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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戲還沒完,兩邊跑過幾次,后來那邊干脆讓他把這邊的戲結束了再進組。“哦,哥,還有件事我要和你說?!笔Y姜江要說的是他和明寧的事:明寧基本上算是半正式地對外宣稱了她是他女友了,蔣姜江沒跳出來反駁,差不多就等同于在圈子里承認了。那是明寧參加一次商演活動上,主持人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她,是不是戀愛的了,戀愛對象是不是被拍到的和她一起的那位老板(蔣姜江沒現全臉)?明寧大大方方地回應了,應得特別有技巧,她說:“他是我愛的人?!睈廴撕蛺鄣娜酥g只差了一個字,模糊點聽“愛的人”可以聽成”愛人”。任由明寧胡鬧,蔣姜江除去面子上、利益上、人情上撇不開的東西,他還有私心,如果有人搶著上來給他當擋箭牌,他和他堂哥茍且的事不會被戳破的太早,至少不要是在他和趙一霸事業的上升期。蔣姜江沒有硬要推開的道理,該表明的他都和明寧表明了,要找虐也怨不得他。“江江,和小寧好了?”趙一霸手抓著電話,身上還穿著沒來得及換下的戲服,臉上呆呆的,要信不信的表情顯得有些可笑。“對啊,我和她,好上了。你回來我們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談清楚?!笔Y姜江本是要直說那是明寧一廂情愿的事,讓他哥看到、聽好了別擱心上。在開口那瞬間,蔣姜江想起小付說趙一霸不在乎的表情,沒忍住就故意逗他玩。“哦?!壁w一霸應了聲沒下文了。然后,趙一霸把手機挪開了一些,對來拉他回化妝間的小付說:“江江要和小寧好了,江江真的要和小寧好了嗎?我能求江江不要和小寧好嗎?我求江江還有用嗎?”趙一霸這話是對著小付說的,目光卻沒有落在他身上,又不像是對他說的。趙一霸表情除了看上去很呆,沒有其他不得勁的地方,他還有點兒分不清自己聽到了什么,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哥,還在聽嗎?我逗你玩的,機票我叫小付給你訂今天晚上的了。你趕緊回來,我快要想死你了!”蔣姜江最后那句把自己說得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也不管趙一霸有沒有聽明白,掛了電話。趙一霸茫然望著前方,手抖得厲害。真真假假的話,趙一霸慢慢回過味來,心沉沉地往下掉了下,又緩緩地往上抬,這種玩笑開得趙一霸有點招架不住,半天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好在趙一霸當年晚上就能見到蔣姜江了,兩人抱在一起把話說開,剛親了幾個嘴。蔣姜江電話來了,電話那頭催得特別急,說是屠宰場那邊出事了。蔣姜江不樂意了,這大半夜的,干嘛讓他這個老板跑去管什么鳥事?蔣姜江很少直接插手賣rou的生意,他基本上全權委托給大東在弄。大東是個人才,要不然也不會被蔣姜江他爺爺看上,大東一直做得不錯,蔣姜江”賣rou一條龍服務“的設想大東也在慢慢幫他實現。這次的事事發突然,下午收工的時候一個小學徒不留神把自己的手給割斷了,人當時立馬給送醫院了,這事若是工傷該賠的、該治的少不了,可那小學徒割傷自己是因為他自己偷玩手機分了心。有個小領導當著他家屬的面說了,這事算不算工傷?難說。小學徒這邊的人急了,拿不到賠償?開什么玩笑!一群人晚上上場子里鬧了,又要砸又要摔,還準備打人,動靜鬧得挺大的。大東剛巧這兩天在外地出差沒回來,場子里就幾個保安,叫來一兩個管事的人根本辦不了什么事。人家就鬧著讓他們寫保證書、寫欠條。當時不知是誰頂不住,就給大老板打電話了。蔣姜江趕到后,稍一了解情況,對著他場子里的人劈頭蓋臉一頓罵。罵得那些鬧事的人一愣一愣的,他們已經很冷靜地等著能說得上話的領導來談事了,結果聽到的是一疊兒的罵聲,罵的完全沒個重字,一口氣至少十句話串起來,聽得人恨不得鉆地底下,再也不要出來了。“……這么芝麻大的事、六七八個人擺平不了,不會做事在家吃吃喝喝喝、坐吃等死是為社會謀福利,占著茅坑不拉屎!不會拉屎直說,別耽誤別人,害自己?!笔Y姜江罵完最后一句,回過頭來對鬧事的人說,“來,你們不是要砸嗎?敞開了砸,想怎么砸怎么砸,誰攔你們,你們跟誰姓。拿刀想捅人?”蔣姜江冷冷地掃了眼那十幾個人,指著他場子里的人,說,“人都在這一排站著,想怎么砍怎么砍、想怎么捅怎么捅!”沒人哼聲。都是為了錢,誰真想犯事?鬧事的多半是年輕人,有人比較容易沖動。有看蔣姜江不順眼的,真提著刀站出來了。蔣姜江迎過去,二話不說,一抬腳把人給蹬出去幾米遠。就在那真要鬧起來了的當口,警車到了。一群人不淡定了,最后也還是老老實實去了警察局交代事情去了。在此過程中,蔣姜江抱著胸沒事人一樣,退得遠遠的,就和個來看戲的沒什么兩樣,也沒人敢把他拖進去說事了。沒等他們都坐上警車,蔣姜江像個事不關己的人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蔣姜江給他們瞎混攪一通不說,還去給大東撂狠話了,說他要是賣不好rou,蔣姜江就把趙一霸吊起來打。大東向著、護著趙一霸,做得比小付明顯多了。大東好幾次和蔣姜江表示,他想跟在趙一霸身邊幫忙。當時,蔣姜江氣他爺爺陰他,他“報復”不了他爺爺,那說什么也不會讓大東順心。在這點上,蔣姜江覺得大東有義務替他爺爺“受罪”。蔣姜江火氣那么大,那是因為欲求不滿,每次在那種最關鍵時刻打斷他,蔣姜江覺得再來兩次,他鐵定會陽/痿。蔣姜江把房門反鎖上,窗簾全拉上,電話線拔了,他的手機、趙一霸的手機統統關機,蔣姜江做得簡直有些神經質了。“江江?!壁w一霸趴在蔣姜江身上,給他捏了捏肩,他跟小付學這討好人的手藝學得還不錯,“江江,累么?”“不累?!笔Y姜江直愣愣地望著天花板,還真有點硬不起來的意思了。趙一霸沒蔣姜江那么夸張,雖然他也是每次被打斷,可*沒蔣姜江那么強烈,又能自己慢慢緩回去,不像蔣姜江整得那么突然。趙一霸光溜溜的下身在蔣姜江大腿上蹭了蹭,喊著蔣姜江的名字,哼哼著。蔣姜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