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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成的孩子,一個劉家養育疼愛了多年的孩子,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等她把這份愧疚給作沒了,時間一久,誰還記得她曾為劉家失去過一個孩子。 聽陳嬸說了葉知知才知道,余瑞芳這事和外頭傳的的那些個版本都有點關系。 余瑞芳確實和劉愛國有些夫妻不和,孩子沒了也確實是意外流產,但和她那個繼女多少也有點關系。 這兩人結婚以來,日子過得還算不錯,余瑞芳有心討好劉家人,對劉曉雨也很是疼愛,知冷知熱的也挺會哄孩子,不過自從余瑞芳工作上捅簍子,差點把自己弄進去了后,樓里就不時能聽到兩人吵架的聲音,不過大多是劉衛國在罵,余瑞芳低低地哭著。 沒多久,余瑞芳就傳出來懷孕的消息,劉家總算是消停了下來,劉衛國也不再計較先前的事,對余瑞芳是哄著又捧著,疼愛非常。 他這么大的年紀,膝下就劉曉雨一個女兒,自然是想要個兒子的。 原以為這一家子總處恢復和睦,沒成想,事情壞就壞在余瑞芳和段先進見面時,被劉曉雨給撞破了。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段先進來找廠長,正好劉家沒人,余瑞芳就把人讓在客廳里招待,按說也沒啥,余瑞芳都是劉家的媳婦了,招待個客人沒什么好說的,這是禮數。 只是這兩人說著說著,不知道說到什么竟然說得又哭又笑,段先進的手都搭到葉知知的背上去了,正好這時候劉曉雨放學回來了…… 之后的事就不必說了,劉曉雨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后媽能有多少好感,撞見了這事無論余瑞芳怎么哀求解釋,還是在第一時候就告訴了劉衛國,還把余瑞芳封口給了十塊錢,一道交給了親爹。 這事,要余瑞芳好好解釋也沒啥,錯就錯在她給什么不好,給了封口費,兩人要什么都沒有,需要給什么封口費么!劉衛國勃然大怒,夫妻倆爆了結婚以來最大的一次爭吵,不過劉衛國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沒有動手腳。 至于流產這事,據說是兩人大吵一架后,劉衛國摔門離開,只有余瑞芳和繼女在家里,兩個人不知道在家里生了什么,等曉雨滿臉淚水驚慌地跑出來時,余瑞芳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陳嬸她們這些鄰居都嚇得不輕,好不容易把人送了醫院,結果下午余瑞芳一出院就鬧了起來,余家來的人還一家家地請了人過去評理,所以先前葉知知才半天敲不開門。 陳嬸是被余家人給折騰怕了,“就沒見過這么能鬧騰的,小余還在床上躺著呢,那當媽的也不心疼,竟抓著衛國鬧,衛國也是當爹的,孩子沒了,能不傷心?” “可余家鬧得,他是連傷心的時候都沒有,就按著余家的要求去找人?!闭f到這里陳嬸表情有些神秘,見葉知知一眨不延地看著她,聽得極認真的樣子,嗔了她一眼,“你還是個閨女呢,我跟你說這些干啥?!?/br> 葉知知傻笑兩聲,她覺得跟看電視劇一樣,也太狗血了一點兒。 “孩子沒滿三月夭折了,我們這里有講究的,哎,現在啥也不冷只能偷偷兒來?!标悑鸬沟讻]忍住八卦,挑了些能說的繼續說。 “這閨女出了這事娘家人確實是要出頭,但也不能這樣??!小余那個媽,在陳家要死要活地,鬧得劉廠長直接去了醫院,孩子應該照她的要求請了法事,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啥?!标悑鹣肫鹣挛绲那闆r,都有些后怕?!斑@時候不好好休養身體,拉著閨女在劉家撒潑有什么用,鬧來鬧去也沒有個章程?!?/br> “要錢要物,你總得說一個出來吧,可她啥也不說,就讓劉家給個交待,那也是劉家的大孫子,能交代什么出來?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也不想想她閨女以后還得在劉家過下去呢?!?/br> “再說了,這事誰對誰錯又哪里講得清,曉雨再怎么著,也還是個孩子,她也嚇得不輕,總不能叫孩子賠命吧?!?/br> “最可憐的還是那沒出世的孩子,唉!” …… 葉知知蓋了章出來時,劉家的門已經關緊了,屋里也已經消停了下來,至少好一會沒再聽到任何聲息。 接下來的幾天,余瑞芳一直沒有出現,廠里的流言越來越多,各路消息對余瑞芳也越來越不利。 劉家的人畢竟這座酒廠的主事人,明面上的風向越來越偏向他家,不止有余瑞芳作風不正的流言傳出,還有她不孝公婆,虐待繼女的流言,一板一言仿佛她們都親眼看見了一樣。 但暗地里,大家還是更同情余瑞芳一些,余瑞芳雖然沒有出現在人前,但廠里也有派代表去看望她,聽說情況很不好的樣子,現在也不吵不鬧了,天天抱著個枕頭喊寶寶。 “……”葉知知莫名想起某劇里的可云。 余瑞芳可真不像會因為孩子而瘋狂的人,不過也有可能是葉知知太過想當然,畢竟她沒有當過母親,對余瑞芳做不到感同深受,或許她真的很受打擊,魘到了也算正常吧。 直到十來天后葉知知請假回陳家灣的那天,余瑞芳才臉色蒼白地回了辦公室上班。 整個人沉默了許多,葉知知給她交接,她也沒有任何二話,甚至在葉知知出門前,還提醒她路上小心。 這樣的余瑞芳,不僅讓葉知知覺得不習慣,還覺得特別詭異。 “怎么?你也認為我瘋了?” 第八十九章 輕生 余瑞芳當然沒瘋,只是她現在狀態很不對,葉知知涼涼地瞟了一眼她手上的裁紙刀,什么也沒說,把需要核對的報表全放在她面前。 “這些全部核對完,后天交給我?!?/br> 余瑞芳看著眼前的報表,久久沒有說話,直到葉知知收拾完東西,準備出門,才緩緩開口,“清醒的時候太痛苦了,如果真的能瘋,多好?!?/br> “……”葉知知看了她一眼,微嘆了口氣,推門離開。 以她和余瑞芳的關系,說安慰的話太過虛假,嘲諷譏笑的事葉知知又做不出來,不如什么也不說來得自在。 屋里余瑞芳愣怔地坐著,她并不需要葉知知的安慰,但不知道為什么深埋在心底的話,就這么脫口而出。 大概是因為她從來沒有見到過葉知知背地里說人壞話,及這段時間的相處對她微薄的了解吧。 葉知知這個人和她不一樣,和她認識的大部份人都不一樣,她斤斤計較的東西,其實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她想盡辦法進了財務室,費心勞力地把人排擠出酒廠,怕的不就是有一天她會頂替自己的位置么。 先前葉知知說得沒錯,趙秀菊做的事情,大部份事情里,確實都有她的影子,是她慫恿趙秀菊來找葉知知鬧的,最后了確實如她所愿,葉知知在酒廠呆不下去,自動辭職。 為什么會這么討厭她?余瑞芳突然有些想不起來,一開始時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