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以會問林唯“決定帶他去了”,不是沒有道理的,雖說X市是白家的根據地,但大部分人已經遷徙到了H市,畢竟這么多年下來,X市的油水已經沒什么可以撈的了,他們要另辟“市場”,同時也只能說人的貪婪是無窮無盡的,所以X市留下的只是幾個不成器的小輩,以他們的勢力與膽識,哪里會知道林唯將那批途徑H市的軍火安排在X市哪里。他原本以為林唯必定是不會帶他一起去去軍火的,這件事太過機密,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哪怕他是這批軍火名義上的主人,但既然脫手給了炎幫,自然得按照炎幫的規矩來辦事,尤其他之前還眼睜睜的看著白鰱被帶走,不出聲,不阻止,看起來就像是個jian細一樣的不可靠。白沂還記得林唯回到船上看著自己那種似笑非笑的了然目光,仿佛什么事情都知道一般,讓他無所遁形,險些失態!但哪怕就是這樣無聲的輕蔑,林唯也只是道了一句“開船”,然后回了自己的船艙,再沒有出來過,也再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現下林唯竟然要求自己一道去去軍火,不可謂一個驚喜,亦或是驚嚇!自己好像被林唯□□裸的鄙視與譏刺了,林唯的坦蕩與大方就像是在說,“我知道你打什么算盤,就算給這樣的機會,你照樣翻不出什么花樣”,白沂不得不佩服林唯的自信與強勢,只得苦笑,他其實沒有那么多彎彎腸子,雖說白鰱的事情是他間接推波助瀾造成的,但他無非只是想再救一救處于“沒落”的白家而已。沒錯,就是“沒落”,在其他白家人沾沾自喜的時候,白沂深切的感受到了家族的腐朽和沒落!而那包從白鰱身上搜出來的海諾因,就算不是白沂動的手,也會有其他的人動手,也許是安墨,也許是方瑾烈,當然這個白沂自己不得而知,他只是要暫時支開白鰱罷了,絕不會想到會事后鬧出那么大的風波。只能說,當很多人想要一個人出事,或者一個家族出事,那些不謀而合的做法,實在說是事半功倍!“砰”!碰撞的音色激烈而震撼,在這樣安靜的氛圍里十分的突兀,也打斷了一直深陷思考的白沂,待他看過去,就發現剛剛出去訂外賣的兩個小弟,其中一個已經渾身抽搐,捂著手腕,流血不止了,順著那人倒地的直線看過去,發現開消音槍人是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也就是另一個訂外賣的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聲漸漸響了起來,大漢是唯一一個林唯的人,盡管有疑惑,他們也沒有過激的行為。“你...干...什...么?”受傷的人痛的蒼白,汗水一顆有一顆的留下,咬牙切齒,驚怒不已,眸光一閃而過暗色,質問道。“剛剛出去的時候,你聯系誰了?”大漢和林唯如出一轍的面部表情,冷聲問道,讓原本與受傷之人交好的那幾個兄弟,原本想要出口的話,全然被堵了回去。“你...你少血口噴人,我哪里去打電話了!”受傷的人驚疑不定,馬上否認。“我還沒說你剛剛...自己一個人去廁所...干什么了,該不會去聯系條子...了吧!”想了想,咬著牙齒又道,“林少,你不要被他騙了,他剛剛一個人在廁所呆了很久?!?/br>因為受傷導致的虛弱,讓對方說的話斷斷續續的,臉上蒼白到無以復加,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沒有明目張膽的扯上林唯,說是林唯指示,雖然對方是林唯的人,但是和林唯合作過的其他兄弟對林唯很是信服,一旦如此說話,一不小心就會惹怒眾兄弟。“哦,是么?”輕笑,挑眉,意味難辨的。其他人見這樣的情況,暗中討論的聲音更大了,目光在大漢與受傷者之間徘徊著!“林少,你沒有有看見,剛剛他單獨跑了有一會了......不知道跑了有.....”“茲——”刺耳難聽的音色,讓原本還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一下安靜了,也讓還準備說什么的受傷者一下沒了聲音,膽戰心驚的看著這個笑著的男人。其他人也愣愣的看著那個拖開凳子的林唯。林唯的起身,讓所有人屏息,只見他靠近那受傷的人,俯視著對方,然后,右腳毫不留情的碾壓對方受傷的手腕,一下,又一下,直到那人的痛喊的尖叫聲逐漸弱了下去,全然的慘白,他低下身子,看著那只被自己碾壓的血rou模糊的手上,不知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對方的臉,淡淡道:“這個東西,是你的么?”冷冰冰的問話,再沒有笑意,讓人膽寒與駭然。“咣當”一聲,林唯手邊上的盒飯掉了道地上,□□自盒飯底部掉出,那個盒飯是原本屬于這個受傷的人的!簡單直白,粗暴直接。林唯的做法讓人噤聲,受傷者無處可辯。一時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知道林唯手段的,雖明白這個人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但也沒有心生同情,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尤其是那些和此人關系交好的,更加怒目以示,難以接受!誰都知道,一個不知哪方人的臥底,絕對會讓他們這一群人死無葬身之地!這邊林唯在處理背叛者,也就是那個臥底;那邊,安墨無聊的參與著這個由周家舉辦的宴會。安墨明白在宴會上,沒有觥籌交錯,反而一個人在邊上看手機,絕對會是十分失禮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找一點事情做,他絕對會被腦袋里尖銳刺耳的音色折騰的發狂的!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安墨覺得自己的幻聽越來越嚴重了,每晚不得安眠,似乎他的腦子里一直住著一個人,一個充滿了惡意的人,嘲笑與怨毒。只有在他算計那些世家的時候,這樣的情況才會有所好轉,其他時候,那個若有若無的音色一直譏刺尖銳,一直響著,響著,當他想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回憶的時候,往往以忘記居多,整日忍著頭疼,哪怕現在他看似平常,腦中的混亂的音色早已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他的神經。而他因為身邊突然出現的善大小姐,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不得不放下手機,溫柔淺笑的邀請對方,一派優雅得體,兩人郎才女貌,很是般配的在舞池中央跳著舞。只是如果下意識的忽略他那張蒼白絕美的面容,就更好了。“安墨,這周家設宴你看是為了何事?”善初原本是不大滿意這個男人的,在他看來,男人就要剛斷果決,沉穩大氣,可安墨這人一看上去就給他一種柔弱或者應該說是孱弱的感覺,更甚者有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缺少主見,全然依照安巡的吩咐辦事,對自己也是包容居多,就算自己無理取鬧,對方也只是淺笑滿足,并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