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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可以的!”孔久倒不覺得是個問題,“太子殿下善解人意,你和他解釋一下,他準了,別人也就沒說的了”“……聽阿九的話,怎么覺得你和太子殿下很相熟似的?!”孔平安斜著眼,話酸溜溜的。“公子冤枉!我只是在出主意而已!”孔平安兇巴巴的哼了一口氣,拂了拂衣袖走人了。爹爹說媳婦不能一直寵著,得偶爾生氣一下!單純的小公子,此刻還不能領悟口是心非是個什么意思。皇甫臨望著杵在原處的羲和,一語不發,垂著眼簾,讓人難以窺探里面的秘密。許久后,淡漠的開口,“如何?”“回主子,屬下無能?!边€是那天的人,跪在地上。***“不知閣下跟了一路,所謂何事?”孔久見對面幾步之遙的人,波瀾不驚的問道。“什么時候發現的?”對于自己的跟蹤術,他向來很有把握。“一開始?!?/br>此時天已經擦黑,黑色在黑夜里變的更好隱藏。兩道黑影你來我往的纏斗在一起,難分伯仲。孔久見他并無殺意,心下疑惑的同時,招式也沒那么凌厲。“把你的劍□□,跟我打!”黑衣男子敏捷的退開和孔久一段距離,一雙眼睛盯著他的腰間,道。“你是來找我切磋的?!?/br>“是?!?/br>孔久淡然一笑,“你既無意殺我,我也不必出劍?!痹捖?,孔久主動攻了上去。他的規矩,出鞘必見血。孔久一心想去宮里找安安,不欲多糾纏。每次出招雖不狠但卻準。幾十個回合下來,勝負已見分曉。“我輸了?!焙谝履凶涌吹娇拙檬种械难频?。他輸得起,只是懊惱自己大意暴露了身份。“切磋而已,何來輸贏?!笨拙冒褨|西扔給他,掠身離開。無影宮。老朋友了。***“哦?”手邊長勢正好的蘭花被皇甫臨扯掉了片葉子放在手里把玩,眼里漫上一絲興味,“你都不是對手,看來是個厲害的主兒。查一查?!?/br>“是!”“怎么了?還有事?”感受到身后的氣息還在,皇甫臨問道。“主子,那天被他奪了腰牌暴露了身份。請主子責罰!”暴露身份,這是作為殺手的大忌。“無妨。能認識那腰牌的人想來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下去吧?!?/br>“是!”黑衣人領命退下。皇甫臨再把視線放到街上時,早就不見了那抹身影。向四周看了看,不意外的瞄到了正在和小攤販講價的‘翩翩公子’。四周圍了一圈人,看戲似的。成婚以來,他這位妻子可是成天的往外跑,府里的開銷多了不是一星半點。只是,見那個不停抹汗的小販,皇甫臨眼里的笑意若有若無。這些虛報價錢低買高賣的黑心攤販,是該有人治治了!第21章第21章“你那破伴讀不來今天不進宮么?”皇甫景等了一天,都不見人來。他不是什么場合都帶著么?“……破伴讀?”皇甫洵無奈,這個稱呼,不是第一次聽到了,都是從對方的嘴里。“怎么?”皇甫景語調上揚,臉拉下來,盯著皇甫洵看,“你覺得你的伴讀是好伴讀?!”知道這是要發怒的前兆,皇甫洵嘆口氣,“無關好壞。他只是我的伴讀,僅此而已?!?/br>“你不是想用他來控制孔家么?”“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被矢︿]狡辯,確實是心境變了。為了那個人,他也不能那么做!“怎么不一樣了???”皇甫景揪住不放,“你不利用他了?你喜歡他了?!”“……”這都哪跟哪!吃醋是個好習慣,可太愛吃醋就讓人頭疼了。“哼!”皇甫景怒氣騰騰的甩了甩袖子,“我就知道!你對他那么好,一定有別的想法!”又炸毛了!皇甫洵扶額。在惹他生氣這方面,自己好像有驚人的天賦。掃了眼滿目瘡痍的廚房,好好的地方被弄的跟戰場似的。召來下人,“收拾一下。再準備一份料?!?/br>月餅是一定要做的。生氣得哄,不然堆得多了,該哄不好了。皇甫洵很容易就找到了對方,從小到大,一不開心就往那處跑,都不帶挪地方的。這里從他搬出去后就再沒人住過,一直空著,時間久了也就忘了,連個打掃的人也沒有。皇甫洵推開門,樹還在茂盛的長著,只是少了人的修剪,不再美觀。青石街的縫隙也長出了雜草。這院落還是之前的模樣,連庭前的水缸都沒挪過。那是母妃特意給他弄的。里面養了兩條鯉魚,紅白相間的那種,他記得??上н€沒等生出小鯉魚,母妃就不在了。緩步向里面走,兒時的記憶爭先恐后的涌入腦海。五歲,記不住事兒。但一些場景,他到現在還記得。***母妃去世后的一個月,不知是受了誰的命,宮里的下人竟退了個干干凈凈。好在那人還沒完全想讓自己餓死,飯還是有人送的??蓞s不按時來送,一日三餐,他能吃上一餐就算好的了。一個皇子,怎么能過成這樣?!他也想問。明明都是宮里的孩子,就只有他過的那么苦?!因為沒了娘?因為娘就是個普通的宮女?誰知道呢!反正他就活成這樣了。餓肚子的滋味不好受,皇甫洵寧愿吃野菜也不愿餓著。地瓜好像被他挖光了,尋了半天也不見一個。他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只吃了一頓飯。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有人來送?皇甫洵一身孝衣,挫敗的坐在地上。他肚子餓了。他想母妃了。“你在干嘛?”皇甫洵抬頭,一抹紅色撞進了他的生命。唇紅齒白的小人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一臉好奇。“我……”太久沒和人說過話,皇甫洵張了張嘴,只發出了一個氣音。“你是誰呀?”紅衣小人接著問。“你……你有飯嗎?”他實在太餓了。“你都是太子了。也不派人來打理一下?!被矢白跊鐾だ?,塵土粘到了衣擺上,聽到腳步聲,緩緩開口。“打理了,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边@樣,至少還有一絲念想。皇甫景扭過頭,看向站在身后的人。多大的怒氣,到了這里就什么都沒了。只剩下心疼。“弟弟?!被矢敖辛艘痪?,環抱住皇甫洵的腰,頭緊貼在腹部。皇甫洵輕撫著對方細軟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