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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突然被人拽住了腿,接著是荊楚初醒微啞的聲音:“兔子?”兔子?我看你是小兔崽子!二師兄剛要撓人,就發現自己被荊楚提溜了起來。二師兄:“……???”看著眼前突然變得巨大的荊楚,又想到剛剛荊楚那句話,二師兄心中突然有了個很不好的猜測。“澤蘭呢?”荊楚把兔子二師兄放在了枕頭上,隨手摸了兩把松軟的白毛,“怎么抓了只兔子放在床上?!?/br>二師兄:“……”我在這呢!二師兄趴在枕頭上差點痛哭出聲,兔子的小心臟似乎有點脆弱,他現在覺得好委屈。二師兄從枕頭上跳了下來,看到荊楚起了身,從床頭拿過一件衣服穿上。二師兄看到荊楚滿背被人撓出的紅痕,頓時羞得拿前爪捂著臉,卷起了長耳朵。二師兄:太色情了,我只是只小兔子啊_(:_」∠)_荊楚穿完里衣就看到白兔子整個兔羞憤欲死地癱在床上,把頭死死地埋進了被子里,□□□□的后腿情難自禁地亂蹬。“做什么?!鼻G楚笑著把兔子從被子里提出來,就見兔子摁著小爪爪,死命捂著臉不讓他看,荊楚看得一愣,猶猶豫豫說了一句,“你這……倒是有些像澤蘭?!?/br>說完荊楚也沒深究,抱了兔子下了床,竟然發現二師兄的鞋還在床下,衣物也仍散落在地上。荊楚心頭一驚,連忙光著腳打開了衣柜,發現柜中二師兄的衣物也沒少。二師兄臉皮向來薄得很,每次□□之后若是先起身,定會將滿地雜亂收拾好,裝作昨晚無事發生過。就算今日疏忽了沒有整理,二師兄衣物未少,總不可能是裸奔出去了吧?只有可能是……二師兄還在房間里……荊楚一震,一臉空白地去尋那只早間突然出現在床榻上的白兔子。就見那只白兔子趁他不注意竟是爬上了書桌,在墨汁里撲騰幾下,伸著爪子就往桌上攤開的宣紙上摁。荊楚見到這場面,心下跳得快極了,他走過去,發現兔子已經摁出了個三點水。荊楚:“……”荊楚:“……澤蘭?”白兔子聞言抬起小腦袋,提起小爪子就往荊楚臉上糊了三撇墨。荊楚白俏的臉上頓時多了貓兒似的痕,荊楚也不在意,將墨汁里的小白兔子小心翼翼地撈了出來,拿了塊小布巾裹起來擦了擦它身上的墨汁。“澤蘭?!鼻G楚看著那只小兔子,小心地摸了摸它松軟的黑白相間的毛,接著迅速整好了衣束,接著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套二師兄平時常穿的衣服放進包袱里。二師兄窩在桌上看著荊楚忙來忙去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又發不出聲,只能傻傻地裹著小布巾當一個毛絨絨的鎮紙。直到荊楚又拿了塊干凈的粉色小布巾給他裹好。二師兄一下子嗅到了布巾上的香味,又看看著女氣的顏色和上面細致繡著的小花。二師兄突然火大!這帕子怕不是荊楚背著他偷偷收了哪個女眷的香巾!二師兄被自己想的氣的不行,從帕子里拱出來,跳到了桌子另一段,只留給荊楚一個毛絨絨的黑白相間的屁股。荊楚愣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帕子,走過去又將二師兄撈了進去,嘴里小聲哄著:“不氣不氣,這是昨日小桐花送來的,說是她新繡的樣兒?!?/br>小桐花是家養奴仆的女兒,才剛剛九歲,長得靈秀可愛,二師兄很喜歡她。二師兄聞言有點羞愧,想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吃一個小女孩兒的醋,他磨磨蹭蹭地跳進了帕子里,在荊楚臉上親了一下。荊楚笑著也親了回去。荊家的仆人一大早就見到少主提著包袱從房門里走了出來,仍是一身湛藍的衣袍,肩上卻突然多了只裹著小帕子的小白兔子。小兔子只有巴掌大,垂著長耳朵靠在荊家少主的脖子邊,兩個小爪爪抓著荊家少主的衣領。見到的女眷無不盯著這只小兔子瞧,卻又不敢上前問詢,只能巴巴看著,眼里全是奇異的光芒。小兔子在一群人若有若無的目光中直接哧溜一下把頭埋進了荊家少主的衣領里邊。女眷:?。?!啊啊啊好可愛!荊楚一路走到府門,管家見了急忙上前:“少主?!彼戳艘谎弁米?,而后又低下了頭。荊楚看了他一眼,將肩上的兔子扶了扶避免他滑下去:“我去一趟杏林居?!?/br>杏林居里邊有位神醫,醫術高明,懸壺濟世,還生得霞姿月韻,仙靈出塵。可這神醫美則美矣,性子卻不是太好。神醫聽了荊楚的敘述,又將兔子看了兩眼,臉上沒什么表情,看著荊楚直言不諱道:“你有???”荊楚:“……”神醫:“也對,沒病你找我干嘛?!?/br>荊楚:“……”神醫:“出門左轉右轉直走,進去清醒一下?!?/br>荊楚:“……”那好像是個豬圈。荊楚想著二師兄,忍著拔劍快意恩仇剁了這個神醫的沖動,就見之前安安靜靜趴在桌案上的小兔子突然氣呼呼地給了神醫一個兔兔拳。打完趁著神醫愣神,還拿前爪在神醫的細白的手上踩了好幾下,最后精致地裹上自己的小粉帕子,跳進了荊楚懷里,耀武揚威地長耳朵一展。神醫:“……???”荊楚把兔子二師兄親了好幾下:我的澤蘭有這——————————————么可愛啊啊??!沒成想那神醫被兔子暴揍了也沒有發火,而是看了眼前揉成一團的一人一兔,突然說了一句:“看來真的是人?!?/br>他低下頭寫了一個方子,隨手遞給了荊楚:“自己抓藥?!?/br>*荊楚叫下人去抓藥熬藥,還叫人去街市上買好吃的兔草,二師兄從來沒想到自己這輩子居然還有哪天是要吃草度日,但被荊楚哄著試探著嘗了一口之后居然覺得味道委實不錯,埋進兔草堆里面吃了個飽。接著荊楚端上了一碗藥,是按神醫的方子抓熬的。二師兄大搖大擺地跳過去,呼嚕了一口。二師兄:“……”二師兄跑了,最后被荊楚滿屋子亂竄地抓回來摁在桌案上喝苦苦的藥藥。很快就到了晚上,二師兄又吃了一頓兔草。荊楚就抱著小兔子去后院散步消食。月上柳梢頭,二師兄窩在荊楚的懷里看著圓圓的月亮,一時間有點出神。雖然當兔子一天,他覺得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