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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身份,皇帝會信嗎?有沒有為難你?!”“沒有。有師父和太子在。只是沒能救得了你!”孔平安輕笑,“傻子!皇帝這次是鐵了心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就是要鬧得人盡皆知。怎能是你一人之詞就能改變的?!?/br>“不?!笨拙艙u頭,眼睛里是孔平安從未見到過的堅定與決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任何代價??!”“我現在比較擔心爹娘!還有其他的人,因我們受了牽連!”“放心,皇上已經答應明日一早便放了賓客和下人。在事情未調查清楚前,也不會審訊?!?/br>孔九轉述了剛剛師父的話。雖然還要受牢獄之苦,但不用刑不審訊,已經好上太多了!他就怕再見時,會是一個遍體鱗傷的安安。“那邊師父已經去看了?!笨拙怕牭酵饷娴捻憚?,心知時辰到了,獄卒來催人。修長的手指扶過愛人的眉眼,一點一點,印刻在心里。低頭在唇邊留下一吻,囑咐又囑咐,“安安,我現在什么都不能做。你要保護好自己。我會救你出來的!一定??!”孔平安伸手推開兩人的距離,笑容一如往日美麗陽光,“我等著阿九!”“師父,那邊沒事吧?”出了天牢,孔九忙詢問孔修和段怡如的境況。“沒事。他們就是擔心平安?!蹦X子里浮現出對方擔憂的眼眸,揪著自己的衣服哀求救平安時的神色,賈云的心被扯的生疼。即便說服自己放下,他也見不得對方有一絲一毫的不開心。更何況是如此危機的境地!憤怒、擔心、心疼……種種情緒堵在賈云的胸口,找不到宣泄口。余光發現幾步之遙的人,讓這一切終于有了發泄的對象。賈云緩步走到皇甫澤的面前,僅半人之隔的距離,很清楚的看到對方眼里的擔心。“當初帶人沖進孔府的人不是你嗎?!現在又假惺惺的來干什么?!看熱鬧?!”他第一次同自己說這么多話,卻是在這樣的境地下。一句句質問的話如刀子般扎進了心里,血淋淋,很痛。皇甫澤壓下心里苦澀,蒼白的解釋道,“我……我沒辦法。我……”“沒辦法?!”可惜賈云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誰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了嗎?!你知不知道他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為什么要在我剛剛準備喜歡你時做出這種事??!最后一句話仿若壓死駱駝的稻草,皇甫澤的身體顫了纏,許久終于開口,聲音低不可聞,“那我呢?我又是什么?”他拿到父皇的密旨那刻,又有誰考慮過他的立場。我怎么會不知道孔修對你的意義呢?!我都知道??!就是知道,才會私自把龍袍換成人偶。惹的父皇大怒。就是知道,才會頂著父皇的怒氣去求他。滿心歡喜的想把辦法告訴你,卻是這樣的結果。可是這些,你統統都不知道。“賈云,那怕為我考慮過一點點,你都不會這樣問。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皇甫澤第一次稱呼他的全名,在已經決定放手的時候。先生,你可知道‘先生’的另一層含義?不是長輩,不是老師。是對丈夫的另一種稱呼。可我現在不想這么叫你了。第47章第47章皇甫景沖進東宮。從弟弟走了他的心就一直懸著,又怕自己這脾氣一沖動讓事情變的更遭,就按下心在太子府里等著。等了一天還不見人回來,宮里也打聽不出什么消息,皇甫景便再也坐不住了!趕在宮門落鎖前找了過來。“弟弟!”皇甫景鳳目望向殿中的人,急急地喚了一句。皇甫洵抱住跑過來的人,教訓道,“一身單衣就往外跑,著涼了怎么辦?”說著,便脫掉外袍,搭在了他的身上。皇甫景皺了皺鼻子,“我擔心??!到底怎么回事?!”皇甫洵輕嘆一口氣,眼睛里滿是憂慮,轉頭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孔九。皇甫景光顧著弟弟了,經他這么一望,才后知后覺屋里還有一人,躊躇了片刻,緩緩問道,“你真的是弟弟的弟弟?”孔九輕輕地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皇甫景看了眼孔九,又看了看弟弟,再看了眼孔九,“還別說,長的挺像。尤其是眼睛?!?/br>“之前沒告訴你,也怕多生事端?!?/br>皇甫景:“我知道。那現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言簡意賅的把事情的經過復述給了他,拍了拍腦袋,“好在父皇還未下任何命令。他們待在……”“弟弟,我們要不劫獄吧!”還沒等話說完,皇甫景大咧咧的蹦出來這么句話。瞬間收到了兩道凌厲的視線。皇甫洵敲了敲他的頭,“嘴上沒個把門的!這里是皇宮!”劫獄。是孔九見到安安后的第一想法。他的那個白撿來的父皇……孔九閉上眼睛。本來沒多少感情,現在竟恨了起來!“可是,父皇此舉……”皇甫洵伸出食指抵住皇甫景的唇瓣,“很晚了,去睡吧?!?/br>收到弟弟警告的眼神,皇甫景蔫巴巴的去寢殿睡覺。“劫獄是最壞的結果?!被矢澳克椭穗x開,轉過身,望向孔九,“但若逼不得已,也不失為一種辦法。我答應你,我一定還你個毫發無損的孔平安,你不要胡來?!?/br>他答應過娘親,要好好照顧弟弟。賈云把他帶離了皇宮后,并沒有帶在身邊照顧,而是送到了凌蒼寺,直到五歲。這邊才有了他每月去寺里祈福的事情。“你不欠我什么?!笨拙叛鲱^看著皇甫洵,“你很好。哥哥?!?/br>對于哥哥,他并不陌生。每月都會來看他。即便后來分開了十幾年,孔九也一直記得雨夜里他摟著自己,輕聲安撫的樣子。記得他講的每一個故事。一句哥哥讓皇甫洵眼角暈染上淚花,熟稔的稱呼磨平了十幾年來的縫隙,就好像他們從未分開過。孔九起身走到皇甫洵的面前,仿若沒發現他的失態般,道:“你不用擔心,柳霜閣不是吃素的。三日,我就等三日?!?/br>這件事隨便拖出個替罪羊就可以簡單了事,只是有一便有二,云城已經沒有孔家的落腳之地。皇甫洵:“我……我再想想別的辦法?!?/br>劫獄之后,便是一生的追捕和躲藏。孔九諷刺一笑,“皇帝在那兒賊喊捉賊,就是翻個底朝天也查不出什么?!?/br>畢竟,誰有膽子說皇帝的不是!***皇甫澤沒想到他竟有主動來找自己的那天。“不知閣下來所為何事?”前廳里,皇甫澤坐在椅子上輕抿了口茶水,眼也不抬,仿佛對待一個陌生人般。賈云站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