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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你的親人的,那些好友已經不能再湊齊,古舞不過是小輩,起碼要給你找個兄弟?!毙翘N想的周全,當初決定把她帶走的時候就派人去接了古舞等人先過去。 周全的讓人感動,巫古姬鼻子一酸,覺得這份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你說兄弟,可是那個害我入苦海的幕后黑手?”鎮定下來,巫古姬想到了那個人。 “不錯,咱們得把他揪出來。一個大男人,何必抱著往事跟親姐妹計較,更何況,他也的確很煩?!毙翘N撇嘴,那些妖魔勾結的事跟那個黑手脫不了關系。 巫古姬深以為然,隨后疑惑:“你準備怎么做?這件事跟連仙兒和崖驪歌有關?” 星蘊微微一笑,高深莫測“噓”了一聲:“只有不知在局中才會讓迷局變得更加真實?!?/br> “真跟他們有關?”巫古姬一頭霧水,望著星蘊,想要解開謎團。 哪知他只是攤手,表示自己也是從蛛絲馬跡中猜測一二,成了錦上添花,不成,就當是為他們倆的盟誓大典上增添幾分樂趣。 “你好壞喲!”巫古姬笑,搞一半天還是找樂子。 星蘊邪笑,反了個身子,將人壓在樹干上,慢慢靠近:“我還能更壞” “咔嚓”一聲,兩人猝不及防從斷掉的樹桿上掉了下去,差一點兒就栽倒在了沼澤里。 一波沼澤泥怪受到驚嚇,紛紛噴出了毒液,兩人慌忙竄上了天。 巫古姬拉著星蘊不讓他大動干戈:“我們出來是查探了解情況,不要太張揚,能跑就別打。你天魔之力一使,誰都知道是你來了?!?/br> 星蘊有些不高興,任誰也不會太開心,太厲害了原來也是罪,連占便宜都要小心點兒。 然而,他可不是那種只會郁悶的人,他轉頭四處看,總得找個理由撒氣才行。 巫古姬無奈笑,從某方面來說,他真的是個小天魔啊,幼稚。 “咦?”星蘊這么一瞧,倒真的被他看出了點兒什么。 巫古姬湊過去看他手上拿到的一截斷了的樹枝,眉毛一挑:“竟然是人為?” “會是誰呢?” 兩人冥思苦想猜不出,巫古姬接過,靈光一閃,這種感覺,可不就是先前他們準備布局捉拿的那位幕后黑手么。 星蘊將那樹枝湮滅,氣,那個人實在是討厭,不知用了何種離奇的功法竟然能不知不覺靠近他們。 巫古姬卻捂嘴吃吃笑了起來:“看來那個人肯定是我兄弟了,說不定還真是哥哥,因為不喜歡自家meimei被個惡魔占便宜么?!?/br> 星蘊瞧她眉開眼笑的樣子,伸手揪了揪她的臉,順著又彈了彈她的頭:“有什么了不起,藏頭露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也別想著他會為你著想,說不定是想把你再賣個好價錢的那種兄弟?!?/br> “哼!”巫古姬不理他。 兩人飛出沼澤地,到了一個魔族聚居地的集市上。 看著來來往往走過的形態各異的魔族居民和裹著黑袍子的魔修,巫古姬摸著下巴開始思考這個暗夜之地的奇特。 星蘊雖然在人類世界中長大,但如今是魔界之主,見到心上人感興趣的模樣頗有些與有榮焉。 “賣新鮮的魔蛛絲囊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穿上它做成的衣服比貴族還要好看啊” 巫古姬聽著好奇,原來絲線也要新鮮呀。 星蘊被她送了一路臭臉,此時見她感興趣,立刻把湊上去全部買下來,粗糙的皮袋子里紅紅綠綠鮮妍的一團團,微微散發出潤澤的熒光,在黑灰為主導色的魔界當真漂。 “不要生氣,這個給你?!毙翘N討好,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怎么突然就生氣了,以前明明沒有這樣。 巫古姬撇頭走了幾步,見他不解,好看的眉頭都蹙起來,退后幾步接過,勾了勾手指:“過來?!?/br> 兩人穿過大街,走到了僻靜的路口,一株妖嬈的魔柳樹擺動著枝條,恰好是柳絮飛揚的時節,艷紅色的柳棉就這般灑落到地上,追隨著偶爾的行人,眷念的黏上他們的肩頭不肯離去。 “古姬,你為什么不高興?”星蘊實在是不理解,“我知道錯了,你的家人朋友就是我的,以后不會妄加揣測?!?/br> 巫古姬搖頭:“我像是那般幫親不幫理的人嗎?” 星蘊微微笑,嘴上不言,心想,你還真就是。 “我當然不是為了那莫須有的弟兄而跟你生氣?!蔽坠偶@了一口氣,“我們馬上就要結成道侶了,有些東西,我覺得應該跟你說?!?/br> 星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眼睛都有些發紅,隱忍著怒氣,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先前你是我師父不斷給我挖坑的時候還好,后來你多番禁錮我也還好,畢竟那時我們并沒有愛上對方?!蔽坠偶蜃?,頓了頓,道,“現在,我不喜歡你那樣對待我?!?/br> “什么?” “就是那種巴不得把所以的好東西都給我,但卻以此來形成束縛的關系?!蔽坠偶вX得真的要說清楚,不由加重了語氣,“就好像我不是一個活物,而是一樣珍貴的比你命還要重要的東西一樣?!?/br> “比我命還重要,難道不好嗎?”星蘊腦子有些懵,兩人不容易,可別在這關鍵的時刻自己給自己下絆子。 第294章 心結散去 天空顯出了暈紅的顏色,那是明媚的紅月要上來了。 情侶之間陷入了糾葛,月光之下,披上了朦膿的紗,讓人看不真切。 星蘊再次問:“難道把你看得比我的命還重有錯嗎?” 巫古姬心里有些悵惘,似乎不該在興頭上提起這種事情,但她心中有一股強烈的意愿,驅使著她必須要說出來,她一定要在兩人結成道侶前說出來。 毋庸置疑兩人是相愛的,甚至比一般的要穩固,但是,若要相守,有些東西不能糊里糊涂。 她苦笑:“可能我比較貪心,因為我想跟你仙途永守,所以,請你不要介意?!?/br> “當然不介意,我也是這么想的,更何況,難道不是嗎?”星蘊的腦袋已經從初識的沸騰到霧氣彌漫,此時陷入完全的混沌。 他有些弄不清楚了,耳邊仿佛又有無數的小人兒在爭吵,想聽又不想聽,似乎明白了崖驪歌如今的苦楚,女人心海底針。 先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