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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忍不住詛咒你死去,女人是無辜的,孩子也是無辜的,有錯的是你……”手機屏幕上沒有任何光芒,白溯知道對方不可能是在通話或者錄音,楊啟已經接近半崩潰了,他一切的平靜都是暴風雨前的安寧。楊啟對著手機說了好一會兒終于放下了手機。“我能拿刀去傷害無辜的女人和孩子嗎?”楊啟忽然問。白溯搖頭,聽了楊啟的話,他忽然覺得眼睛有些濕潤,因為是男人,所以受了傷不能喊疼,因為是男人,所以受了委屈更應該往內心深處忍,但這些傷痛和委屈總有一天會爆發,楊啟不過十八歲出頭,這個世界的大人也很溺愛孩子,十八歲也只不過是剛剛脫離父母羽翼的孩子。“不能,他們和你的不美好結局完全沒有關系”白溯有些哽咽地說。“你在難過什么?你在同情我?”楊啟的聲音有些悲涼有些冷。白溯搖頭“沒有,失敗者不值得讓人同情,這個世界很美好,是你自己執意要吊死在一棵樹上”“比起的世界,這個世界確實很美好,放棄哪有那么輕而易舉”楊啟摩挲著腿上的一本十六開的書籍。“你喜歡的那個人固然有錯,但你自己也無可厚非,因為你沒有留住他,留不住對方,因為你軟弱,所以你弱小到只能傷害自己”感覺楊啟不會突然一下子跳下去,白溯說話的語氣也淡然了許多。“陳柯和沈南最后沒有在一起,陳柯死了,他死了,就什么感覺都沒有了”楊啟淡淡地平視前方,微風拂過他的面,吹起他的頭發,緩緩搖曳。“沈南知道世界上有一個人為他而死,最開始他也許會愧疚會追憶,但十幾年,幾十年后他依然和妻子過的快樂,因為死的陳柯是他自己想死,沈南認為不是他逼陳柯去死的,所以時間一長他就會越來越覺得自己有道理,然后漸漸變成陳柯的死和他完全沒有關系”就是白溯仿的自己原來那個世界的道德觀構造的那本書,他沒想到楊啟會看。“你也看過?”楊啟回頭問。白溯點頭。“你不是沈南,你怎么會知道沈南怎么想”楊啟垂頭看著手上的書籍,吶吶自語。白溯動了動唇“這就是人類,殘忍而自私”楊啟沉默了,他翻開腿上的書籍,提起來給白溯看“這是我自己在網上裝訂的,我很喜歡這本書”沈南和陳柯的愛情歷經了三個階段,經年、相憶、終決。經年是他們在大學相識相知的篇章,相憶是從兩個人的角度敘述了美好的時光,終決便是最后的篇幅。楊啟翻到的地方是終決開篇的話。那些事情我不愿去深究,知道的越多越清楚,反而讓自己更難受。我只是一味地守候著越來越淡薄的愛情,我不敢去想失去他之后我會變得如何,只要一想到這個問題,連空氣都變的稀薄。“楊啟,你不是陳柯,沒了沈南會不能活,陳柯太懦弱,你也覺得自己很懦弱嗎?遇到事情只會用死亡逃避,這樣的懦弱到了極點”失去所愛的人,空氣都變稀薄,空氣稀薄就意味著生命不能存活,所以失去了沈南,陳柯死了。“我知道我不是陳柯,可是現在的我和陳柯一樣……白溯,你愛過人嗎?”楊啟突然側過了身體問。白溯渾身一僵,除了楊啟的目光,身旁三個人的目光也聚集到了他身上。白溯動了動喉嚨,沒有作答。楊啟笑了“你看白溯,你沒有愛過人,所以你根本不懂……”“我愛過??!”楊啟嘲諷的話只說了一半,便被白溯很大聲地打斷。“我很愛他,他是cospy圈的名coser,我只是一個孤兒,為了接近他,我自修和cospy有關的一切,彩妝、裁衣,要人設所以繪畫,要拍照所以攝影,就算只沾了一點邊的寫詞作曲,楊啟,我真的很愛他”因為是孤兒,所以生性涼薄,但他真的為了喜歡的那個人做了很多,以此證明,他是真的愛他,因為愛他,所以被背叛后才逃避。白溯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王鉞和喬子涵的目光都放到了葉久身上,高中三年白溯追葉久的狂熱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不過快畢業的時候白溯忽然收斂了,他們都以為白溯真的放棄葉久了,沒想到白溯還存有這樣的心思。雖然喬子涵對白溯還對葉久有想法不是很滿意,但白溯愿意為葉久做這些那就證明白溯的心意并不是玩玩,在這個世界上真摯的感情很難得,單方面的付出不求回報更難得。“楊啟,你至少得到過,我呢?如果僅僅因為失去就要自殺,我求一生都得不到是不是該灰飛煙滅去抹除那痛苦?”“的作者是我,如果楊啟你需要,我可以改變沈南和陳柯的結局,只請你能認真對待自己的生命,我們只有短短的一輩子,普遍不過百年,我們會很快老去死去,那時候一切都會化為烏有,為什么要著急在一時?”“楊啟你或許在想,得到了再失去遠遠比得不到的要痛苦千百倍,但我覺得你該喜悅,你曾經得到過,有過美好的回憶,將來還可以有另一段美好的愛情,你只需要耐心等待。如果你生活在的世界,楊啟,你會如何?陳柯懦弱卻也是為自己生命畫上最完整的句號,因為在那個被枷鎖禁錮的世界,是不會允許陳柯這樣的人存在,沈南他改變了,所以活著,陳柯無法改變,所以死了,始終是,不能代入現實生活”“我無法改變,但我還活著,因為我在靜靜地等待,也許明天就會有讓我可以改變的人或事出現!楊啟你真的比我幸?!币驗槲业玫搅?,他也不愛我……連謊言都不曾擁有。“楊啟,下來,我們談談?”白溯伸出手,聲音溫柔而緩慢。楊啟蒼白憔悴的臉龐掛著兩行清淚,那么絕望的世界,他以為一定是經歷了很悲傷的事情的人才能構造出來的世界,那么絕望的世界的構造者就在他面前,他在勸自己。那么絕望的人都還活著,在靜靜等待,他楊啟又有什么可以悲嘆的地方……楊啟從欄桿上跳了下來,靜靜地佇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走到白溯面前。白溯一直緊繃的神色終于露出一絲笑意,他伸出右手“我是白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