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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發現就一床被子給他那她就沒的蓋了,她開始犯難,內心掙扎片刻,咬牙決定…… “金問夜,被子給你?!彼龑⒈蛔颖Ыo他。 金問夜睜眼,目不轉睛地凝視她,淡淡道:“你將被子給我,那你蓋什么?” “我自然就沒的蓋了,所以你快拒絕我的好意,如此我才能心安的上床睡覺?!彼f得認真,并不像在說笑。 他蹙眉,覺得她有些多此一舉,明明不想給他為何還要來問他,沉聲道:“問過我之后你就能安心了?” 她重重點頭,回答得及快,“是的,雖說還是自私,但我問過你再睡,與不問你就睡,怎么想都是前者更讓人少些愧疚。如果我問你,就輪到你于心不忍,于情于理你都會讓給我,如此我自當不好拒絕你的好意安然收下,那我當然就可安心睡覺啦!你只要回答要還是不要就行?!逼鸫a她問過了,是他不要的。 他靜默,是的,于情于理他一個男人都不會讓一個女人去受凍,自然會讓她,為求安心她想得到是周全,堂堂望月梅會因一床被子感到愧疚,讓他更是確定心中猜想。 “我不用,你拿去蓋吧?!?/br> “謝啦!”語畢,就見她抱著被子回到床上,沒過多久便傳來她熟睡的呼吸聲。 他俊美的貌色染上一層神秘,她的臉雖長得與望月梅無異,但絕對不會是望月梅,那她為何要冒充望月梅而且還是在現下這種時候,此事背后必有因由。 他不似那些江湖人頑固不化,認死正邪不兩立,他有自己的行事準則,是善是惡他只會靠自己的觀察去判斷,而不是單看身份立場,這也是他沒有當場拆穿她的原因,她的破綻太多,若單看樣貌許會被她騙過,但仔細觀察就能看出她身上毫無江湖氣,只是個尋常女子。 看來她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立場,不然就不會賴上他,她想將他當成擋箭牌來躲避追殺,到底是何原由讓她寧可冒死也要假扮望月梅,他不禁皺眉,百思不解。 他雖現在會護她,但會護她到何地步便不得而知了,她即愿背這惡名,那必是已做好最壞的打算…… 只是不知那最壞的打算何時會來…… ☆、第二章 三月的夜,顯得有些陰涼。 杜月心在床上輾轉,貪戀被褥中的曖意。 她真得不想起來,外面那么冷,茅房還那么遠,天又那么黑,可是肚子……這么痛。 原本已經睡著的她,被陣陣腹痛疼醒,想著忍忍待到天明時再去,可腹痛之感越來越強烈實在難忍。 “金問夜?你睡著了嗎?”她小聲喚著,她不敢保證他醒著畢竟已是深夜。 “有何事!”金問夜低沉得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深沉。 “那個……”她有些難以啟齒,總不好意思說她怕黑,希望他能陪她去茅房吧。 突然靈光乍現,她慢吞吞道:“那個,你知道茅房在哪嗎?”她多希望他會貼心得給她帶路,可是她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回答,正當她以為金問夜睡著時。 “樓下右拐走到頭便是?!?/br> “那個……你想上茅房嗎?”她仍不死心,她都如此說了,他如此聰明總該明白吧。 “……” 一片死寂,原本就不融洽的氣氛,更是被她弄得很尷尬。 好吧,她和金問夜還沒熟到共上茅房的地步,她只能咬牙自己去了。 金問夜算你狠,什么大俠,一點風度都沒有真是枉為別人叫你大俠。 杜月心一路咒罵,眼見茅房近在眼前,卻突然躍出兩人來,把她嚇得心臟險些跳出來。 那兩人生生擋在了茅房前,天色太黑她根本看不清那兩人長相。 她被這一嚇感覺更急了,焦急道:“麻煩借過下?!比掏?,忍笑都能忍,唯獨這屎意是想忍也忍不住。 見兩人仍是不動,她心里不禁一陣發毛,開始疑神疑鬼。這深更半夜的怎么還會有人,且還是憑空出現,難不成……別想,別想,她搖搖頭,想把這種想法搖出自己的腦袋,可是越是不想越是滿腦子都是她想的東西。 “麻煩借過下,我……有點急?!彼吨曇?,大著膽子又重復了一遍。 突然兩人發出一陣冷笑,本就害怕得不行的杜月心,被這笑聲驚得倒退數步,只聽其中一人笑的得意道:“我們已在此等候多時?!闭f著慢慢向她靠近。 她一聽暗叫不妙,連連倒退。不是鬼怪,那此時會出現的,不是盜匪就是yin賊,想來之前從未遇到過此等事情,但現在她是花容月貌自然會成為目標,生的美也是種錯??! 她不禁唏噓,現在采花都如此沒有技術含量了嗎?不單單是開始團伙做案,還直接省事到在茅房邊蹲點采花,沒想到采花賊竟已落魄至此,也實屬可悲。正在她同情之余,又一細想,這也算是好點子,畢竟人有三急女人也是要上茅房解決的,再者,上茅房大多都是孤身前來,少有成群結隊,擄獲起來也比較好得手。 想到此處,腦海中不禁浮現一名女子正蹲在茅房解手,卻突然被人從身后偷襲的情景。不自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慶幸自己還沒蹲在茅房,不然也要被如此擄走,畢竟誰會在解手之余還有心顧及身后動靜。若斛小手被擄也就罷了,若是解大的……她實在不敢往下想,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但此時該擔憂的不是被劫色,而是再不快些她怕自己就直接畫面太“美”,她捂著肚子痛苦道:“二位若要劫色且等我上完茅房的吧,到時我們再好好商議這分配問題?!毖垡娮约阂央x茅房越來越遠,想來只能先來個緩兵之計,當下要緊的是解決生理問題。 兩人聞言對看一眼,隨即勃然大怒道:“誰要劫色,我們又不是yin賊,我們是來首刃你這妖女的。望月梅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闭f完兩人便揮劍而來。 杜月心一愣,原來不是采花賊。 “等等?!彼蠼幸宦?,兩人一聽適時頓住了身形,本欲揮下地劍就這樣停在半空中。 他們是怎么料到她會在這半夜來上茅房,連她自己都不可能精準的掌握上茅房的時間,他們又是怎么做到的?她恍然大悟,抖著手指軟弱道:“原來是你們在暗中搗鬼?!卑兹绽飺臅蝗税l現都沒來得及吃東西,又怎么會鬧肚子。 她怎么就這么倒霉,被人追殺已是夠慘,到頭來連死都要死在這么個破地方……居然橫尸茅房。想必到時,她的死一定會成為一個迷,任誰也不會想到仇家尋仇還尋到茅房來了,不知道的人最多也就以為她是被生生憋死的,不過她也快要憋死了。 接著兩人又是一陣冷笑,個子略高的男子義正言辭道:“不使計將你引離金問夜,以我們倆的功力又豈是金問夜的對手。萬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