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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只要那天晚上的畫面閃過,他就怕,怕得非得親眼看到趙一霸在他面前好生生的活著才能安生。“不要再想不開了,好嗎?你答應我,答應我,我什么都愿意聽你的?!笔Y姜江把頭埋在趙一霸的頸項間。“江,江。對,對不起。我聽話,我都聽江江的話?!笔Y姜江顫抖的音調讓趙一霸心莫名的難受,他沒想過讓江江難過、讓江江害怕,這些事從一開始就不是他的本意,他是想讓江江幸福、很幸福。有水珠滴到趙一霸手背上,趙一霸猛然甩開手,片刻后他輕輕摸著蔣姜江的臉頰,擦掉了他臉上多余的水分。蔣姜江把小付這一年的獎金扣光了,趙一霸狀態不對,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守著趙一霸的居然都沒有發現問題,不能說不是失責。小付雖然難過,受了那處罰倒也不算太冤,如果趙一霸真有個三長兩短,他也很難原諒自己,他本身不是個心細的人,因為貼得太近,反倒對這種事疏忽的厲害。趙一霸還想繼續拍完那部戲,蔣姜江不是非得專斷獨行,便由著他去了。替趙一霸找了心理醫生,蔣姜江還想另外換個人去照顧他,眼下就個嚴桀是最適合的人選,可是嚴桀幫他做事又走不開,派給趙一霸確實也顯得太屈才了,便只能由趙一霸和之前一樣。向導演千叮嚀萬囑咐交代好趙一霸的事后,又逼得人家導演跟他做了趙一霸不會再出事的保證,蔣姜江才放了他們回去繼續拍戲。雖然在拍這部電影的問題上做了讓步,但就趙一霸退出演藝圈的事,蔣姜江不想和他再討論太多,他最多還給趙一霸兩年時間完成還沒結束的合同,屆時,就算背地里使絆子,他也得讓他息影并退出演藝圈。蔣姜江除了正常的起居生活、與趙一霸通電話外,每天他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催導演進度。那導演開始還挺給他面子,嘻嘻哈哈應著,后來確實被催得煩了,忍無可忍,三番五次摔趙一霸手機,虧得他手機好使,被摔了很多次居然還沒壞。有了能溝通的人,趙一霸心情漸漸開闊了些,只是那片子確實磨人的很,越到后期,人物越是癲狂,就算是個心理防御能力極強的人去扮演這種角色,多少也難以忍受,更何況是趙一霸。可,路是蔣姜江選的,趙一霸堅持要走的,就算再難過,也只能挺下去。蔣姜江百無聊賴地扔著飛鏢,又一次正中紅心。許執純晃著紅酒杯,笑道:“蔣董,我聽人說,你和你哥有一腿,是真的嗎?”蔣姜江挑了挑眉,不可置否,“說吧,想要啥才能讓你閉嘴,需要我把公司拱手讓給你嗎?”“哈哈哈哈”許執純夸張地笑道,“蔣老板說笑了啊,我就隨口一說?!?/br>“呵。不想要別要,許老板,您自個兒生意做那么大了,往后別來打我們公司的主意,這點蟹rou不夠塞您牙縫?!笔Y姜江冷哼一聲。他們公司的小股東想把股份轉賣了,不是什么大事,公司股東都舉手表決同意了??墒窍胍徺I股份的是許執純在背后以他人的名義購買,蔣姜江知道后,還沒來得及通知其他股東便立刻出面制止了。許執純可惜了這一著棋,愣是還差一點點就成事了,偏偏卡住他的人是蔣姜江,看來到嘴邊的rou怕是難以吃下了。蔣姜江有點兒煩公司的事,對著許執純連平日里“和藹可親”的樣子都懶得裝,坐那兒半天了,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他想蹬掉公司的其他“老板”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次要賣掉股份雖然不多,但不多不代表沒有,讓個死對頭插足進來,這和賣掉他們公司有什么兩樣?難怪那個小股東那點股份能有這種頂了天的價。離開前,蔣姜江想起了件事,對許執純說,“對了,許老板,你家里那幾套弓箭可以還給我?”“額?”許執純一愣,立刻明白過來,蔣姜江是想替他堂哥拿回“他家”那幾套弓箭,那東西做工精致、價格不菲,對于他堂哥肯定有特殊的意義,也許傳聞不假。他笑道:“蔣董,我是生意人?!?/br>蔣姜江不說話了,幾套弓箭而已,不值得他跟著賣公司。但如果他能把弓箭拿回去,他哥一定會很高興的,他可以把家里樓下一層的臥房打通了做個射箭室,多運動也有利于他哥身心健康啊。“蔣董,那一丟丟股份對于你而言不算什么啊?!痹S執純見他不說話,便提醒道。“我是真心想與蔣董共事。我花大價錢買小股份,蔣董相信我絕對比任何人都愛護公司?!?/br>蔣姜江挑了挑眉,“行,那今兒就當我沒來過,你和老倪的合同盡早簽了吧?!彼麄児颈毁u,他阻擋的了一次,能攔住第二次、第三次嗎?他阻擋了這個人,能阻擋其他人嗎?這群人背后捅他刀子還嫌捅的少嗎?要賣公司,他們賣高興就好,他從中得點利逗弄得他哥開心也算占了便宜。他哥跳了那次樓后,蔣姜江明白一個道理:錢財名利都是身外物,沒有什么比讓他哥高興更重要。蔣姜江有點能體會,當年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為博褒姒一笑的心理了。“好?!痹S執純大喜,這rou竟然讓他叼著了!“東西明天給我送過來?!?/br>“蔣董,明天送過去恐怕不行?!?/br>“你要我掏錢?”蔣姜江斜著眼看許執純。“不,不,我想還是蔣董叫人上門來取會比較好?!?/br>蔣姜江懶得猜他葫蘆里買什么藥,取就取吧,反正送或取都是白拿。“行,我改天叫人來拿,東西沒弄壞吧?”“沒,好著呢。有好幾把弓太小了,我碰都沒碰過。哦,叫你們公司那個什么小付、付小的來拿?!?/br>“呵呵,”蔣姜江笑了,這王八羔子,上次他和小付來討他哥的照片時就看著他們兩有貓膩,果不其然。前些日子他傷了躺病床上,叫小付看門,結果那小子早溜了,晚飯沒給他和他堂哥準備;后來說起來,他是為了攔住來探病的許執純,沒法子晾著個人在門口,被他拖去喝酒去了,現在想來,兩人哪只喝酒這么簡單。讓小付來取弓箭就取弓箭吧,能有多大的事,不過說到這個上面,蔣姜江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許老板,我現在仔細想了想,你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