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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種隱隱的不舒服感,但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舒服。這時候他才想起來,家里似乎沒有大人。秋冬指的應該就是這個女孩子了。那秋夏該不會是個孤兒吧?這么想著,溫寒就把目光又重新凝聚到了秋夏身上。秋夏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只是輕柔地拍著秋冬的背。動作一下一下的,輕柔緩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秋冬才慢慢止了尖叫,秋夏這才起身,顧不上蹲得酸疼的雙腿,就把秋冬抱到了床上。他這時才后知后覺地想起旁邊還杵著個溫寒,就扭頭,用無聲的口型對溫寒說:“出去?!?/br>溫寒也沒抵抗,他脾氣非常不好,但這會就是莫名其妙的生不起秋夏的氣來,便扭頭出去了。一直等到秋夏哄著秋冬睡著,收拾好了碎掉的碗,溫寒才終于等待秋夏出來。“煙?!鼻锵膶睾f。“我沒煙?!?/br>“給我!”秋夏的臉染上了些戾色,語氣也變得有些強硬起來。溫寒知道這個晚上他已經做了不少讓秋夏想殺了他的事,再不順著點秋夏的意思,兩個人估計又得在這打上一架。溫寒知道秋夏想打,非常想。因為現在秋夏這種一身憤怒無處發泄的狀態,溫寒真是太熟悉了。但溫寒不想跟秋夏打。一來不好看,二來這種亂七八糟的地他怕控制不好力度容易誤傷到秋夏,三來他就是不想跟秋夏打。算了,愛抽就抽吧,又抽不死人。再說了,離了學校,誰愛管他學生不學生,老師不老師的。就讓這小子放縱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嘆了口氣,溫寒還是從兜里掏出一盒煙,丟了只給秋夏,又自己叼上一只。溫寒替自己點上火,就直接收了打火機。“火?!鼻锵哪抗獬脸?,卻不敢妄動。溫寒的實力,他還是見識過的,何況秋夏自己也明白,上次教室那溫寒還是沒使出全力的。“臭小子,叼根煙玩玩就好了,抽什么抽?!睖睾豢咸统鰜?,下意識地,他就是不想讓秋夏接觸到這種不健康的玩意。秋夏干脆不再說話,就在溫寒以為秋夏是要放棄了的時候,秋夏就直接湊了過來,把煙對著煙,借了個火。借完火之后,秋夏立馬窩了回去,溫寒卻愣了神。此刻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秋夏的睫毛真長,皮膚真好。第7章秋夏抽了第一口之后,溫寒就知道秋夏是個老手。新手抽煙的姿態,和老手是不一樣的,特別是秋夏吐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煙圈之后,溫寒更肯定了這一點。“抽煙幾年了?”溫寒挑眉。秋夏也懶得隱瞞,而且他敢肯定自己現在在溫寒的印象里肯定也就是個神經病一樣的不良少年,說不說都不能改變什么:“小學吧,具體記不清了?!?/br>溫寒暗吃了一驚,比他還早。溫寒最早的一次抽煙還是在初一的時候,他滿以為自己已經算挺早了,沒想到秋夏更甚。“為什么?”溫寒從來就不是一個會甘心放棄的人,既然得到一點信息,他就決定追問到底。“……”秋夏又選擇了沉默。“剛才那個是你meimei?”見一個不行,溫寒干脆選了另一個話題。一般來說,親人都會是一個人的弱點所在。譬如溫寒自己,就是這樣。親人可以說是他的死xue所在。“嗯。漂亮吧?!辈恢朗浅橥暌恢?,還是因為聊起了meimei,秋夏的表情放松了很多,他微微勾了勾嘴角。和上次那個嘲諷的笑不一樣,這次是真的帶了些暖意的笑。溫寒看的有點呆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秋冬?”漂不漂亮這個溫寒真回答不上來,只要是女性,他都不會投入過多的關注。剛才的視線,也大都膠著在秋夏身上了。秋冬長的怎么樣,溫寒是真沒去在意,更沒法評判。“秋冬?!甭牭竭@個名字,秋夏的笑意凝了一瞬,“我meimei很可愛的。今天是因為……”秋夏似乎想要解釋一下剛才秋冬的尖叫聲,但說著說著,卻沒了聲音。秋夏有些猶豫,如果他把秋冬的事情告訴溫寒,溫寒會是什么反應。在面對秋冬的事情上,秋夏一向很謹慎。不能再讓秋冬遭遇任何的敵意了,那是他即使付出生命也想要保護的meimei。“沒事,你說,我聽著?!睖睾么跏腔炝四敲炊嗄甑娜?,秋夏的情緒他要解讀起來簡直太小兒科了。溫寒一眼就看破了秋夏的猶豫。“不是以一個老師的身份?!鳖D了頓,溫寒又補充道。秋夏把抽完的煙丟掉,在地上用足尖碾碎,輕輕吐了口氣。“明天便忘了?!?/br>秋夏當真是太久沒有和別人傾訴過了,突然而來的一束光亮讓他有點措手不及,雖然不知道這光后面是陷阱還是光明,他都想試一試。跌落萬丈深淵也好,就讓他先享受一下這片刻光亮。“好?!睖睾哺行﹪烂C地點了點頭。秋夏實在是過分早熟了些,讓他不得不用對待成年人的方式去對待秋夏。“你也看出來了吧,我meimei她……精神有點問題?!鼻锵恼f這話的時候,語速放的有點慢,似乎說出這句話于他而言是件有些艱難的事。溫寒點頭,這莫名其妙的叫聲也不是個正常人會發出來的。“我是有……有爸爸的?!焙蟀刖湓捛锵恼f的極快極輕,如果不是周圍環境安靜得可怕,溫寒估計會錯過這一句。秋夏的眼睛望著前方,無波無瀾,垂在兩旁的手卻有些微微顫抖。溫寒還耐心地等著秋夏的下文,卻不料接下來迎來的都是無邊的沉默。“回去吧?!卑肷?,秋夏才開口道,卻與前事無關。說完之后,他不等溫寒答話,就徑直繞過了溫寒,回屋鎖上了門。溫寒在黑夜中站了一會,才離開。聽完秋夏的話后,溫寒原先的疑惑非但沒有得到解答,反而更加疑惑。有爸爸?那他的爸爸呢?這么久都沒見還有人回來,況且那衣服架子上也沒有掛成年男性的衣物。而且當時的家屬欄,秋夏只填了秋冬一人。溫寒越想越不明白秋夏到底在隱瞞什么。但秋夏都明擺著趕他走了,他也沒必要再待在這,便也走了。很奇怪,這要放到其他人身上,敢給溫寒這種臉色,溫寒早和那人干起來了,對秋夏,他對好像有無限的耐心似的。秋夏輕輕掩上了門,坐在了床沿上,看著秋冬安靜的睡顏。只有睡覺的時候,秋冬是安靜的。秋夏輕輕嘆了口氣,撫摸著秋冬柔軟的頭發。他剛才在想什么呢。對一個還不熟悉的人說出他的一切?他秋夏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