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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也不說話。 羅陽嘿嘿笑了一聲,說:“下次不帶她不得了嗎?”想起什么似的,問:“要不然你把玉梧姐和經頤姐叫過來?不是我說,嘖,這兩位jiejie可真是漂亮,玉梧姐我是不敢肖想了,經頤姐···” 話還沒說完就被謝玉罔踹了一腳,剛想喊疼,就瞥見謝玉罔用陰測測的看著他。 得,這是真生氣了,羅陽趕緊做了個把嘴巴閉緊的動作。 沒一會兒,他又說要去上廁所,前腳剛走,江妍就湊上來,些許是故意的,江妍也穿了球服,和謝玉罔身上那件兒一模一樣,且,球服底下就穿了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熱褲,露出兩條大白腿來,又嫩又長,惹得不少男孩子往上瞥。 謝玉罔卻半眼都沒看過,眼下瞧這女的往自個兒身邊兒湊了,抬起屁股就想走。 江妍哪能這么輕易的放過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抓住謝玉罔的胳膊,直截了當的開口:“謝玉罔!我有話跟你說?!?/br> 謝玉罔甩開江妍的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沒話跟你說?!?/br> 就這一句話差點把江妍的眼淚逼出來,可周邊沒少看笑話的人,她到底憋了回去,低聲跟謝玉罔說:“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我知道是誰,你不怕我告訴她嗎?” 謝玉罔回頭,嗤笑一聲,瞇著眼睛把江妍從頭看到腳。 江妍讓他看的既害怕又羞澀,有些后悔今天沒有穿那條剛買的裙子來見他,忍著心慌,陪著笑說:“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我就不把這事兒說出去?!?/br> 她是女孩子,本就心細,且兩只眼睛整天都盯著謝玉罔,那天羅陽生日,素來冷漠的謝玉罔卻不時往客廳里看,客廳里除了玉梧姐,只一個經頤在,后來他又索性撇下他們,膩在經頤身邊,臉上是她從沒見過的溫柔討好。 除了她,還能有誰? 剛想再說些什么,她就聽見謝玉罔的短促的笑聲,不是愉悅的歡笑,而是明顯帶著諷刺的嘲笑,留下一句“你算什么東西”后,謝玉罔轉身就跑向了球場。 江妍的臉上的笑容僵住,看著綠茵地上那個奔跑著的矯健身影,滿腦子都是那句‘你算什么東西’,終于還是沒忍住,哭著跑了出去。 等謝玉罔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踢起球來哪兒注意的上時間,到了家,脫了球鞋就往客廳找人,可客廳空落落的,半個人影都沒有,再挨個房間的找,也是沒人,剛想著打個電話,就聽見畫室里傳來聲音。 謝家的這個畫室原先是謝玉罔的,后來他荒廢這項特長,就被謝玉梧改成影音室,現在專用來看電影。 推開門,白色幕布有一個男人抱著吉他慢悠悠的唱歌,沙發上謝玉梧和經頤擠在一塊兒坐著,兩個小腦袋也挨在一塊兒,都在聚精會神的聽歌,沒人發現謝玉罔回來了。 聞了聞身上的汗味兒,謝玉罔沒敢喊經頤,他不好意思臭烘烘的接近她。 回房洗了個澡,頭發都仔仔細細的吹過一遍,稍微噴了一點兒香水,謝玉罔翻箱倒柜的試了好幾身衣服,才漂漂亮亮的去影音室找人。 沒成想一開門他姐就給了他一記重擊。 ——{weibo: 十粵-}—— 謝玉梧也沒注意到弟弟的異常,她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眼睛仍然盯著屏幕,跟經頤說道:“唉,經頤,這場演唱會你不是現場聽過嗎,怎么又把錄像翻出來看?!?/br> 經頤應了了一聲,語氣里難得帶了一絲羞怯,說:“看多少遍都不膩啊,李老師唱歌太好聽了,我從十五歲開始就喜歡他?!?/br> 謝玉罔看向屏幕,里邊的男歌手李孚林抱著吉他,正唱到:“我愛你,那么多年?!?/br> ☆、給自己的歌 謝玉罔知道自己喜歡經頤,卻沒想到自己能那么喜歡經頤,直到隔了六年的歲月長河,這個人盡管在他的生活中消失,卻在心里越來越明晰,最終成為他的魔障,他的執念,他的不可或缺。 最初只是留下一個淡淡的印象,謝玉梧手機里的一張照片,女孩子穿了件月白旗袍,烏黑發絲被一根木簪綰住,有幾縷靜靜留在額邊,遠山眉悠揚,眼眸溫婉,唇色嫣紅,最妙的不是這樣出挑的長相,是她那矜貴清雅的氣質。 叫人過目不忘。 難怪謝玉梧寶貝成那樣子,謝玉罔心想著,要是爺爺那邊兒知道他的寶貝孫女的心頭好是個女人,非得氣的給她一槍。 沒成想他自個兒也淪落的這樣快,原由還是在謝玉梧,她的性向知道的人少,謝玉罔是她親弟弟,又素來口嚴,謝玉梧便什么都跟他說。 經頤的外婆是那個赫赫有名的蘇州廖家的,經頤將來約莫要承外祖母的手藝,學校里有男孩子向經頤表白,經頤喜歡吃甜,經頤喜歡槐樹等等··· 他通過謝玉梧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有一回新年,謝玉梧在守歲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回房間去,他在后面跟著,電腦里與謝玉梧視頻通話的女孩子把自己裹得渾圓,竟還披了一件舊時的大氅,她凍得臉有些紅,說話的時候哈的氣都成白色煙霧,盡管這樣,她還是一邊走著一邊給謝玉梧看她家鄉新年的裝扮,典型的江南建筑,白墻青瓦,深巷小弄堂,一路的紅燈籠,一路的流水潺潺。 最后她軟軟的跟謝玉梧說:“新年快樂?!?/br> 謝玉罔卻在心底回了一句:“新年快樂?!?/br> 再后來,謝玉梧激動的跟他說,經頤要來過暑假,他那一瞬間是狂喜的,面上卻半分不顯,只淡淡回了:“哦?!?/br> 謝玉梧在身后威脅他對經頤友善一些。 他心想,友善?他可以把心掏給她,如果她想要的話。 對待感情,他是膽怯的,當真實的經頤站到他面前,他的表現可謂差到極致,明明跟自己說過無數遍,第一次見面,要對她笑,要給她留下一個完美的第一印象。 還好經頤不介意,她和他想的一樣好,甚至還在被冷漠對待了后,親自做了一碗面給他,她會對他笑,叫他罔罔,摸他的頭發,夸他很乖。 她那一個月的的溫柔對待,支撐他度過沒有她的那六年。 —— —— —— 謝玉罔自小脾氣就拗,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格,認真了什么就一定要做。所以當他喜歡上吉他的時候,也絲毫沒有避忌家里的情況,直截了當的說要學。 他父親是不同意的,不是沒有緣由,謝玉罔的堂兄謝玉呈就因為這個鬧出過一樁大事,本來學這些東西也沒什么,但謝玉呈在吉他班上談戀愛,搞大了女孩的肚子,那女孩子還未成年,被父母領著到謝家告狀,說是要告謝玉呈□□,把謝老爺子氣的直接進了醫院。 至此,謝玉罔的父親就對絲竹樂器等物有很大偏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