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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在那么干的是你,衛森,那將有多刺激!這想法讓我興奮,所以我想試試,看來友誼無法保持了,是你太不小心?!顾f。他低下頭,他腳邊塔倫的尸體已經僵硬了,喉管上還插著那支鋼筆。帕爾沃俯身把它拔出來,那上面沾滿了血,「我們先用這個來點兒開胃菜,好嗎?」他微笑著說,「把他的腿張開?!?/br>衛森感到自己的雙腿被曲起,折高,大大地張開,露出后庭。那種公然的暴露讓他恐懼,帕爾沃殘忍和欲望的目光盯著他,讓他覺得他似乎還待在一個荒誕的夢里沒有醒過來——一覺醒來變成一個漂亮的男寵,然后被他的老板看上,眾目睽睽之下被拉開雙腿玩弄……這太荒唐了不是嗎。但這不是夢,他深吸一口氣,他必須得面對現實。他會遭遇到什么?他見過無數次難以想象的殘忍玩弄,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樣,但他知道絕對不是好事!托那男人似乎頗喜歡觀眾參觀的福,他無意間看到的次數雖不多可也有幾次,可那為數不多的幾次足夠他把隔夜飯吐出來!他知道他有無數個法子可以折磨自己,成為他的男寵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事!像展覽會一樣被眾多男人參觀和玩弄私處?還是那里頭被放進兩條交媾中的蛇?而更多的他甚至不能想象!后xue被輕輕碰觸,屈辱相無防備的恐懼讓他難以忍受,帕爾沃低低笑道,「還沒被動過?!?/br>他感到冰冷的鋼筆被插進了后面,筆尖向內?!竸e這樣,帕爾沃……」他說,恐懼讓他的聲音低沈沙啞,他知道帕爾沃想干嘛。「你的聲音讓我硬起來了,你在求我嗎?」帕爾沃低聲說,「知道嗎,衛森,你從沒求過我,你太驕傲,我總想這種傲慢是否與生俱來?」他掏出分身,衛森瞪著天花扳不去看那個的尺寸。他雙腿被張開,保持著迎接的姿勢,火熱的東西抵著他的后庭,他可以想象抽動起來時等待他的將是怎樣可怕的場面,那根鋼筆會毀了他!而他知道自己無力掙扎。「你可以大聲地喊不要?!古敛礌栁⑿Φ恼f。他的進入總是毫無防備,也許就是下一秒。衛森靜靜張著眼睛,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發根豎起的恐懼降臨前,是一片異樣的寧靜。靜得可以聽到發絲落下的聲音,看得見空氣中呼出的水氣,血液流動的細微聲響,宇宙像剛誕生一樣靜謐。大腦清晰得驚人,像它不是他的大腦,而是另一臺事不關己卻能極速運轉的計算機。當面臨最大的危險時,他就會這樣,這也許就是他活到現在的秘訣——情況越是危險,他越是冷靜和清醒。他無助地看著他,「在那之前能不能讓他們放開我,昏迷讓我損耗不少,我掙不開你……我至少希望把傷害減到最小,這樣我無法放松身體?!?/br>帕爾沃揚揚手,示意他的部下們松手。也許斯諾的臉讓他放松了警惕,那張驗的柔弱和哀求的印象在他腦中根深蒂固,即使知道里頭待著的是衛森的靈魂。他看到衛森正試圖放松身體,緊接著——你不能想象他身體從放松到緊繃的一刻有多么迅速,而在帕爾沃感到腰部一動的瞬間,一把槍指在了他的頭上——即使衛森狀態最好的時候,動作也難說能如此疾迅!但他沒來得及吹聲口啃,衛森開槍。毫無疑問那是衛森,對面那雙漆黑的眼睛是他無數次看到的危險和血腥!他怎么會想強暴衛森?那匹他都不敢直挫其纓的猛獸?甚至還放開他的雙手!他怎么會這么不小心???這是他最后的意識。沒有人來得及做出反應,四聲槍響,所有的人躺在地上。雪白的病房讓濺上的鮮血和腦漿極為顯眼。衛森緩慢地坐起身,他的手在發抖,槍一個不穩掉在了床上,看來他還是不太禁得起這樣激烈的運動。他慢慢把后庭的鋼筆拿出來,那東西讓他出了一身冷汗。他穿好長褲,醫生應該很快會趕到。他把帕爾沃的槍藏好,然后開門逃了出去。接著他偷了一套衣服,換下病人的條條裝,并走到大街上。他最后回頭看了一眼醫院外呼嘯的警車,長長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再世為人。盡管不停被人報以驚艷的目光,但腰間的東西讓他覺得安心,死里逃生的愉悅讓一切冒犯變得無關緊要。他并不想殺帕爾沃,他曾幫了他大忙,而且本來可以繼續幫他的忙,可是有什么辦法呢,他居然有那種蠢念頭,他印象中那男人一向把公私事分得很清楚,美人總排在江山之后。他知道這次他占了帕爾沃毫無防備的便宜,當時的情況實在太過詭異,平心而論,那男人是個難惹的角色,只是這死法太傻。這讓他有些為他悲哀,他一向視那個人為梟雄,值得報以尊敬的目光,但他卻為這種事莫明其妙挺尸異鄉。他突然停下腳步,不確定帕爾沃死了沒有。帕爾沃是這么容易死掉的人嗎?他想,接著訓斥自己未免把他想象得太神乎其神,兩年的沉睡讓他變得軟弱了,有什么人會頭部中槍還不死的?可是……他曾聽說他的頭部植有鋼板,不知是真是假,剛才情況太緊急他居然忘了他到底是在他腦袋的哪個位置開的槍。他不確定是不是該回去補一槍,那里肯定圍滿了員警,而他這張臉太顯眼。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急也急不來,他找家餐廳點了早餐,悠閑地吃光它們,享受這難得的自由。酒足飯飽后他走向公用電話亭,從口袋里摸出剛才從那幾個死人兜里掏出的鈔票,里面有幾個硬幣——他們還很體貼地換成了美元。「喂,是市立醫院嗎,」他說,「能幫我叫帕爾沃先生接一下電話嗎?就是在2號房探病的那位棕發的高個男人……是這樣的,他是我的上司,昨天他說他今天上午會到市立醫院的一位朋友,我想詢問他一下,午餐他說要訂在哪家餐廳,我找不到記事本了……什么?這太令人驚訝了!他怎么樣了?我這就趕去!」他陰沉著臉放下電話,帕爾沃沒死!他腦袋里的鋼板讓他躲過了死神的召喚,見鬼,他應該給他補上一槍才對!現下他正在醫院里躺著,被一堆員警看著,重傷但是還沒要命——不用多久他的敦子們會來把他帶走!他不懷疑他會度過危險期,他擁有身為領袖卓越的意志力,但那對自己絕不是好事!我就知道!衛森撓撓頭發,那男人沒這么容易死。他不會放過自己,肯定不會,他毫不懷疑這點。他嘆了口氣,坐在街邊的長凳上,伸直雙腿,他又回到了逃亡生涯,像很久前一樣。他摸摸口袋,他現在有三百美元和一把槍,一個叫做大衛·斯坦普的合法身份,一張女人一樣的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