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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結婚定能幸福美滿。若能回到過去我定會扇自己一個巴掌,做什么春秋大夢癡心妄想。但是后來袁瀟還是找我簽了協議書,后來我知道,他是為了錢。結婚有大筆獎勵,何況是匹配度如此之高,獎勵更是不少。袁瀟著實是個癡心情人,為了拿錢幫助蘇倩倩,竟屈身與我成婚。彼時我還不知道這些事,理發換了新衣服,喜滋滋的與袁瀟約會。本以為他是害羞話少,通常都是我說他聽,后來想想,只可能是他隨意應付我罷了。真是一段孽緣,我不如不認識他。不止一個星期,后來一個多月我也沒再見到他。我不在家的時候袁瀟的行李箱不見了,同時消失的還有一些書本擺件,都是與我無關的東西。不見便不會厭煩。袁瀟深深地明白這個道理。我也說不清我們怎么從互相厭煩到恨不得對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時間把我們變成了更為難看的模樣。我們在結婚當初,都沒有認認真真地想過未來會怎樣。只是年輕熱血,他救人心切,我一廂情愿。所以后來發生的那些事,也只是必然而已。又過兩個月,忽聽嚴邊說袁瀟與蘇倩倩大吵一架,不歡而散。嚴邊繪聲繪色的講完后,又道:“報應啊,都是報應?!?/br>我只顧埋頭吃串,揮手又叫了兩杯扎啤。見我不管不顧,嚴邊幽幽道:“阮青松,你就沒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只是知曉了件事情而已。我故作驚訝道:“哎,難道他們兩個分手了?”嚴邊的聲音沉了沉,頗有些山雨欲來的架勢,“他們兩個在一起了?”我反問:“難道他們沒在一起?”他已然明白了我和袁瀟二人是怎么一回事。嚴邊只是扶額說道:“我沒想到你也會淪落于此?!?/br>我笑著說:“你就只會兔死狐悲罷了?!?/br>我們互相看了看,便把話題揭過,沒有再談。恰是這個晚上,我再次見到了袁瀟,他一言不發地在黑黢黢的客廳里喝悶酒。我本以為家中無人,哼著小曲,領帶歪在一邊。鑰匙打開門后隨手打開了客廳的燈,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沙發上坐著人。我嚇了一跳,本以為家中遭賊,卻沒想到“賊”是另一屋主。袁瀟喝醉了,見到我的時候他還笑了笑,像個天真的孩子一樣。我則毛骨悚然,他從來沒這樣對我笑過,我總覺得他是把我當成了另一個人。嚴邊的門路頗廣,他能知道袁瀟和蘇倩倩吵架,也能知道他們吵架的的緣由。蘇倩倩向袁瀟要錢,然而對方沒有給她——因此才不歡而散。低下頭,我看見了我媽給我的小花傘,準確的說它已經扯得稀爛了。三我和袁瀟去了一趟順天樓,是個菜館。我們到的時候陸陸續續往里面進人,好不熱鬧。順天樓門口站著的是程毅,他來接待我們這些老友。就快走近的時候袁瀟挎著我的手,和程毅微笑著打招呼。我也勉強笑著說話——袁瀟拽得我的手好疼。想來我并不是什么布娃娃,骨骼外面覆蓋著肌rou和皮膚,觸感傳遞回大腦,該疼還是會疼的。程毅看著我們過來,應付兩句,給我們指著說包場了順天樓二層。他看向我的時候,我扯了個笑回應他,除此之外我并不知道該說什么,我和他完全不熟。我記得程毅當年也是個學霸,衣冠楚楚耀眼發光,追求他的人不算少,如今更是一副精英模樣,愈發有魅力了??墒俏覀儎傸c頭致意,程毅的目光便劃過袁瀟挎著我的手,眼神沉了沉。他是個人精,或許已經看出什么來了,但是什么都沒有說。我有些心虛,不想再被程毅知道更多的事情,便拉著袁瀟朝二樓快步走上去。但我總覺得身后有道目光一直在看著我,刺得我渾身不舒服。只希望他心中并無其他想法,若是舊識碰面,那便再好不過。袁瀟一路也沒放下我,和人一起推杯換盞,我也被灌了好些酒,幸而酒量夠好,并不礙事。我本欲借口頭暈,找地方歇著,奈何袁瀟根本不放手。他當年風評好,朋友也多,像割不完的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來。真叫人有苦說不得。幸而最后嚴邊趕來救場,拉下臉來,說要與我一起敘舊,共同見見自己的老同學和老朋友。我扶著嚴邊肩膀,看袁瀟一步步離去,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嚴邊拉過兩把椅子,讓我坐下,自己坐在另一邊。“不知道這幫人要什么時候結束……”紅的白的混在一起,酒勁漸漸上來了,我的眼睛有些發花。嚴邊看出我有些醉了,便說道:“不如我送你回去,也好過在這里繼續應付?!?/br>我覺得有些不妥,說:“畢竟是同級聚會,先行離場,恐怕不妥吧?!?/br>嚴邊覺得我不爭氣,“都什么時候了,過去幾年,還有多少人情。你睜大眼睛看看,這附近還有幾個我們認識的?”接著他勸慰道:“先走的當然有,不只我們兩個這樣想。這樣吧,我們先走,然后我替你向袁瀟說,他不會為難我?!彼€未說完,我見有兩三人起身離場。我便同意了。袁瀟是不會為難嚴邊,可是這小子卻是不會放過我。認識幾年,我都不知道他的表象下有多少內里是真的,他又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腦子里想起種種過往,只恨自己當時年輕糊涂,不懂事。嚴邊點了根煙,感慨道:“我萬萬沒想到同級聚會竟然會開在順天樓?!?/br>順天樓怎么了?我是不清楚的,只能等嚴邊繼續講下去。“你那時候去別家學校交換半年,自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眹肋吤臀豢跓?,又幽幽吐出,煙霧繚繞,讓我空口吸著二手煙。我咳嗽兩聲,嚴邊把煙掐了。“還記得長我們兩屆的系花凌笑笑嗎?”嚴邊問道。我點點頭,凌笑笑我是記得的,不可多得的美貌,更不是空花瓶。我也有她的聯系方式,只是她多年沒上線,賬號竟然還沒注銷掉。“……她毀容了?!眹肋叢懖惑@,拋出這樣一個炸/彈般的消息。我心下一驚,瞪著眼睛看嚴邊。這廝卻意料到了我的樣子,他笑了一下,“就知道你是這樣的表情?!?/br>我扶額說:“你竟然還有心思去開玩笑?!?/br>嚴邊繼續說下去,我才得知,在我離開的那半年里,凌笑笑即將畢業,那時她竟然訂婚,訂婚宴會便舉辦在順天樓??上煊胁粶y風云,凌笑笑在那場訂婚宴上被人毀壞容貌,宴會取消,訂婚不了了之。這真是聳人聽聞。凌笑笑品行素來很好,總不至于遭人如此報復,如果其中另有隱情,我也是愿意相信的。“不只訂婚宴雙方家屬,當時我們學校的學生也和順天樓大鬧一場,最后不歡而散?!?/br>……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同級聚會竟然也在順天樓舉辦。想來這是一攤爛事。休息片刻,我便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