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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一旁的油燈對著魏七的面孔查看,那奴才咳得滿面通紅,咳嗽不止,眼淚沾濕絲鍛,劃過臉頰,流了滿面,實在是不成樣子。圣上扯下他面上的絲鍛,魏七睜開濕漉漉的眼睛,他的睫毛濃密而纖長,被眼淚沾濕,淚水掛在上面顫顫欲垂落,嘴唇似花瓣柔軟。因剛才那事,現下還泛著腫,眼神似受了驚嚇的兔子,定定地看著皇帝。圣上無甚情緒地低頭與他對望,見他慌忙垂下眼瞼,只眨了下眼,睫毛上掛著的眼淚就落下來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濺開。皇帝從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也從未有哪位嬪妃在他面前如此失態,他一時想起面前小內侍好似還未滿十七,心里倒生出一兩分憐惜。第5章砧板之魚圣上扔過一方明黃色帕子,讓魏七自個兒一旁凈面,魏七擦了臉,漸漸平緩下來。“是朕叫你這般的?”魏七聽了這話連忙驚慌地抬起眼,面上更是羞愧驚懼,嘴唇開合,卻發不出聲音。“回話?!被实蹖⑺銡獾南骂M捏住,抬高了仔細欣賞。“回。?;厥ド?,不。。不是?!蔽浩邞饝鹁ぞ?,他壞了圣上興致不知是否會被降罪。“是。。。是奴才,自個兒。。著急?!?/br>皇帝又是呵的一聲笑,笑聲低沉似蕭管,透著點愉悅。他并不知曉魏七是惡心自己才干嘔流淚,還以為是急于?。瓙偠Я朔执鐔艹鰜淼?。皇帝的手掌寬厚,手指修長,因常年習武握槍指腹與掌心略有薄繭,他的力量漸漸加重,魏七胸前細嫩的肌膚被粗糙的繭磨得發紅。他微微顫抖,深知自己不能推拒,只得咬住嘴唇堵住痛呼,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床下明黃色的絲錦,想借此壓下抵抗的念頭。------他全身覆汗,痛到極致時只能松開叼住枕巾的牙齒,轉而用手腕堵住自己的嘴。魏七渾渾噩噩中突然覺著自個兒現下這種模樣,這般姿態,就好似一尊帶著xue-口的器具,皮rou相貌都只不過為裝點罷,僅使主子用起來時更愉悅而已,卑賤如螻蟻。他思索到這兒只覺諷刺,想要笑,卻連提起嘴角的力氣也無,身后皇帝終于將龍-根盡數埋入,開始大力討伐。后頭隱隱有鮮血緩緩流出,魏七心知天亮過后自己又會被送回內廷監。今日臨走前,吳公公曾對他說,內廷監眾人會備全膏藥等著他回。魏七眼角砸開一滴熱淚,隱入明黃枕巾,辨不出痕跡,兩眼一閉,痛地昏死過去。半個時辰過去仍不見皇帝叫人,安喜在殿外著急。他鼓起勇氣,狗腿討好地喊著:“圣上,圣上,到時辰了,該抬魏七出來罷?!?/br>皇帝從沒哪一刻覺著安喜那閹人尖細的聲音像今日這般擾人,一回都沒弄完,就聽得他在外頭叫魂。“滾邊兒去!狗東西!再多嘴朕賞你二十板子!”安喜聽圣上訓斥,嚇得撲通一聲跪地不起,口中特意大聲回到:“奴才不敢!奴才知罪,請圣上寬恕!”里頭的人沒搭理他,rou-體碰-撞的聲音倒似更響了些,咸陽殿的奴才又呼啦啦跪了一地。安喜心下覺著奇怪,他是自前朝起就入宮,歷經三朝的老人了,因著對先帝建朝的那點子功勞,自圣上還是太子起就很是得尊敬。圣上也極少對他發主子脾氣,今兒也不知是怎么的,不過如往常一般按規矩小意提醒,怎的就觸怒龍顏了?安喜不解,難道是初嘗龍-陽滋味兒,一時得趣罷了罷了,規矩是死的,人可要活命,且再瞅瞅。殿外一片死寂,眾奴才只聽聞那令人面紅耳赤的碰撞聲,未曾聽見平日里如宮妃們發出的或愉悅或痛苦的求饒呻-吟。一時心里俱敬佩魏七能忍,卻不知他早已昏了過去。殿內床帳遮蓋下的一方天地里,魏七正好被皇帝那惱怒的一喝嚇醒。那聲音飽含痛-楚,不似一般太監的尖細,反而因著初醒,有些低啞。皇帝因著這聲痛苦的呻-吟更加勇猛。他是見慣血腥的人,敵人越強大,越倔強,越顯得凄慘,他就越嗜血,越興奮,越想去征服。然而魏七又不知這些,若是知曉,他就是咬斷自個兒的舌頭也絕不會叫出聲兒來。這時只能怪自個兒不爭氣,沒多暈一會兒。這呻-吟像解開了野獸身上的枷鎖一般,動作如狂風暴雨。魏七再沒能如前頭那般忍住。皇帝本就是想聽他叫出聲兒的,一個人干又有什么得趣。這會子魏七叫得越可憐,他就愈得意,愈興奮,如此這般魏七陷入越發惡劣的境地。殿外跪著的宮女太監們:這。。。這今兒這聲響實在是。。。圣上。。。實在是。。。才說那奴才有些骨氣,現下看來還是硬不過圣上。安喜:圣上。。。實在。。。實在是過火了些,只今日可憐了那孩子。若是個女娃子,這會兒得是飛黃騰達,可惜是個。。唉,太監。殿里頭龍床上兩人倒不像是在歡好,卻像是一方對另一方的施-虐,如此又過去一盞茶的時間,圣上終于了結一回。魏七叫地嗓子都啞了,這下見圣上終于完事,費盡力氣開始往前爬,想脫離他的掌控。外頭眾奴才也跟著松了口氣,心道:總算弄完了,光是跪在外頭聽都覺著疼,屋里那人也不知成了什么樣子。安喜聽屋子里沒了動靜,也猜著今晚總算是圓滿,他又大著膽子朝門里邊兒諂媚地喊:圣上,圣上奴才們可能進來抬了人,讓您也好歇息???”皇帝把玩著魏七的臀,玩得愜意了,一時又有些意動。不想安喜還敢來敗他興致:“且等朕完了事,來砍你腦袋!”魏七沒那根-東西,也不明白怎的這檔子事就真這么令人愉悅。他在圣上身邊近三年,心知其雖不是清心寡欲的圣德賢明,卻也向來端莊自持,怎的,怎的今日竟如此,如此荒唐!第6章沉于內廷若是再來一回今日怕是要命喪于此,魏七于絕望中生出些求生的渴望,他轉過頭凄慘擦地將圣上望著,似仰望主宰一切的天神。他的聲音沙啞又輕微謹慎:“圣上。。圣。。。上。。。求圣上,饒了,饒了。。奴才這回吧,奴才。。奴才。。后頭。。疼?!?/br>那聲音越說越輕,說到后頭時便沒了聲息,似羞于提起。皇帝本欲提-槍再-戰,卻聽那小奴才求饒,沉著臉看他那滿面蒼白如紙的俊秀小臉兒和一顆顆豆大的掉落的眼淚。再往下細細地看那開-合的腫-脹著的xue-口和里頭隱隱露出的鮮紅的媚-rou并那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