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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了這么一句,他便邁出了房門。大概用了四個小時,虞柯才被折騰完。結束之后,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面上毫無波動,內心嘖嘖感嘆,瞧這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還有他新換的衣服,渾身上下都是錢啊。B市這個高級會所,他也是知道的,但以前只路過,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坐在這里“享受”的一天。果然,有錢人的快樂,他這種窮人根本想象不到。折騰完了之后,他就去找陸一了,不過對方正好有事情需要獨處半小時。作為一個識趣的妻子,他只好在外頭候著,順帶逛一逛,看看這種有錢人來的會所到底是什么樣子在看到一盆非常漂亮的蘭花后,他眼前一亮,踩著被人擦得锃亮锃亮的小皮鞋到那花盆前頭蹲下。作為一個“花”癡,他想要看看這是不是那個傳說中一百萬一盆的珍貴品種,一個聽起來耳熟又陌生的聲音就在他身后響了起來。“虞柯?!”虞柯直起身,轉過臉來,慣用的如沐春風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說話的人一臉的驚喜:“我說誰撅著個屁股在那里,一副鄉巴佬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又覺得特別眼熟,仔細一想,好像是虞柯,結果沒想到真是你。這么久不見,沒想到你還是這么個性?!?/br>以前讀書的時候,大家都比較單純,沒有那么重視家世,主要是看成績。虞柯長得好看,會來事,成績又好,嘴巴甜,特別討老師喜歡。但人畢竟和錢不一樣,不可能討人人喜歡。在吸引大部分同性異性/愛慕的同時,虞柯也拉了很多仇恨。而眼前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就是他當年拉的仇恨之一,因為在當年,對方是方川的愛慕者。☆、契約婚姻(5)虞柯愣了一下,臉上還帶著那種令人如沐春風的笑意:“不好意思,不過,您哪位?”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對方卻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嗎,和別人互懟的時候,最令人憋氣的不是人和你對罵,你被他罵輸了,而是拳頭打在棉花上,對方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甚至不知道你是誰。陰陽怪氣的年輕男人臉都氣紅了:“誰不知道你記性好,前幾天才見過,裝模作樣的,有意思嗎?”虞柯理了理自己的衣領,讓自己的儀態更顯得優雅矜貴:“多謝夸獎,但我只是記人記性好,記狗呢,就不大行?!?/br>他做事一向圓滑,八面玲瓏,誰也不得罪。但有些人呢,就是你跪在地上求他,也只會被罵上一句下賤。而且蘇可剛剛居然說他亂翹屁股,開什么玩笑,他這種走路都帶風的人,怎么可能不顧儀態。反正呢,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屬于他做什么對方都看他不順眼的,既然如此,他干嘛還要花費大力氣去討好呢。畢竟是富貴人家的小少爺,從小就是被人捧著長大的,向來是他陰陽怪氣罵人的分,哪里比的過虞柯這種段位。但出乎虞柯的意料,你你你了老半天之后,對方突然就變了張面孔,滿臉欣喜的說:“親愛的,我在這呢?!?/br>一個身形修長挺拔的男人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束捧花:“小可,讓你久等了吧?!?/br>蘇可立馬親熱地挽上那個男人的胳膊:“介紹一下,我的未婚夫,我們過些天就要結婚了。虞柯,我的高中同學,都快三十了,連個對象都沒有,我這個好朋友真的是很為他著急,老公,你手里不是挺多朋友,給虞柯介紹一下,那個張千,不就挺好的?!?/br>蘇可口中的未婚夫看了眼虞柯,有些為難地說:“你朋友長得那么好,張千,不大合適吧?!?/br>“有什么不合適的呀,虞柯家境比較普通嘛,再說了,人家張千人雖然丑了點,但能掙錢呀,多的是比虞柯漂亮的小男孩往上貼呢。畢竟家境不怎么樣,就想著人扶貧。不過我們家虞柯可不一樣,人家好歹還是出國留學了的,年紀大也大些,但是勝在溫柔體貼,這種情況下,高嫁也是可以的,是吧?!?/br>前些天的高中同學宴會上,他就知道了,虞柯現在空窗期快一年了,混得也就一般般。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會像以前那樣比成績么,當然是比對象比事業比孩子。他是不如虞柯眼尖嘴利,但踩痛處這種事情,他做得還是很得心應手的。看虞柯沒做聲,他又捂著嘴笑起來:“哎呦,你看我這記性,老張那樣的,虞柯可能還真不喜歡,他應該想的是那種漂亮的小姑娘?!?/br>這就不是在說虞柯貪慕虛榮追求富貴,還說虞柯想著騙婚了,連人的品性都有問題。嘖,看來比起高中那會,蘇可還是有點長進嘛。更難聽的話,虞柯也聽過,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那么多年時間,要是為了這種事情動氣也不是他了,他的臉上仍然帶著笑,一點都不虛偽勉強的那種:“原來是蘇可啊,你這么說,我才記起來了。很感激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結婚了?!?/br>蘇可忙說:“你不是在聚會上說沒有結婚嗎,怎么,現在又改口結婚了?”“前幾天的時候,是沒有啊。今天領的證,就比你早幾天?!?/br>蘇可被他這態度弄得臉色又臭起來,但是他轉念一想,就虞柯這種老男人,剛到B市,能找到什么出眾的好男人,而且就對方那么個性子,真是好男人,怎么可能不在同學聚會上帶出來炫耀,怕不是還不如老張,是個肥頭大耳油膩離異的老男人。“虞柯啊,不是我說,我們什么關系,這么突然,也不告訴我們,萬一遇到渣男了怎么辦。這樣吧,下次聚會,你帶你另外一半出來,我們幫你把把關?!?/br>蘇可當然不想給他把關,他就是想嘲諷對方的對象而已。畢竟這么多年了,他始終對虞柯壓他一頭耿耿于懷。虞柯隨意地把手插進衣兜,風輕云淡的說:“蘇同學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和你真的不是很熟啊?!?/br>別說他今天有老公了,就算沒有,他也不care蘇可這種檔次的陰陽怪氣,這么多年了,對方面皮還是這么薄,說起酸話和小貓爪子撓癢癢似的,不痛不癢。蘇可一口氣差點沒憋過來:“那你來這種地方,你老公知道嗎?”這里可是高檔會所,他還是托了家世比自己更好的堂姐才進來,就虞柯這種小市民,要不是跟了人,怎么可能進來。虞柯的態度更坦然了:“我在等我老公啊?!?/br>蘇可的未婚夫已經有點著急了:“可可,我們該走了吧?!?/br>蘇可瞪了他一眼:“你沒聽嗎,這B市就這么小,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碰得到,下次碰到虞柯老公,人家還以為我們不禮貌呢,讓虞柯被他老公誤會了,他多難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