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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期四個多月,過春節前肯定就回來了,也不算是太長久的離別,大家就是趁機聚一聚,都吃得挺高興。周犀不讓舒望北碰酒,自己卻喝了整整一大杯白酒。晚上回到家,周犀仰靠在沙發上,眼睛閉著,似乎不太舒服。舒望北拿了熱毛巾給他擦臉,又泡了杯蜂蜜水端給他解酒。然后就走到他身后,用手指慢慢幫他揉太陽xue。奶奶已經睡了,屋子里特別安靜,也許是喝了酒,周犀的皮膚有些燙人。這種氣氛讓人感到非常放松,舒望北在那一瞬間,特別想把自己經歷的一切都告訴他,想把自己心中的不安都說出來,可是最后還是忍耐了下來,先不說這種詭異的經歷周犀是否會相信,就是這種內心時刻在擔心的煎熬,他不想讓周犀跟自己一起承受,何況現在還有算得上多的時間,他可以再想想辦法。第二天一早,舒望北把周犁的行李箱塞的滿滿的,吃過飯,他自己開車,周犁坐副駕駛,周犀不放心他回程自己開,也跟著一起上了車。經過半個多月的集訓,舒望北自己上路已經沒什么問題了,就是速度不敢快,這個時候路上沒什么車,但是得小心路邊上有人突然躥上來。鎮上的火車站很小,是一個土黃色的兩層小樓,據說是日據時期留下的建筑,小樓頂上還建了兩個小炮樓。舒望北推著周犀走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候車等待區的蕭然,自從那次事情以后他的身材就越發單薄,脖子上的紗布已經撤掉了,那塊皮膚上有道很明顯的紅色的疤痕。蕭然神情淡然的跟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后就默默坐在候車區的塑料椅子上一句話不說,好像他只是順便經過在這里歇歇腳似的。舒望北去候車室的小賣店挑了幾袋方便面、火腿腸還有鹵豬蹄,把袋子綁在周犁的行李箱上,留著他在車上吃。沒多大一會兒,車站廣播開始播報檢票了,周犁跟他哥和哥夫都抱了一下,道了別,然后轉向蕭然,沒什么動作,只盯著他看了兩三秒鐘,說了再見轉身就走了。周犁檢完票就進了檢票口,一直沉默的蕭然突然跑了過去,隔著欄桿叫住了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急切。舒望北遠遠的看見周犁回頭看了他一眼,蕭然不知道說了什么,他點點頭,擺擺手走了。......周犁走后的第三天,舒麗又過來了,這次她一進門臉色就不好,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周犁他走了?你怎么不告訴我?”舒麗問。舒望北看了她一眼,視線又回到手里的書上,“我沒跟你說嗎,那可能是我忘記了?!?/br>舒麗氣的臉都白了,“舒望北,你這是什么態度,你答應我的事你做到了嗎?每次我問你,你都在敷衍我,現在周犁都走了,我還在家傻等著呢?!?/br>舒望北放下書沖著她笑了笑,“姐,你可不能冤枉我,這事我可真用心替你辦了?!?/br>舒麗氣勢洶洶問,“那結果呢?”舒望北聳聳肩膀,“我好話都說盡了,可沒用啊,周犁說現在不想結婚,我有什么辦法?!?/br>舒麗氣的身體都在發抖,周犁現在人都走了,這事再怎么折騰也沒戲了,“事沒辦成,你得把那一萬塊錢還給我?!?/br>舒望北樂了,“怎么就叫把錢還你,那一萬塊錢明明就是你還我的?!?/br>舒麗被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為了那一萬塊錢,她跟家里鬧了好幾天,后來好說歹說,跟她爸商量以后結婚時不要嫁妝了,這筆錢就當是嫁妝,這才好不容易要出來的。她爸能把這筆錢拿出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以后她結婚她爸絕對不會再給她錢了,那她以后嫁過去婆家還怎么做人。想到這里,舒麗臉色更差,“舒望北,你別以為這么容易就能把錢騙到手,我會讓你后悔的?!?/br>舒望北滿不在乎的笑,“你能讓我怎么后悔?找你爸你哥上門來打我一頓?以前你們打我警察不管,今非昔比,你還以為現在也不會管嗎?你哥工作也沒有,對象也沒有,留個案底以后還活不活了?或者你去法院告我詐騙?那我問你有什么證據呢,你可別忘了,我可是給你寫過收條的,一式兩份,咱們手里可都有的,上面一清二楚的寫著那一萬塊錢是你還我的,你自己親自簽的字,這個不能抵賴吧?”“你......,”舒麗被他氣的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舒望北冷笑一聲,“當年我媽的死跟你們有直接關系,我不去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就該去廟里燒高香了,舒麗,你回去告訴你爸和你哥,這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現在別惹我,好日子你們還能過幾天?!?/br>舒麗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圈兒紅的厲害,咬著嘴唇一句話沒再說,轉身走了。晚上舒望北把白天的事都跟周犀說了。“我估計他們未必敢動手,但是肯定會來家里鬧?!笔嫱卑櫭颊f道。周犀沉思了一會兒,“一直想帶你出去走走都沒去成,這次正好是個機會,明天上午你收拾下東西,我去學校上完課請個假,咱們下午就出發,去海邊住幾天,等他們鬧累了我們再回來?!?/br>現在天氣還算熱,中午那會兒還有三十幾度,去海邊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舒望北一下子就暫時忘了那些糟心事,開心起來了。他們沒走太遠,周犀和奶奶身體條件都不適合長途旅行,就就近選擇了個開車大概兩小時路程的療養中心,那地方平時都用來接待體制內部的培訓和干部療養,謝建業在那邊有點兒關系,打了招呼就給開放了綠燈。還是舒望北開車,他慢悠悠的把兩小時路程活生生開成了三小時,反正三口人誰都不著急,他事先準備了不少吃的,奶奶就在后座上吃零食,周犀陪他聊天提神,累了就停路邊休息一會兒。到療養中心以后,謝建業的朋友做東請他們吃了頓海鮮,味道是相當的好,舒望北吃的有點兒多,結果晚上回房間睡覺的時候發現臉上起了不少紅點,還特別癢。周犀去服務臺要了抗過敏的藥給他吃下去,藥效一時半會兒還起不了作用,舒望北躺在床上總想撓,周犀只好側著身把他抱在懷里,兩條胳膊緊緊的箍著他不讓他亂動。舒望北在他懷里嘟囔著,“好不容易來一趟海邊,萬一明天還不好,就沒法游泳了?!?/br>他一邊說還一邊掙扎,臉那里癢的厲害,他實在太想撓了。周犀加大了束縛他的力氣,他兩手都環在舒望北身上,只好用自己的臉頰去輕輕蹭他的臉幫他緩解,一邊還輕聲安慰他,“乖,再忍一忍,明早說不定就好了?!?/br>周犀的氣息近在咫尺,舒望北有些激動,但現在什么都干不了,于是抱怨道,“你再這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