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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愿地“哦”了一聲,繞到前面副駕。云肖才坐好,正拉了安全帶要系,白岸洲就把車火箭炮一樣地開出去了。云肖往前使勁急沖了一下差點沒撞到頭,“你干嘛啦?”怒瞪肇事者,見小爸一副目不斜視生人勿近的樣子,云肖只能從鼻管里噴出一口氣,“怎么是你???”“怎么不能是我???”云肖有點沒好氣,白岸洲更是冷冷的語氣,而且云肖腦袋翹那兒等老半天了他才回他,是非常明顯的愛答不理了。云肖把臉一轉,歪在座椅里不要和他講話了。自己不主動說話,小爸好像更是懶得理他,當人不存在一樣。云肖對著玻璃輕輕地吐出了一口長氣,剛見到小爸的驚喜被壓下去,情緒不免地便有些低落起來。不過沒郁悶幾分鐘,云肖的眉毛就皺起來了。“你這往哪開哪?”這不是往錦江酒店去的,明顯方向不對。前面正好紅燈,白岸洲把車停穩了就轉過臉來盯著云肖看。沒想到他外頭表現地那么強勢——他一貫如此,隨時要秋后算賬的架勢,這會看過來的眼神里卻全是無可奈何的柔情蜜意,眉頭緊鎖,好像因為云肖,這段時間他經受了許多非人的折磨了似的。盡管這很可能只是小爸的套路,但是云肖毫無防備地還是被這眼神擊中了,心窩子里頭酸了一下,垂下眼皮,云肖放軟了一點語氣,“要去哪?有文還約我吃飯呢?!?/br>“有文不在這邊?!卑装吨揶D回頭去,又是一副淡漠的欠揍口氣了,好像剛才那個目光深情的人只是云肖感覺良好的自我幻覺。“什么意思?”“他人在C城?!?/br>“……”云肖哼出聲,好你個李有文,隔著十萬八千里呢打電話騙他。不過一想到小爸為了把他單獨約出來著實費了不少心思,云肖又好像也沒那么氣了。“快點吧,我餓了?!币ツ脑菩ひ膊粏柫?,靠在座椅里摸了手機出來玩。剛刷了兩條微博,突然有電話進來。一看,居然就是旁邊駕駛座上的人打來的。云肖連“干嘛”兩個字都沒來及問呢,白岸洲就已經按掉了電話,一揚手直接把手機扔后座上了。云肖追著手機往后座上看,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你這什么意思?”“打通了?!卑装吨弈恳暻胺?,答非所問。云肖明白了,小爸這是因為之前他的電話老打不通,或許還得加上醫院偶遇不到,心里頭有氣,現在跟他撒氣呢。他們兩個人之間,自己總是患得患失的那個,小爸高高在上強勢慣了,這回結結實實撞了大鐵板,心里頭氣還沒順過來。幾分鐘以后,車在一處街角停住了,白岸洲一聲不吭地下了車就大步往回走,云肖不明就里,等了沒兩分鐘,小爸捧了一盒章魚小丸子回來了。干嘛,這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嗎?白岸洲也不招呼人吃,只是把盒子隨手就擱在了座椅中間的扶手盒上。這就有點過分了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啊。傻子才跟吃過不去,于是云肖也不言語,捧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甜棗”給吃完了,確實有一丟丟的甜,他剛才只是隨口說的餓了,小爸就聽進去了。只是量太少了,每次都只給買一點點。“誰讓你吃的?”像是看準了似的,云肖前腳吃完他后腳就來了這么一句。“你又不吃的咯?!痹菩げ耪f完,就聽到小爸從鼻管里冷冷地哼出了一聲:“不問自取,是為賊?!?/br>“……”小爸說話的語氣真討厭,你才是賊呢。“那吃了別人的東西都不用道謝的嗎?”云肖翻了翻眼皮,對著車玻璃不情不愿地說了句:“謝謝?!?/br>“聽不見?!?/br>“……”聽不見拉倒,非得這么故意。云肖正這么想著呢,忽然手被旁邊人抓去嘴邊親了一口。不僅僅是親,小爸還用牙齒咬了他的指根rou。“……疼?!痹菩ぴ俅伪惶茁妨?,忍不住地就要跟小爸撒嬌,小心臟也歡欣鼓舞地跳將起來。結果,白岸洲親完就有些嫌棄似地把他的手扔回去了,并非常欠揍地大方道:“算你謝過了?!?/br>這什么跟什么,是不是有毛病啊。車子是往海邊的方向開的,最后開去了云肖之前“戒毒”期間住過的那個高爾夫球場。并且從不時開進來的豪車來看,晚上這邊大概是有什么宴會之類的活動,白岸洲應該是臨時得到了李有文的消息,然后決定帶著云肖過來的。還是之前住的別墅,云肖到的時候金助理將吃的都已經準備好了,也不知道小爸是何時安排的。“不是餓了?愣什么?看著就能飽了?”白岸洲站在餐桌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手里握著刀叉不動的云肖,可能是因為有外人在場,他還算給云肖留面子,語氣不似之前那么冷了。“你剛不是說我不問自取是賊嗎?”云肖掀眼皮瞅他,有點像翻白眼。“那你還不問?”“我能吃嗎?”“能?!?/br>白岸洲被反將一軍,拉著臉轉身上樓了,懷里抱著兩套新禮服的金助理跟在后面忍笑有點辛苦。過了五分鐘,金助理下來了,說總裁上面泡澡了,讓云肖吃完去用左邊臥室的浴室,禮服已經放在床上了。這是讓他也出席宴會?他又沒答應的咯。盡管如此,吃完以后,云肖還是乖乖上樓,準備沐浴更衣了。宴會七點才開始,看看時間也不急,于是云肖放了一缸水,準備先好好放松一下,再仔細做做身體清理工作。不是云肖不拿架子,輕易就服軟了,而是他自己也很想要了。反正解決完生理需要再談別的也不耽誤。兩個人之間現在的這種關系雖然好像不太妙,但是晚上動刀動槍應該是免不了的吧,云肖就不信白岸洲那個老王八能忍得住不動他。在這一點上,云肖預測地可以說是非常神準了,澡洗一半,泡完出來站在大花灑底下正清理自己呢,浴室的門就很有禮貌地被敲響了。可惜的是,禮貌也就形式性地只講了那么一下,講完了,門未經允許自己就開了。云肖累死了,臉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淚,反正是個一塌糊涂。感覺小爸用熱毛巾給他擦臉了,又十分疼惜地吻他脖子和胳膊上有疤痕的地方,就癟了嘴要鬧情緒耍性子。后來小爸就吻他嘴巴了,很溫柔的那種,云肖閉著眼抱住了小爸,兩個人戀戀不舍地親了好長時間。云肖不想起來,直接就躺著了。白岸洲吃飽了,神清氣爽地去參加宴會。手機就揣衣兜里,白岸洲不自覺地就會摸摸,猜想床上的人這會在干嘛呢。但是讓人不滿的是手機一次都沒響過。回來還不到十點,也不知道哭包子餓不餓,一個人待這么久無聊不無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