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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都是傳說中干貨?!?/br> 占薇有些意外。 阿真清了清嗓門, “經過實踐證明,對改善兩性關系非常有幫助?!?/br> 占薇看了看剪著個齊劉海、一臉萌態的阿真,覺得這些話從她口里說出來有點不搭。 “誰的實踐?” 阿真被問住了,“很、很多網友的實踐!” “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我從樂之那里拷來的?!?/br> ……自從班長大人談戀愛之后, 寢室的風氣變得越來越壞了。 “我拷給你哦?” 占薇沒說話。 “是好不容易找到的資源,很難從網上下載的?!?/br> 旁邊的人不停地煽風點火,占薇猶豫了一番,“……那你拷給我吧?!?/br> 連占薇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把那東西要來。 她想起今天早上照鏡子的場景。當看到脖子上深深淺淺的痕跡時,內心有點兒崩潰。 雖然昨晚便已經意識到會很慘烈,卻沒有想到會這么慘烈。 葉雪城送她去學校的路上,兩人誰也沒再提晚上的事。臨別時,他扔了句下午會過來接她,便發車離開。 占薇一整天頭都是昏昏沉沉的。 所以,就到此為止了嗎? 她坐林俊宴的車這事算是過去了,但是酒吧和樂隊呢?他除了昨晚問了幾句,便只字未提。 疑問留了個尾巴,在心里蠢蠢欲動。葉雪城來接占薇回家時,她醞釀了一路,可看見對方平靜無波的臉色,始終開不了口。 就這樣揣著心事在外面吃完了晚飯,開車回家的路上,汽車里溫溫悶悶的。旁邊的人不開口,占薇也不輕易挑起話頭。 時間好像都是凝固的。 占薇看了看前面的路,又看看葉雪城,琢磨著他表情里的變化。也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人突然“嗤”地笑了一下,仿佛料峭的春寒里、結冰的湖面上突然破了一道口子。 占薇不解。 “怎么了?” 葉雪城彎了彎嘴角,打開了音響。 車里的壓抑被輕柔的音樂聲打斷。漸漸地,音符跳動了起來,撥動了腦海里緊得不能再緊的弦。 熟悉的旋律像回歸大海的河般注入思緒,混雜的鋼琴聲和吉他聲中,富有磁感的女聲浮出水面。音質因為電波干擾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可占薇還是輕易認出了自己的聲音。 是,不是網絡上流傳更廣的溫羽版,而是他們樂隊在Super Nova表演的版本。 等占薇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輕松的背景音和眼下的氣氛,顯得尤為不和諧。 身邊的人表情里仍是素凈的留白,過了一會兒,突然道,“這首歌不錯?!?/br> 狹長的眼尾微微勾著,應該是真的在笑。 “我很喜歡?!?/br> 她低下頭。 “也難怪你這一年沒在我面前彈琴,原來精力都放在這兒?!?/br> “……” “還有沒有別的,正好多湊幾首,用來作結婚的背景音樂?!?/br> 占薇也分不清他是真心,還是假意,沒有出聲。 大概是沒有答復,身邊的人又問她,“怎么樣?!?/br> “嗯,好?!?/br> 占薇有些茫然。畢竟是個沒經事的小姑娘,面對葉雪城這樣在殺伐果決的對手,力量差距過于懸殊,還沒等對方出招,就已經在氣勢上敗下陣來。 回了家,占薇以做課業論文為由,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有作業的事是真,但占薇現在完全沒有心思捯飭這些邊角料。她洗了澡之后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袋后面,仰臉看著頭頂上亮黃的燈。樂隊的事情還沉沉地壓在心上,傍晚葉雪城聽歌時的表情又猝不及防地強行插入。她耳朵旁邊似乎輕輕回響了一聲他說的“喜歡”。 可是,那是真的喜歡嗎? 喜歡的意思,等同于默許嗎? 占薇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邏輯怪圈,腦海里閃過很多可能,可無論哪一種猜測,都無法完美地解釋葉雪城昨晚的暴怒、和今天莫名其妙的愉悅。 睜著眼睛胡思亂想著,轉眼就到了十二點。 以往這個時候,葉雪城已經來了。今天晚上卻極為清凈,周圍安安靜靜的,空寂得仿佛這幢屋子里面只有她一個人。 想了想,她下床,朝外面走去。 站在葉雪城房間門口的時候,占薇的腳步踟躕了一下,門縫里透來淺淺的光。 “咚咚咚”幾聲敲門之后,里面依然安安靜靜的。她不知道他睡著沒有,自作主張地將門推開。 葉雪城的房間比占薇的寬敞一些,旁邊的落地窗開了一面,風輕輕吹動著深褐色的窗簾。正中間的大床上,葉雪城正趴在枕頭上,白色的被子蓋到了腰際,寬闊的背露了出來,上面的肌rou紋理盡收眼底。臉往另一邊側著,對著占薇的是后腦勺,頭頂的發絲還帶著透亮的濕意。 看來頭發沒干就睡了。 雖然說男人的短發干得比較快,可這樣濕淋淋地躺在床上,總是不好。 占薇往旁邊的浴室走去,找到了屬于葉雪城的干毛巾,又折回來,輕聲輕氣地爬上了他的床。 身前的人悄無聲息。 她深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用極其輕柔的力道,一點一點擦著他發尖的水。 軟軟的毛巾從他的頭皮一點一點掠過,帶著小心,似乎怕驚擾到酣睡的人。發梢聚集的水滴在絨面收斂,過了會兒,水氣攆走了大半。占薇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像在愛撫剛洗完澡的小狗那樣。 大概是覺得已經不太濕,她收好毛巾,膝蓋漸漸往床邊挪去。 可還沒移開幾步,手腕就一把被面前的人反手扣住。她一愣,有受驚地抓著毛巾僵在原地。面前的人懶洋洋地側了身,從枕頭那面露出半張臉來。黑漆漆的眼睛里閃著灼灼的光。 占薇看著他一臉精神,才意識到這人剛剛根本沒睡著。 她伸手試圖掰開他握在腕上的手掌,“我回去了?!?/br> “既然來了,為什么要走?” 占薇沒說話。而他的每一根手指都像是鐵一樣鑄在她手上,也不使勁,只是牢牢地抓著,分毫不動。 “你松開……” 他看她表現得著急,惡趣味又上來了,“大半夜衣服也沒穿,就這樣跑我房間,想干什么?” “我來幫你關燈……” 回答完后又意識到問題的重點在于“衣服也沒穿”幾個字,占薇瞄了眼自己身上的小吊帶,頓時紅了臉。 跟他好幾次裸了大半個身體跑到自己那兒比起來,這樣的她已經算是很保守了好嗎。 “你想關我的燈,我答應了?” 占薇知道他在故意刁難,抿抿嘴,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他語音一頓,“既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