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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從黑夜變成黎明,吸血鬼在陰暗處靠著墻壁,看著腳邊的黎明,那么近,只有一步不到的距離,他卻永遠都不能涉足。畫面再度變成黑夜,和人類無異的吸血鬼出現在沉淪的酒吧場地,萬年不改的表情,長及脖頸的墨色頭發打理的層次分明,他吸引了一個又一個愚昧的人類靠近他。然后又是畫面開始的巨大落地窗前,吸血鬼穿著黑色的襯衫站在落地窗前,在他身后躺著一個頭發散亂,穿著長裙的女人,女人眼睛瞪的很大,嘴角卻掛著笑意,滿地鮮血預示她已經死亡。吸血鬼躺在黑色床單上,黎明來臨,他躺在沒有陽光的那塊地方,只手高舉,一片又一片黑玫瑰花瓣從手掌上落下,覆蓋了他的視線,鮮活的花瓣慢慢枯萎凋零。他的眉頭緊鎖,嘴角卻依然掛著微笑。畫面暗下,接著是吸血鬼站在懸崖邊緣,風吹亂了他的頭發,襯衫的領子在狂風下搖擺,風衣的衣袂揚起墜下。“這里,可是把背景改成白色,不要懸崖,主要突出吸血鬼這個人物,然后,吸血鬼可以有一對天使的翅膀,羽毛散落,他可以張開雙臂,可以繼續微笑,微笑的嘲諷一些”白溯停掉播放的畫面,指著懸崖上的畫面提建議。“你有什么想法?”葉久看得出白溯的胸有成竹,就是不知道他成竹在什么方面,隱隱約約有些猜測,但白溯先前留給眾人的印象,實在是……白溯走到鋼琴面前“不介意我用一下吧?”葉久下巴微揚,示意他隨意。打開鋼琴,白溯試了試一篇指法,沒有生疏。“我聲音可能不太適合,到時候你去找合適唱這首歌的人吧”白溯也不能確定自己是否能演繹。從看到宣傳片的前幾幕畫面,白溯就覺得這首歌該死的合適,所以準備給這個本子用一下,說不定對方的感覺很跳脫呢??話說的很低調,但白溯還是偷偷讓笑寶準備潤色加特效,勢必要趁這個機會讓這個超強的coser對他的印象改觀一下,免得再聽到那么侮辱人格的話,原白溯受得了,可不代表他受得了。滿懷憂傷卻流不出淚,極度的疲憊卻不能入睡…我是蝙蝠卻不能飛,困在日復一日的街無止盡的狩獵,彷佛一種天譴…上帝遺棄我們卻又要給,黯淡的月照亮世界看愛過的人一一告別,做過的夢一一凋謝只留下我獨自殘喘的千年無法揮舞天使的純潔,也無法擁有魔鬼的果決只有像每個人類,貪嗔癡傻和愚昧…早就對這一切厭倦,也曾憤怒喝下圣水卻又無助醒在,下個漫長黑夜青春遺忘我們卻又要給,回憶的美就像玫瑰要余生流血又流淚的受虐看鏡中的臉慢慢枯萎,高舉的拳漸漸粉碎只留下了無限唏噓的相片……落下最后四個字‘我不能飛’,轉了幾個音調作為結束,白溯停下了按琴鍵的手,他心跳有些加快,忐忑地望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他身邊的葉久。“怎…怎么…樣,還…可以吧……”他唱的時候可是將感情發揮到極致了,他唱歌很少這樣動用感情的,他不太喜歡唱抒情的歌,抒情的需要極深的感情去帶動,當他動用感情去帶動歌聲時,就會情不自禁做出一些表情……他不太喜歡自己那個樣子。葉久的目光很深沉,沒有表情的臉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葉久沉默的越久,白溯的心跳的就越厲害。要死要活說一聲啊,這詭異的沉默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能從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里看出些什么來,那就神跡了。“你自己創作的?”葉久沉默半響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白溯當然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創作的啊,搖頭。“盜用別人的作品會出現版權糾紛”葉久涼涼地說。白溯又搖頭,很激動地站起來保證“不會有版權問題的??!我朋友全權交給我受理的!”說完這句話,白溯忍不住捂臉,誰跟他是朋友啊……“那你朋友怎么聯系?我覺得當面談一下會比較好”葉久氣定神閑。白溯的小腿肚子忍不住發顫,他到哪兒去給他變個朋友出來啊,把王鉞弄來做擋箭牌?不出三分鐘鐵定拆穿。“其實……不聯系他也可以的”白溯這話說的自己都沒什么底氣。“到時候扯上法律糾紛這個本子就毀了”葉久依舊很淡定,貌似毀的本子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葉久的態度很明顯,沒弄清楚來源,他是不會放心用的。白溯很想罵死他,但他絕對不會做這么有損風度且犯二的事。“是你自己創作的吧”正當白溯心里天人交戰的時候,葉久又出聲了。白溯凌亂地站著沒有回答。“在學校唱的歌也是你自己創作的?”葉久的聲音忽然讓白溯覺得溫柔了一些,錯覺,一定是錯覺。白溯扭頭到一邊,紅了臉,實在是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朋友這個借口再不敢用,要是他非讓自己給把那朋友找出來咋辦。“你覺得這首歌合適嗎?”見葉久沒有在糾結什么版權問題,白溯連忙問對方是不是已經同意用這首歌了。“我以為的我態度已經很明顯”葉久嘴角微揚,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放在白溯面前。白溯撅了撅嘴巴,心里一嗤,這個人很不可愛,說句‘非常好,很合適’會死人啊,非要七拐八拐。心里雖然一個勁的抱怨,但嘴上卻還是很歡樂,邊記譜邊找話題和葉久說話。葉久也有心情回答,雖然字很少,但聊勝于無。兩個人說著話,不出半個小時,白溯就把簡譜寫完了。葉久拿起來看了一番,看到完整的歌詞,葉久有些恍惚,他覺得將要出來的微電影是為這首歌量身打造的。“這首歌叫什么名字?”葉久發現這首歌還沒有名字。白溯一看簡譜,不好意思用手指蹭了蹭額頭,有些尷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