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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你也應該明白……除了我的辦公室,沒有安裝幾個攝像頭?!?/br> 江若愚心里已經涼了半截。 沒過多久,負責監控的安保人員就把監控錄像調出送上來了。幾個工作人員分幾臺電腦分別查看,最后發現,江諾是自己打翻了牛奶之后開門出去的。 何穆雨辦公室的門是密碼鎖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密碼,可是……田田是怎么知道的? 何穆雨想了想:“我似乎當著他的面輸過密碼,沒想到這孩子,竟然給記住了?!?/br> 監控繼續顯示,他一步一步下了樓梯,一路似乎在找什么,然后一直在繞路,最后在轉角不小心撞上了一個男人。小孩兒摔倒在地上,男人似乎和他交談了幾句,就抱起他朝里面走去。監控也只能到這里了。 撞到人的地點是在六層,那一層都是VIP包廂,來的客人也都是何穆雨親自接待的。她仔細回想了一遍今天來的所有客人,然后說道:“是天字一號包廂的客人,任平生接待的長寧市的貴客?!?/br> 竟然是長寧市的。江若愚回想著視頻里男人的模樣,雖然很模糊,而她卻總覺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她心中隱隱有點兒不安。 ☆、岑敘與田田 江諾在兩人離開后,就安安靜靜地繼續了上次沒完成的拼圖,拼到最后,才發現漏了一塊拼圖。他撅著屁股滿地亂爬,找著剩下那一塊,卻不小心撞到了茶幾,幾上的牛奶杯子倒了,牛奶撒了一地。 等會兒姨回來,會不會打他屁屁? 小江諾愁得皺起了眉頭,最后決定去找拖把來拖地。他踮起腳尖去解了門鎖,然后下了樓。卻沒想到剛出去,就在轉角被人撞翻了。 mama,我錯了,我不該出來的,屁屁好痛。 江諾撞倒的男人正是岑許。他看著坐在地上那個白白胖胖的rou團子,揉了揉眉心,掛了電話,然后蹲下了身把他拎起來問道:“小孩兒,疼不疼?” 江諾委屈地看著他,然后使勁點頭:“痛痛?!?/br> 岑敘看著這小孩兒委屈的樣子,竟然也有點兒心疼:“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你爸爸mama呢?” 爸爸?mama從來沒提過……mama,還在工作……而他他似乎迷路了…… 于是他索性搖了搖頭:“不知道……” 岑敘頭疼,這是什么父母,竟然在這種地方讓孩子一個人出來。 他彎下腰,一把把他抱了起來:“那你先去我那兒坐會兒好不好。我等會兒帶你去找你的爸爸mama?!笨偛荒茏尯⒆右粋€人亂跑,等會兒就讓任平生去聯系老板找人。 小rou團子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就被帶進了一個奢華至極的包廂。 包廂里幾個人在玩橋牌,幾個人在玩麻將,幾人帶來的女伴則在唱歌。吧臺上,調酒師一杯一杯地調著五彩繽紛的酒,整個包廂煙霧繚繞,江諾隨著岑敘一進門,就被嗆得直咳嗽。 岑敘開門的動靜不大,但是大家伙兒都回頭來看,連唱歌的都不唱了。小孩兒咳得怪招人心疼的,岑敘看了看那邊一伙兒人,然后說道:“把煙都滅了?!币慌缘姆丈矙C靈,很快開了換氣,不多時,空氣就清新了。 岑敘將小rou團子安置在沙發上,大家伙兒見著這孩子都有些吃驚,橋牌那桌有個年輕男人直接走了過來:“哥,你怎么出去接個電話,還能帶回個孩子?!?/br> 說話的男人英俊得過分,長身長腿,走幾步便引得一旁的幾個人的女伴都竊竊私語。 岑敘卻是頭也不抬:“你過來,逗他玩兒?!?/br> 年輕男人倚在吧臺上:“哥,你過分了啊。讓我幫你打橋牌,還要讓我幫你帶孩子……” 岑敘吩咐了服務生去拿了杯果汁,然后才回應他:“陸嶼,需不需要我幫你聯系你mama,說說你的近況?” “算你狠?!标憥Z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江諾身邊坐下。 岑敘笑笑,然后對著任平生說:“你讓這兒的老板過來,這孩子和他爸媽走散了?!?/br> 任平生挑挑眉:“倒是沒發現你是個雷鋒?!八o何穆雨撥了電話,卻是她助手接的,說是她臨時有很重要的私事,暫時來不了,不過會盡快趕過來。 陸嶼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小孩兒。長得倒是可愛,看著也乖巧,怎么就這么調皮和父母走散了呢? 他湊近刮了刮他的小鼻頭:“小孩兒,你叫什么名字?” 江諾想了想,還是覺得告訴他自己的小名:“我叫田田?!?/br> “甜甜?哪個甜甜?” 江諾又想了想:“mama說,是蓮葉何田田的田田?!?/br> 小娃娃一本正經地說著古詩句的樣子實在是反差萌,說完之后眼睛還亮閃閃地,陸嶼喜歡得不得了,剛要把他抱過來放在自己膝蓋上時,卻被岑敘搶了先。 “陸嶼,去,給田田唱首歌?!?/br> 正說著,不知道是誰惡搞,點了幾首兒歌。熟悉的音樂響起,陸嶼……咬咬牙拿起了話筒。 包廂里還放著歡脫的音樂,中途卻被人推門而入。來的人身后還帶著一撥人,領頭的那個女人說道:“任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實在是家里小孩太頑皮,偷跑出來了。真是麻煩您照顧 ?!?/br> 江若愚在何穆雨聯系到任平生后,便跟著她去了包廂??傻人齻冸S著任平生一進去時看到的便是—— 包廂里有人拿著話筒在唱葫蘆娃,江諾坐在岑敘腿上,樂得一直在拍掌。 江若愚:“……” 這熊孩子,一個人跑到這兒來,急得她和何穆雨到處找人。 就在她們敲門進來的時候,陸嶼慢了半拍又唱了一句之后才剎住了嘴,不過葫蘆娃的伴奏還是繼續歡快的響著,倒是正在點歌的那個姑娘有眼色,立馬暫停了音樂。 當他看清來人之后,心里頭頓時已經有一億頭羊駝在奔騰。 不過他心里在乎的要死,但是人家正主,似乎還沒發現唱歌的人是他?;蛘哒f,江若愚進門后,視線就一直落在田田身上,別的地方,一個眼神都吝嗇飄過去。 江諾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江若愚。他撲騰著從岑敘的腿上跳下來,岑敘也隨之起身。 在看到江若愚的那一剎那,他卻差點喊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闌珊燈火下,她的面目朦朧,像極了當年那個只留給他一個背影的女孩。 江諾蹬著小短腿兒一下子就跑到了江若愚面前,然后張開雙手求抱抱。 “……mama?!?/br> 什……么?! 那一聲“mama”喊出口,陸嶼和岑敘都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學校里有很多人猜測過江若愚休學這兩年去干什么了,有人猜測生病,有人猜測家里有重大事故,也有人惡意猜測,她是去生孩子了?,F在看來這個猜測的可能性真的有,不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