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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人都退去了,齊王立刻起身上前行禮,笑著道:“侄兒倒是有喜事來尋皇姑母討個喜錢!” “我有什么喜事兒?難不成你給晏鈺尋了門好婚事不成?” “那倒不是,婚姻大事,自然是皇姑母給他做主,我如何管得了?!饼R王笑了笑,才道:“侄兒所道的喜事,是有關柏盛兄弟的?!?/br> “他?”大長公主揚眉,并未多說,只等著齊王繼續。齊王見狀笑著道:“北疆那邊自從謝侯被貶,如今可是還空著缺呢。原本二哥武藝非凡,父皇春獵之后就有意于他,誰知道他最后竟然去了烈風營。如今都已經算是入夏了,北疆那邊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了。我記得柏盛兄弟可是自幼習武……” “你想推舉柏盛去北疆?”大長公主揚眉,看向齊王,“謝天峰可是剛在北疆栽了個跟頭,你如何保證柏盛去了,會事事順暢?這可不見得就是好事呢……” 齊王見大長公主質疑,卻是不慌不忙,笑著道:“謝天峰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以來是京中他兒子指望不上,不懂如何做事。二則嘛,是他去了北疆太過于囂張……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他自然是要吃些苦頭的。柏盛兄弟就不同了,他身上有皇室的血脈,加之謝天峰出事,那些人也不是全然無過,為了穩妥,只怕也不敢再鬧什么幺蛾子了……” 他一一給大長公主分析利弊,聽得大長公主緩緩點頭,“如你這般說,去北疆倒真是一個不算的選擇。柏盛也在如今的位置上待了六七年了,是該提一提了?!?/br> 見大長公主動心,齊王按捺住心中的喜悅,誠心誠意道:“我思前想后,柏盛兄弟應當是最為合適不過的人選了?!?/br> “就你嘴甜,這天下人才近在皇家,柏盛又排得到哪里去?”大長公主笑了笑,“不過是有你們這些表兄弟們扶持罷了。還是古人說的對,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只要你們兄弟們互相扶持著,如何不愁將來沒個好前程呢?” 這話的意思倒是讓齊王忍不住喜上眉梢,連連笑著道:“那是,柏盛兄弟年歲跟我差不多大,小時候我們倆一起調皮,被抓了他總是護著我,如今大了,雖然離得遠了,但是情誼是一樣的。不然這樣的事情,我怎么不找別人呢!” 大長公主笑著回憶了下往昔,齊王陪著說話,一時倒是沒有人想起離去的柏晏鈺和齊王妃。 而這兩人如今正在一處偏僻無人的院落中成了好事,齊王妃摟著柏晏鈺的肩頭,少年的那纖細而有力臂膀,那沖動而熱情的撞擊,讓她陶醉其中,呼吸不由越來越急促,加上那亂、倫和偷、情的緊張,竟然是比平日里和齊王在一起痛快了無數倍。 …… 齊王夫婦被留在了大長公主府里用過晚膳才離去,而皇宮之中,皇上的晚上卻是伴著幾分情報一起用的。 “老六……哼,不過不失,他也就這么點出息了!”皇上丟開寧王府的情報,又看了晉王府,“老九,膽小怕事!親哥哥竟然都沒有過去探望一下……” “老八倒是講些情分,親自去了魏王府,不過他扒著魏王干什么,那又不是朕封的太子……” 魏王所做的事情,還是在皇上的心中留下了芥蒂,而且是一個不小的芥蒂。他搖搖頭,“老二,老二哪里能有什么好東西,自然都是普通貨色!” 他看完前面所有,這才伸手拿起了齊王的那份。 “老四……”皇上神色有些遲疑,想了想才又放下,“還是吃了飯再看吧?!?/br> 不管齊王有沒有牽扯其中,這都不是一個會讓他有胃口的消息。不過,不看也對他的胃口沒有任何幫助。讓人撤下了晚上,皇上拿起齊王那份情報看了起來。 “去了公主府?”皇上皺眉,半響又自言自語道:“是去接蕭氏,他們兩人……”半響,皇上緩緩放下了齊王那份,叫了鄭海進來讓把這些都燒了。 不管是誰,他總歸是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他的孩子都大了,而他,還不想認老,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老三……老四……你們,太急了些。 # “父皇今日竟然夸贊我……”晉王明顯有些興奮過頭,這日跟著寧王到了府中小酌之時,忍不住開口:“父皇一連斥責了二哥和四哥,我原以為我也會被罵,卻沒有想到竟然還得了賞賜?!?/br> 他說著抬頭看向寧王,“不過,六哥做事比我更是妥帖,父皇卻……” 寧王搖頭,笑著給他斟酒,“我早就習慣了,九弟今日被賞賜,實在是一件好事,應當痛飲三杯才是?!?/br> 晉王見他真的不在意,這才松了口氣,不過心中的興奮倒是壓了下去,語調也沉穩了些。 他畢竟沒有那么天真,只仔細回想了下之前的事情,就試探著問道:“六哥,你說之前三哥莫名被父皇給打了板子,是不是因為四哥做了什么,所以才被父皇借機……” 實話說,齊王的差事這些天做的并沒有大過錯,實在不值得皇上發那么大的火。 晉王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不由放下就被看向寧王,道:“六哥,這……” “他們的事情,咱們不摻和?!睂幫跣α诵?,緩聲道:“不管是魏王還是齊王,在父皇心中的分量都是跟我們不一樣的。愛之深,責之切。你也別想那么多,父皇今日既然把你的功勞看盡了眼里,日后定然會更加重用你的?!?/br> 寧王一語成真,之后幾日皇上時時叫上晉王陪伴左右。晉王一開始還誠惶誠恐,后來陪了幾次倒是覺得皇上真是一副慈父心腸,漸漸也就放開了。 轉眼就是四月底,眼看著端午節快到了,魏王這養了半個月的傷才能下床走動。他一能下床就立刻遞了折子進宮請罪,等見到皇上就是哭。三十出頭的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煞是難看,卻也效果十足。 皇上終究是心軟了,特別是看著他傷口裂口又滲出血跡,連忙叫了御醫給他看。 之后魏王就拖著傷了身子做事,皇上越看越是覺得這兒子不錯,轉而就把晉王給忘在一邊了。晉王倒是不在意,他在兄弟中當隱形人當慣了,這么幾天的恩寵也沒讓他翹起尾巴。 只是,他不在意,卻有人看不過去了。 齊王眼看著魏王如今一味的賣乖討好,心中恨恨,臨走的時候就給打出了暗號——可以行動了。 你以為裝可憐就能重新爬上來嗎?太天真了,我就讓你看到希望,然后再絕望。 當天晚上,熬不住刑的欽天監學徒咬舌自盡,什么都沒有留下。 ☆、第70章 避開 這個欽天監的學徒今年十八,跟在欽天監徐憂山身邊學了足足六年,平日里面并未有什么不妥的舉動,這次被抓了個正著,手中拿著的正是他抄錄的今上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