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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就覺得不是一件小事。所以,這次她不得不多管閑事。 甄蓁被溫暖說動了,在道謝之后,她才疑惑地問溫暖:“你怎么知道我在蛋糕店工作?!?/br> 溫暖現在撒撒小謊就和喝水一樣簡單,她一邊鄙視自己,一邊笑著說:“因為我無意中見到過你,只是你做事認真,沒發現我?!?/br> ……… ☆、再救 一個星期的軍訓大家疲憊不堪,有些人為了求雨走起了旁門左道。娛樂圈內有一位被網友尊稱為“雨神”的歌手,他所在之地,必下雨。于是有人在微博上禱告并@這位明星,請求他賜雨。 大家當成玩笑并沒有認真,哪知道第二天還真下了雨。突然的雨讓軍訓無法進行,但是教官也不放過這點時間。轉戰寢室,教同學疊被子。 就是那種傳說中的豆腐塊,溫暖一直不理解,被子晚上是要蓋的,直接鋪在床上不是很安全?寢室的被子很軟,還是那種蓬蓬起來的,所以大家又不得不踩被子,把被子踩實…… 就這樣,每天白天軍訓,晚上踩被子,早上疊被子,一天順眠不足,體力又嚴重消耗,溫暖生生瘦下來五斤。 當祁豫再次見到溫暖的時候,竟是一眼沒認出來她。 直到溫暖站在他面前定定看了他兩秒,他才一下從斜靠車到站直身體,圍著她打量,嘖嘖感嘆:“帝都大學到底對你做了什么,我又白又漂亮的暖暖妹子呢,你現在是一只又瘦又黑的猴子!你這模樣回過家嗎,溫叔見到沒?” 溫暖擺擺手:“別提了,臉上抹多少防曬都沒用,要不是我后來立起衣領,脖子也要曬傷。我一直都沒回過家,今天爸還催我回去,我都不敢見他?!?/br> 祁豫哈哈大笑:“沒事,父不嫌女丑?!?/br> 溫暖坐在車里,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臉,更郁悶了:“看來我要養一段時間?!?/br> 祁豫握著方向盤笑道:“我們先吃飯,吃完我帶你買東西,房子已經挑好了,床,衣柜之類的你自己選,我付錢?!?/br> 溫暖捧心:“你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 祁豫抬起一只手把溫暖腦袋推開,嫌棄說道:“你現在丑的要死,別給我使美人計?!?/br> 溫暖哼了一聲,偏頭看向窗外。 祁豫陪著溫暖把東西都買好,又安排了送貨的時間,原本兩人打算看場電影,祁豫卻被公司一個電話叫走,溫暖只好自己在商場里閑逛,她看中一款無鑲嵌的手工戒指,戒指不那么女性化,但是就是一眼看中,再舍不得移開眼睛。溫暖買下來,直接戴在食指上,這才心情舒爽地離開商場。 溫暖剛走出商場的正門,就看到前方不遠處圍了一圈的人,她看不見里面的情形,卻聽到一個女人的叫嚷聲,歇斯底里,幾若癲狂。 “你怎么這么沒用!我生你干什么!賠錢的東西!” “沒用,沒用,沒用……連人都栓不??!” “他(她)都不要我了!連你他(她)也不要了!討債鬼,都是因為你!” “你去死好了,為什么不去死……” 接下來,溫暖就聽到女人在不停地嚷嚷著去死,讓誰去死?這里面肯定還有一個人,而聽之前的話,那人應該是她的孩子了。 要是有多大的仇,母親才會這樣詛咒自己的孩子?溫暖覺得這女人瘋了。 顯然有和她一樣想法的人存在,人群里,不止有拿手機錄視頻和看熱鬧的人,還是有人開口說話了:“你這女人,他是你兒子,你怎么這么打他!人都要打死了,趕緊住手,要不然我們報警了!” 被圍住的女人咯咯笑了兩聲,從喉嚨里溢出來的笑聲,讓人頭皮發麻,只覺得她病的不輕。她尖銳的嗓音拔得更高:“報警?你讓警察抓我??!”后面的話她是喊出來的,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人群往后退,露出一角來,這一角,恰好是溫暖站著的方向。沒有其他人的遮擋,讓溫暖看清了瘋癲的女人,以及被她打趴在地上,她孩子的半張臉! 那雙黑沉沉的眼睛就這樣麻木地注視著她,沒有一點兒波動。 溫暖心臟卻是差點嚇停! 她不想管了,她想逃到國外去,只是這樣好像也不行,老天就和要開玩笑似的把人往她跟前送。 溫暖知道,只要自己腳往旁邊一挪,只要這么一走,一個月以來的功夫就全白費了,巫暮再面對她時,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下場可想而知。 溫暖恨??!她想仰天大罵,最后還是收拾了心情,一步一步,朝著某人走過去。 周圍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被女人瘋癲的模樣嚇住,年輕的人帶著孩子,往后躲,免得雙眼通紅的人發起瘋來傷到自己的孩子。剛剛說話的是個中年的女人,見女人陰狠狠地沖自己沖過來,臉嚇白了,悶聲不敢再說話。要知道,萬一是個精神病,殺了人,法律都拿她沒辦法。 女人見周圍的人不敢再呵斥她,又嘿嘿地笑了起來,扭頭惡狠狠地盯著趴在地上的人,抬起腳就往他身上踢!一腳重過細腳,就像是對待自己的仇人! 溫暖本想走過去,這時候卻不得已快跑過去,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腕,手上使了巧勁,把女人的手背到她身后。 感謝大學選修課老師教的擒拿術,也感謝室友十分抗打的一次次陪自己練習! 溫暖心中松了一口氣,大喊:“保鏢!” 不遠處,從人群里跑過來兩個男人,一臉局促地望著溫暖。 溫暖斥道:“愣什么,趕緊把人按住,我壓不住她?!?/br> 手下的女人聽到溫暖的話,掙扎更厲害,而溫暖很快將人交給身強力壯的兩個保鏢。 她知道溫宏稍稍給溫暖安排保鏢,不過這都是在暗中進行,溫暖本人并不知曉。里,也是溫暖臨死前,保鏢沖出來保護她,她才知道自己父親的一片苦心。 溫暖低頭瞧著手腳利索的兩個人,心說也是巫暮手下的冤魂,現在卻和自己在救這個被他媽打得起不來的小子,簡直是在玩人??! 溫暖看著地下一動不動的某人,彎腰把他扶起來:“家在哪?” 巫暮慢慢轉過頭,定定地望著他,半晌,張開嘴,說出了一個地方。 溫暖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