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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綁架的呢?”季茶臉上也露出有些為難的神色,只是就算他心里很不忍,但是對于季茶來說的選擇卻很明顯。就算樓下的人真的被打死,他明天下樓幫她收尸找個地方葬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除此之外他并不欠人什么。能夠在這種時候毫不猶豫將脆弱一方拎出來做殘酷犧牲的人,品行能夠好到哪里去?要是真讓他進來了,那指不定逮著機會就會做出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呢。他們見樓上的人不說話,手上的勁兒又更大了一些,而且也不僅僅是領頭男人對女人的虐打了,而是周圍一群人都伸出拳頭和腳來將暴力加在女人身上。女人脆弱無依,只在口中發出疼痛無奈的呻吟,甚至連反抗的動作都沒有。“再不開門讓我們進去,這人我們可真打死給你們看了啊?!?/br>這個招數他們來的路上用過好幾次,屢試不爽還搶了很多物資。平常沒事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是他們泄欲的工具,與其說她是一個人,在他們眼里,她可能已經比不過一件物品。梁錦城在這個時候忽然站了起來。他先是走到季茶的面前,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別看?!倍蠛鋈粡募静枭韨葘⑺碾S身帶著的三節棍抽了出來。三節棍的連接處幾乎不可能被撼動,然而到了梁錦城手里卻成了和拔草一樣簡單的動作。他輕輕一抽,將三節棍的頂端最細的那一截抽出,腕部使勁一甩,那一截金屬棍子就直飛了出去,悶聲一響穿透了領頭男人的胸膛。他口中吸煙的動作甚至都沒有停,胸口一空,有些涼涼的。而緊接著三節棍的第二節也跟著飛了出去,這次落在了領頭男人左邊正緊緊抓著女人手腕的一個男人心臟位置,他連多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軟軟的倒了下去。恐慌也在此刻才在空氣中噼里啪啦的爆開,但是第三根金屬棍子趕在了他們的前面,瞬間奪取了第三個人的性命,“要住要是要命?”梁錦城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落進每一個人的耳朵里。季茶的后背抵著他的胸口,能感覺到梁錦城的胸膛寬闊有力。剛才擺在他面前讓他猶豫且心生愧疚的事情被梁錦城包攬過去。盡管季茶還不太清楚剛才幾聲響動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他的心卻因梁錦城的話跟著放了下來。外面的人甚至連三個人的尸體都不敢撿上車,只顧著飛躥到了車后面,而后車輛歪七扭八的疾馳而走。張行沒有季茶幸運,梁錦城剛才可沒顧得上將他的眼睛捂住再殺人。他是眼見著那三根鋼管以怎么樣逆天的速度力道以及精準度要了三個人的性命的。此時他轉過頭,愣愣的看向梁錦城,面對外面重新恢復風平浪靜,張行覺得自己放下盾牌的手都是飄著的。這樣的事件是第一次,不過有一就有二甚至后面的無數次。沒有辦法,廠房不僅是周圍空曠田地見少有的建筑,更是末世時候一眼就能被人相中的絕佳大堡壘。想到此處,季茶倒是有些希望S市的軍隊趕緊后撤到農村地區來,雖然政府狀態開始解除,但是末世之中最有力維護平和的依舊是軍人。有了他們的到來,這周圍的寧靜才能恢復。且也只有周圍寧靜恢復,將喪尸驅除后建立起S市基地,增設圍墻在內部發展生產恢復科技等等才有可能發生。季茶也明白,就算完全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中,單單他們廠房里不到十個人的勞動力是遠遠無法生活的足夠舒適的。人多力量大在末世初期可能意味著喪尸重重,但在除此之外的絕大多數環境里頭,這句話的道理正確無誤。張行賊兮兮的瞥見梁錦城去洗澡,他這才飛快的從自己房間里面跑出來沖到季茶的房里。他沒敲門,眼見著季茶的肩膀一縮,而后驚恐的回頭看向自己。幸好不是梁錦城……季茶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你干嘛?”張行不明所以,大咧咧的問。“沒,沒什么?!奔静韬a兩句,將前面自己的所思所想隨口說給張行聽。而在聽完季茶的擔憂以后,他很不以為然的拍了拍季茶的肩膀,“你怕什么?梁錦城他,我cao,真不是我夸張,前面他……唉,你是沒看見,一會兒我去廁所洗眼睛去……”張行說的是剛才梁錦城短短幾秒鐘連殺了三個人的事情,季茶卻以為他是說看見他和梁錦城接吻覺得辣眼睛要洗一洗,才消退下去不久的蘋果臉一下子又涌了上來。“不是你看見的那么一回事?!奔静枞滩蛔⌒÷暦瘩g。他從剛才下樓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間,到現在都沒敢和梁錦城說話呢。“我看著他動手的,還能不是那么一回事?”張行瞪著眼睛,“你都給他摟著呢,我可沒有,我是用眼睛看的!”艸……季茶將腦袋埋進自己的胳膊里頭,恨不得此時跳出去找個喪尸把自己吃了得了。張行十臉懵,說錯什么了??第四十一章冰冷的水沖刷在梁錦城的臉上。他的頭顱高高仰著,腦中畫面飛轉不定。從前許多記憶里不曾注意,或者隨著時間而有些模糊起來的小細節,在異能覺醒以后都變得無比清晰起來。各種感官功能都被放大無數倍的結果不僅僅是五感的增強,更意味著從前就很吸引他的季茶的“味道”也被放大了無數倍,就算隔著浴室和房間的好幾堵墻與他的弊端依舊有淡淡的季茶的味道。他簡直要因此發瘋了。理智上來說,方才在頂樓自己親吻季茶的舉動讓梁錦城有些后悔。但是情欲上看,他卻仿佛是中了毒的人好不容易稍稍緩解了自己的毒癮,身體不滿足卻又很滿足。季茶好不容易將張行打發到門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抬手關門的功夫,浴室那邊的門忽然開了。梁錦城穿著整齊,脖子上披著一塊毛巾,但是頭發絲上的水珠斷斷續續的往下墜落,凌空掉在T恤上。純白色的布料被水浸透以后變得透明,將他結實有料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明晰。隔著還沒有完全關嚴的門縫,季茶的目光和梁錦城的有一眼對視。季茶被梁錦城此時的神態嚇得僵住了。今晚之前,甚至說是幾個小時之前,梁錦城在他看來都是一個溫和靠得住的人。但是現在,梁錦城看著他的眼神就好像是猛獸盯緊了自己的獵物,隨時咬下一口就要終結他的性命。季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垂下眼錯開梁錦城的視線,將房門的最后一絲縫隙合上,還不忘立刻轉下了保險。他后退兩步坐到床上,耳畔響起不輕不重的腳步聲,一下一下越來越近。無形的壓迫感從天花板上傾斜而下,鋪天蓋地的將季茶給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