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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楠順手拖了把椅子坐在旁邊,讓人添了雙碗筷,自己給自己倒上酒,咕咚咕咚喝下去。“好酒量,再來?!绷忠攒幵俅螢樗鍧M,又哭又笑的說道:“我想家了,我想母親,想哥哥了?!?/br>“你喝醉了?!崩枰久?,他雖然有心小酌一杯放松放松,卻不打算面對一個醉鬼。“我才沒有醉,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哭給你看?!?/br>黎耀楠哭笑不得,林以軒這不是喝醉了還是什么,平時他哪能說出這樣的話。黎耀楠頭一次面對一個醉鬼有些無奈。“來,干了!”林以軒跟他碰杯,雙眼迷蒙的望著他,醉態橫生。黎耀楠見狀,心里有些無語,索性也不再顧忌,喝就喝,自從來到古代,他還沒有痛痛快快地喝過一場,反正是林以軒鬧著要喝,明日頭痛也怪不了他。“我跟你說啊,哥哥小時候可疼我了,景陽侯府就沒一個好東西,他們想讓哥哥娶原家的女人,那個女人很壞很壞,我很擔心,還有母親......”林以軒說著醉話,黎耀楠卻恨不得立刻就走,他可以百分百肯定,林以軒這家伙已經醉的不行了,否則侯府的一些辛密又豈能拿出來亂說。黎耀楠想走,林以軒又怎會讓他得逞,今日所言也為了給黎耀楠打個底,讓他對景陽侯府心里有數,順便也讓他放下心防,藥效還沒有上來,黎耀楠若是走了,他怎么辦,要是讓外人撿了便宜,那他找誰哭去。“不許走,我命令你陪我聊天?!绷忠攒幫献±枰环?,一副撒潑耍賴的模樣。黎耀楠后悔今日過來了,又不能真跟一個醉鬼計較。被林以軒纏得沒辦法,只能繼續陪他喝酒。一杯兩杯酒下肚,不知不覺,黎耀楠也涌上了一些醉意,聽林以軒說著曾經的往事,偶爾他也會回憶從前,說說上輩子爺爺在世時的一些事情。林以軒心里納悶,黎耀楠爺爺去世時,他不過才幾歲吧,總感覺有些對不上號,不過這些目前不是他關心的事,林以軒也沒多想,黎老太爺死了十幾年,有什么他不知道也很正常。兩人越喝越多,林以軒哪怕一開始是裝醉,提前又喝了解酒茶,這會兒神智也變得模糊起來。黎耀楠只覺得渾身sao熱,一股熱流涌往下身,看著林以軒一張一合的嘴巴,突然有了想嘗一口的欲望。黎耀楠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趕忙甩了甩頭,一定是他憋得狠了,這具身體還是一個小處男,自從他來到古代又沒舒解過,才會產生錯覺。兩人喝著喝著,倒在了一起,林以軒剛才因為又是撒潑,又是耍賴,在加上他故意為之的緣故,此時衣衫半解,顯得有些凌亂,露出精致的鎖骨與胸膛。黎耀楠口干舌燥,看著眼前滿是醉意的少年,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想一親芳澤,一探他衣衫下的風景。心里這樣想的,黎耀楠也確實這樣做了。含住那張嫣紅的嘴唇,只覺得比那瓊漿玉液,還要甘甜,鮮美。雙手不自覺的探索起來,只想要得更多。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林以軒知道黎耀楠的藥效上來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抗拒了幾下就半推半就,免得黎耀楠酒醒后胡思亂想。鴛鴦被繡翻紅浪,這一夜,黎耀楠從來沒有覺得這樣舒暢過,憑著本能,要了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直到累得實在狠了,才沉沉睡去。第二天,黎耀楠醒來,不知身在何地,昨夜的宿醉令他頭昏腦脹,愣了半響,臉色突然一變,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那場酣暢淋漓的歡愛,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以及他一次次賣力的抽插......明明昨夜他已經醉得不行,記憶卻清晰的記得每一個細節,他們互相的親吻,撫摸,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林以軒的每一寸肌膚,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包括進入時那種舒爽到極致的快感。黎耀楠無論多么不想承認,看見身旁熟睡的人,聞著空氣中濃郁的歡愛的味道,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他把林以軒給睡了。黎耀楠心亂如麻,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從不認為自己喜歡男人,也從沒想過跟林以軒發生朋友以外的感情,但昨夜卻真真實實發生了,看見床單上的血跡,看見林以軒滿身淤青,黎耀楠暗罵了自己一句畜生,心里的感覺五味陳雜,躡手躡腳穿好衣裳,第一次落荒而逃了。他不知該怎樣面對自己和林以軒的這層關系。他清楚記得林以軒肚臍眼下一朵鮮紅的蝶形印記,原主的記憶告訴他,雙兒只有處子印記才是鮮紅色,跟人發生關系以后,就會變成粉紅色。他,是林以軒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回想昨晚林以軒對他的醉言醉語,黎耀楠不得不開始思考,林以軒之所以嫁給他,是不是別有內情,總之絕不會是因為私奔。黎耀楠真真實實頭痛了,他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哪怕在前輩子,他玩女人,也從不碰處女,他始終都覺得處女這種生物,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但問題是他把林以軒給睡了,原本睡了也就睡了,沒什么大不了,反正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夫,可他不喜歡男人,哪怕他們已經發生關系,也不能改變他不喜歡男人的事實。就算他想負責,在他對男人沒有興趣的情況下,這段夫夫關系又要怎樣才能維持下去。說到底,昨晚還是他不對,酒喝多了精蟲上腦,明知道林以軒已經醉糊涂了,卻還強行要了他。黎耀楠只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他覺得自己需要靜一靜,好好思考一下,他和林以軒的關系究竟該怎樣處理。出了臥房,黎耀楠讓人準備好熱水,待林以軒醒來以后就送進去,緊接著他就急匆匆的出了府。黎耀楠沒有看見,在他出了臥房以后,林以軒倏然睜開雙眼,烏黑的眼眸深邃幽暗,暗藏著波濤洶涌,面無表情的臉上,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又恢復了平靜,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又少了一些什么。費力的撐起身體,林以軒輕輕撫著小腹,這次應該成功了吧。沒多久,丫鬟敲門進來,春纖看見自家主子渾身是傷的模樣,心中氣惱不已:“姑爺也真是的,怎么把主子弄成這樣?!?/br>林以軒唇角浮起一抹淺笑,他是想起孩子了,就連聲音都變得柔和起來:“為我準備熱水吧,我要沐浴?!?/br>“哎!”春纖應了一聲,見自家主子笑了,只以為主子和姑爺關系好,便接著說道:“姑爺真疼主子,離開前就吩咐咱們準備熱水呢?!?/br>林以軒并沒有接話,只微微垂下了眼簾,掩藏住眼底的嘲諷,疼他?疼他就不會偷偷跑了。明知會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