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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有些驚嘆原主人的才能,他怎么會想到在抽屜里加一層隔板,如果不是隔板沒放好,他自己絕壁不可能發現這本日記。白溯嘩啦啦地翻起了日記。日記里的內容斷斷續續,都是一些很頹廢的內容,他迅速地翻看著對自己有用的內容。日記的主人叫白溯,和他名字一樣啊……日記在他寫下想毀了自己哥哥的那一頁斷掉了,白溯看著桌上的時鐘,神一樣的日歷啊,居然跑快的一紀,這篇日記還是在前一天寫的,難道和他哥哥有什么關系?從日記的內容里,白溯了解到白溯沒有父親,母親另嫁,然后也去世了,現在的父親叫蕭霍。這個白溯還是一個gay啊……白溯正消化著新身份,還沒來得及翻看更多的信息,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連忙跳到床上將日記本藏到枕頭底下,繼續躺床上裝死,剛剛活動了一番他的身體有些脫力。剛剛拉好被子蕭晨就開門端著水杯進來了,他坐到床沿將白溯從床上扶起來“喝點水”白溯動了動唇,知道原白溯是一個gay,還喜歡這個蕭晨之后,他總覺得怪怪的,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傾向,但喜歡那個coser之后,他覺得自己應該也是同性傾向,男人身上特有的荷爾蒙讓白溯有些頭腦發暈,就著蕭晨端杯子的手喝了一口水。“哥哥,我累,想休息一會兒”他找了一個借口想將蕭晨支開,這樣他才能有時間得到更多的信息。“嗯,你睡吧,哥哥陪你一會兒就離開”蕭晨坐在床沿像哄寶寶一樣輕輕地拍著天絲絨被褥,白溯很配合地眼皮微微煽動,一副要入眠的樣子。蕭晨在床邊坐到直到白溯呼吸變得輕緩后才起身離開。蕭晨離開房間后,白溯立刻睜開了眼。他躺在床上從枕頭底下掏出日記本,白溯是一個喜歡寫日記的好青年,他的日記本很厚,只有區區幾頁紙是空著的。白溯翻到日記的第一頁,白溯的日記是從父親死之后開始記錄的,日記里并沒有詳寫父親的死因,而后就是對身周的各種不滿以及對母親另嫁的怨懟,每一篇每一字無不是怨天尤人,自我嘲諷。白溯這個人的具體身世白溯是無從了解了,以后如果有機會他會從身邊的人旁敲側擊去了解,他對這個世界充滿敵意,他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可以說已經達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在日記里的白溯的母親也讓白溯很沒有安全感。他像敘事一樣記錄了身周所有人對他做的任何事,他從來沒有寫過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樣,只是記事的時候措詞很尖銳,銳利的像一把刀子,將日記里的所有人都捅了一個透心涼。綜合的來說白溯就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看不到任何人對他的好,他的世界一直處在世界末日的狀態,他將自己親手按入泥沼,拒絕了周圍所有人伸來的援助,只憑自己一個人在泥沼里掙扎,然而,他越掙扎陷的就越深,最后,就再也沒有爬出來。日記看到三分之一,白溯已經能充分理解蕭晨最開始的驚訝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了。如果是白溯本人絕對不會對蕭晨有一丁點兒臉色,因為白溯的世界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蕭晨的父親蕭霍是一家著名企業的總裁,白溯的母親在白溯的父親死了幾年之后和蕭霍組成了一個家庭,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白溯變的性格怪異,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白溯開始記錄生命的點點滴滴。白溯的性格一天比一天偏激,母親死后更加扭曲,到了日記最后的幾十篇甚至達到了病態的程度,他沒有人可以傾訴,記錄在日記的所有心情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所以他的偏激一天一天的積累,終于將他自己逼入瀕臨崩潰的邊緣,他將裝甲在身上的銳利矛頭指向了一直對自己很好的哥哥。他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就只剩唯一的哥哥對他好,所以他執迷到了瘋狂,覺得自己愛上了哥哥,想要和哥哥一生一世一雙人。再后幾篇他就只記錄了他得不到哥哥,所以想毀了他,然后,日記就斷掉了。白溯合上日記本,眼神迷離地看著輕輕飄動的粉色雪紗窗簾,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大男人的房間會是粉嫩粉嫩的窗簾……如果這個人有一個本來就存在的身份,那他這是侵略了原主人吧……他坐到毛茸茸的地毯上,看著巨大的落地鏡上的‘自己’,墨色的頭發長及脖頸,蝶翼般的睫毛隨著他眨動雙眼微微顫動,涼薄的唇是烏紫色,白溯的臉部輪廓很柔和,沒有男人那么堅毅明顯,也沒有女人那么過分妖媚,整個就是一張雌雄莫辯的妖孽臉。白溯喉嚨的喉結也沒有男性那么突出,他的聲音也屬于難以辨認的那種,如果白溯刻意捏拿嗓音,絕對可以將男人女人,正太蘿莉的所有聲音統統包攬。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他給了白溯如此完美的身體,卻給了他一顆難以開竅的頭腦,倘若白溯面對家庭變化的問題時能夠想開一點,絕對不至于把自己逼上殞命的地步。白溯對自己原本的生活本就沒什么留戀,有了一個家,有了一個被別人認可存在的身份,他覺得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原白溯拋棄的,他想要。☆、史上最強‘特效’白溯坐在露臺的秋千椅上,看著山下的燈火輝煌,霓虹交錯的夜城市,他從電腦里大約了解了一下這個世界,怎么說呢,心情有些復雜,某些方面比前世先進,日歷跑快了差點一紀,但歷史卻有些許出入。前世他已經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老大叔了,對于白溯現在這個年齡來說,確實算是大叔了。他拿到過三學位博士,但那個學位只是在數學領域沿襲了前人,按照前世的話說,雙學位那是天才,三學位變態,他曾經就是這么奇葩的一個人,但他的榮譽他的成功并沒有為他帶來想要的人生,所以他的精神無處寄托,但剛有了寄托就被送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來了。如今換了一個環境,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下手去適應這個世界,才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而已,他也沒有太過強迫自己,只是萬籟俱靜的時候,他還是會質疑這是不是自己的一場夢……白溯想著想著情不自禁用手掐了自己一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