陣仗。 杜月心站在廳里角落,眼見一路鬧哄哄,不多時金問夜便被眾星捧月的迎進來。 她不禁嘖嘖道:“這同樣是武林難得一見的曠世奇才,你怎么說好歹也是一谷之主,人家金問夜只是個未來掌門,怎么受到的待遇差距就這么大呢?” “莫要拿九華派這種破門派與境憂谷相比?!卑變粜つ樕兞俗?,輕哼一聲,不屑道。 杜月心看向人堆,是不是有些夸張了,只見里三層外三層的哪還看得到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金問夜,她又看了看身邊這寥寥數人,她與白肖凈就這樣杵在那,不過兩人著實有些扎眼,畢竟他倆都有些特別,一個明明是少女的臉蛋卻是一頭素發,一個明明是個男子卻是一襲紫袍,若是沒有金問夜的出現,興許現在被圍在人堆里的會是他倆。 她突然瞅了白肖凈一眼,低低笑言:“小凈,要不要我幫你喊一嗓子,雖然沒有那人來的宏亮,但多少能引起些注意?!彼捯魟偮?,已有人幫她喊了。 “這不是紫衣谷主白凈肖嗎?有失遠迎,怠慢之處還望多多見諒?!绷伟倩ü笆?,朗聲道。一襲紫衣,華若桃李,此人不是白凈肖又能是誰。 廖百花本是要來迎接貴客金問夜,卻不巧被一頭素發的杜月心吸引了目光,便多看了幾眼。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就看出問題來了,這才發現身邊的男人正是白肖凈,這么重要的客人卻被晾在一邊,倘若傳出去豈不是有損山莊聲譽,好在被他及時發現。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轉頭齊看向他們,杜月心只覺被眾多視線圍了個嚴密,但看那兩人似乎毫無所覺,想來是習以為常了吧。 她看眼白肖凈,見他未有動靜,出于禮數她客氣回道:“莊主言重,他向來低調,不喜過于招搖,所以莊主大可去迎另一位貴客?!?/br> 廖百花一愣,沒想她竟看出他心思。但廖百花這一莊之主豈是白當,即使訝異也不會放在臉上。他笑道:“那二位請自便?!闭f完向他們點了點頭,就往金問夜那去了。 “連一向不出谷的白肖凈都來了,看來此次大會頗有看頭?!?/br> “白肖凈?是那百年難遇的曠世奇才白肖凈?” “你沒見廖百花都這么客氣,那一定就是?!?/br> “那他旁邊的女子又是誰???怎么年紀輕輕就一頭白發?” “能和白肖凈一起,定也是個厲害人物?!?/br> 白肖凈輕哼一聲,屬實不喜歡被人評頭論足。 “恭喜你……被人認出來了?!倍旁滦谋镏?,拿眼瞟他,小聲道:“不過人家金問夜就算沒有問情劍,別人也識得他是誰,怎么到你這還要靠衣服來認人呢?”不行了,她快忍不住要大笑出聲了。 白肖凈雖面無怒色,但笑容收斂了些,這女人竟敢如此取笑他,實屬難忍,他咬牙道:“我一向深居簡出無人識我也實屬正常?!彼莺莸氐闪怂谎?,低叱?!澳愕哪樤俦锞妥冃瘟??!?/br> 杜水心咳了數聲,才勉強將笑意壓下,一抬頭赫然對上一雙流露著nongnong情意的俊眸。她怔怔地呆愣在那,就那么傻傻的回望著他。 原本圍著金問夜的人,一聽五大派掌門來了,又跑去圍堵五大掌門。眾人散去,這才見著金問夜真身,杜月心細細望著他,他的俊顏有絲憔悴,黑瞳似寒星般閃著光彩……他的眼神太過露骨,讓她想不明白都不行。 她掃了眼他身邊另外兩人,除開長孫旭還有另一名她不識的女子,但不得不說……美人??! 杜月心一照面便被震懾了好一晌,難怪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美成天仙的美人誰經得住。 “穆嵐,新任的江湖第一美人?!彼幌谎?,便明白她在想什么,故意說著?!敖鸫髠b身邊似乎總是不乏有美女相伴,而且都是江湖第一美人?!?/br> “怎么?你羨慕人家有美女相伴嗎?”杜月心瞄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流轉眸光又看向金問夜那邊,不料白肖凈也在注意她的舉動。 他的春眸似笑非笑地,開口道:“羨慕,怎么能不羨慕,他顯眼在美人,我顯眼在怪人?!?/br> “慢著,你若覺得自己怪我不反對,但你可別帶上我。我這有鼻子有眼的哪里怪了?!彼D首,抗議地瞪著他。悄悄地走離他身邊數步,免得被他拖下水,她只是早生華發,少白頭不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嗎? 他滿意她的注意力終于轉移,且看出她用意,將她拉回,繼而,輕彈她額頭??粗藓薜牡梢?,他微笑道:“你怪在心思,不在身體。放眼望去就數你怪想法最多,還敢說自己不是怪人?!?/br> “……好吧,這點我承認?!彼~頭老實應下,眼光又瞟向金問夜,結果小心臟險些跳出來。 他……他竟往這邊……而來。 金問夜眼不離她,緩步走近,仿佛怕驚跑她一般,小心翼翼的走至她身前。 是她,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兒,雖早知她如今一頭素發,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