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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我還能怎么看…… 錢思嘉手一抖,“啪——”地手機正中鼻梁骨。 “誒呦我滴媽~疼死我了!” 胡敬之保持積極的態度:“沒什么特別的看法,她除了是我的老板之外也是我的朋友,除了公事上我們可能會產生分歧,私事上我都是支持她的,包括她的交友和職場生涯?!?/br> 記者沒有想到他這么直白得就提及了“交友”的事,連忙追問:“那您覺得上次偷拍門事件對錢女士職業生涯有影響嗎?” 胡敬之:“應該沒有吧,她不管在哪里公司工作都非常勤懇,這個大家有目共睹,口碑騙不了人。我相信她以后會帶領斯嘉麗發展得很好?!?/br> 記者:“胡老師看來非??粗馗辜嘻惖暮献?,祝您以后在新的環境里工作順利?!?/br> 胡敬之:“我也相信東娛這片沃土會給我很大的發展空間的,謝謝?!?/br> …… 錢思嘉擱下手機去衛生間撕面膜沖洗,對著鏡子照鼻梁上的紅印子,照著照著卻開始想入非非。 胡敬之該說的該做的,都算盡到一個朋友和一個員工的責任了,可為什么她看完視頻會覺得心里酸酸的呢,又好像憋了一口氣悶著,說不出的郁悶。并且只要腦袋里一出現胡敬之這三個字,她就覺得心煩。 難道是因為欠人情欠太多了?可能是的。下次要請他吃飯。 錢思嘉擦干臉抹上護膚乳,心平氣和地回房刷微博去了。 視頻放出來沒多久,錢思嘉驚奇地發現自己微博又多出來幾千條評論。她最后一條微博是半年前發的,為了慶祝瞿煥的生日。后來照片被曝光,她的微博淪陷,底下全是罵她的瞿煥粉絲。好一陣子沒了動靜,今天又鬧起來了。 “胡敬之居然簽了她的工作室,莫非又是潛規則?” “聽說她現在當了華殷的經紀人了,可憐的華殷……” “(圖片評論:錢思嘉黑照)” “祝她工作室三個月就破產?!?/br> “不知道胡敬之怎么想的,大概是腦子壞了吧,因為她而討厭他?!?/br> 錢思嘉躺著氣得直蹬腿,這群噴子真的有夠煩的,活著還不累嗎,每天抱著手機瞎摻和別人的事…… 除了鍵盤俠,更讓人氣的是,之前錢思嘉關注的一個重金屬的女同事居然私聊問她:五萬買華殷和胡敬之的微信號,賣嗎? “我特碼日了狗了,問我買微信號?!把我當什么人了!” 錢思嘉即將爆炸,在爆炸之前截了個圖發在“斯嘉麗的小天下”群聊里,配文字:賣嗎?! 然后退回微博,琢磨著怎么懟死那個前女同事。 華殷:“(尷尬)五萬呢,我跑個活動都沒有五萬……要不斯嘉姐你賣吧,我們五五分?” 杜小英:“(惶恐)真的假的?” 大王哥正色:“不能讓錢思嘉當無良經紀人?!?/br> 華殷:“(緊張)我就說著玩玩的啦?!?/br> 杜小英:“不過以前跟珠珠一起工作的時候,沒見她這么過分!” 珠珠就是那個問錢思嘉買微信號的女經紀人,手里帶的小明星最近發展得挺快,她在重金屬的地位正在提升,也許管紅河有意把她當做第二個錢思嘉來培養。 可好歹同事一場,錢思嘉走了,她不來挽留,不來安慰,反而落井下石地來買微信號,豈不是用腳踩在錢思嘉臉上? 錢思嘉回復:“非百萬不賣?!?/br> 無厘頭的豬珠:“喲~” 錢思嘉:“滾一邊去,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還敢跟我談價錢!” 說完這句秒把她拉進黑名單,錢思嘉完勝。 “額啊啊啊~” 錢思嘉在床上伸長了四肢打滾,一個大大的懶腰呻 | 吟地震天響。 此刻她有慶幸自己只是個經紀人而不是明星了,要是自己是明星,粉絲上千萬的那種,萬一有了什么黑歷史,她可遭不住那么多粉絲一起罵她。光現在有萬把個惡評她就看不下去了。 “不行,不能當回事兒,誰計較誰輸?!?/br> 錢思嘉暗示自己,并給明天的日程定好了鬧鐘,身子一歪,幾分鐘就睡了過去。 ☆、第十三章 今天是華殷和胡敬之拍廣告的日子——東娛視頻軟件的廣告——東娛大咖小咖都要出鏡的團體廣告,華殷太久沒活動了,離開的時候難掩激動的心情,說就算自己的臉在角落里也沒事。 大王哥和杜小英伺候著兩個主人公一起飛總部去跟大部隊匯合,錢思嘉則獨身一人去見Ken。 錢思嘉和Ken的交情是從大學開始的,那個時候Ken還是個不起眼的非主流校園樂隊歌手,錢思嘉也還沒有接觸到娛樂圈的一星半點,友誼建立的基礎十分單純。他們偶爾會一起吃宵夜,談未來,找音樂的靈感,雖然錢思嘉沒有什么音樂潛力。 大學畢業后ken被簽去音樂公司出道,錢思嘉惶惶不得志,在她正式成為經紀人之前,其實兩人一直沒見過面。Ken后來發展成一名獨立唱作人,作品以產量高而精成名,錢思嘉在帶著藝人的時候偶爾會想起找他合作。 其實Ken一開始是抗拒和錢思嘉合作的,因為他不想在他和她的情誼上打上功利的烙印,可后來他發現,他和錢思嘉都是堅守本真的人,即使有金錢上的往來也不會改變兩人的關系,于是合作才愈發頻繁起來。錢思嘉有了Ken這個門道,在重金屬受到的重視程度因此提高了相當多。 Ken剛結束香港的見面會回上海工作室,還沒來得及休息,錢思嘉就風塵仆仆地趕來了,還好她去過Ken那兒好幾次,否則上海變化那么大,她可能有真的找不到地方。 開春以后的天氣暖得太快,上海大太陽底下泛著滾滾熱浪,據說午后最高氣溫達到了25度。然而錢思嘉忘記了南北方氣候差異,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和雪地靴就這么來了,毛衣里頭還有保暖內衣,徹底裹了個嚴實。外加出租車的暖氣開得太足,到ken工作室底下的時候,錢思嘉熱了一身大汗。 cao著上海本地口音的老師傅親切地幫錢思嘉把行李箱從后備箱拿出來,問她要了65塊錢,錢思嘉懶得掏零錢給了他一張一百,結果司機也說他沒零錢,最后找回30他便開車走人。 “我的五塊錢……”錢思嘉拖著箱子在Ken工作室的小巷子里委屈爆發。 頭頂傳來木質窗的“吱嘎”聲,二樓的Ken伸出一個頭來:“錢思嘉!” 錢思嘉抬起頭,熾烈的陽光糊了她的眼,她不得不緊瞇著眼睛:“我怎么上去??!” Ken背光暖笑:“我早就開好門啦,你直接上來吧?!?/br> 樓道狹窄而逼仄,錢思嘉本來穿得就多體型寬,拎著箱子實在費力得很,還好在二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