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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娶你。我想要鋪紅妝十里,八抬大轎,娶你進門。禮堂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最后和同樣穿著大紅色喜服的你夫妻相拜。所有來參加我們婚禮的人,都會來見證我們的相愛,祝賀我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白啟言,等我。“早點……回來?!?/br>蘇遙睜著眼,任眼淚肆意妄為。作者有話要說: 霽庭:玉佩和你的膚色極配,特別是在床上。(借梗)白啟言:……勞資當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霽庭看了白啟言半響:以后,我來當你的眼。emmm霽庭情話滿分撩人力max。霽庭的設定:喝最烈的酒,ri最野的美人。白啟言(最野的美人):???信不信我讓你下.半.身不遂?!第15章將軍祠(四)蘇遙在黑暗里走了很久,周圍寂靜無聲,唯一的光亮就是他的腳尖觸碰那幽深不見底的水面所發出的光芒。每一次踏落在水面上都蕩漾起的波紋,一圈一圈地散開。滴答、滴答、滴答——蘇遙在走一條路。一條名為霽庭回憶的路。可能是因為雙性人屬陽卻陰的體質,還是暮云清陣法的原因,蘇遙也不太懂現在是什么情況。一開始,他還真以為自己是霽庭,后來才發現,他只不過是進入了霽庭的記憶里。他所見所聞,都是霽庭的一生。如果他猜的沒錯,將軍祠里的將軍冢,估計就是霽庭的墓xue。蘇遙不知道最后白啟言帶著霽庭的尸體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大尚到底有沒有因為霽庭戰敗最后而滅國。但是,能在霽庭死后建這么龐大的將軍祠,看來只有皇帝有這個本事。不過,就算這樣……那又如何?蘇遙垂眸,內心深處一片狼藉。mmp,這個結局真是糟心外加日狗。簡直了……最后,霽庭還是沒能和白啟言在一起。蘇遙內心很郁悶。憋屈的結局讓他想要逃避,他試圖找著離開的路,意外地發現前面有著一道亮光,他急忙追了過去,卻在鉆進光明的那一瞬間,一腳踩空,失去了平衡,跌落了下去。蘇遙睜大眼,他墜落在一片水域里,他整個人被突如其來的水給淹沒,呼吸間都是水,他掙扎著,想要游上去,卻又被什么給狠狠扯入水中。還有什么東西?蘇遙眼底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他拼命掙扎,水流在他身邊劇烈晃動,肺部的氧氣越來越少,可是他的身體一直無法浮上去……救命……鋪天蓋地的回憶就如同這樣溺死人的潮水一樣,又再一次地將昏迷的蘇遙吞噬殆盡。為什么,回憶還沒結束?霽庭不是死了么?拜托,不要再讓他陷入那么沉重的回憶了。那么痛苦……他只能夠看著,眼睜睜地看著。看著霽庭和白啟言……生離死別。蘇遙只想醒過來,只想要見到他的兩個徒弟。如果有可能……他一定要帶著凌無嗔和凌無爭走得遠遠的,什么劇情,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都和他無關。蘇遙焦急地皺眉,他不止一次這么想。為什么,是他來感受這讓人絕望的一切……為什么啊……為什么這一切會變成這樣子。他似乎想起了某天夜里,那個人站在大雨滂沱里,渾身被淋濕,卻固執地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而他就在窗邊蜷縮著。“蘇遙,為什么……”“為什么,我們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br>那時候的他眼眶發紅,拼命咬著牙,讓自己躲在那堵墻后面,裝作什么也沒有聽見。他本來就是,什么也沒聽見,不是么?————————等蘇遙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只看到白啟言抱著那已經冰冷的尸體一步一步地走出那染血的戰場。白啟言身體搖搖欲墜,他失魂落魄,霽庭的死給他的打擊太過于沉重。他摟著那冰冷的尸體,身上的溫度再也不能夠傳遞過去。他的心好涼,低垂的眼睫在顫抖。“回來……回來……回來……”“霽庭,我們同去同歸?!?/br>“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走的?!?/br>白啟言呢喃著,他死死抱著霽庭的尸體,魔怔地一步一步朝京都走去。“你不能死得這么不明不白的?!?/br>“我知道誰是兇手,我知道?!?/br>“霽庭,我們回家?!?/br>又是自言自語地念著幾句話。那個以前意氣風發的白衣卿相不見了。只剩下被絕望刻入骨子里,一副空殼的白啟言了。兇手?什么意思?蘇遙瞇起了眼睛,目光落在了白啟言的離開的背影上。霽庭的死,看來并不是戰死沙場那么不簡單。蘇遙看著瘋魔的白啟言,眼神晦暗不明。他只覺得心頭隱隱作痛,卻看到眼前的畫面一閃,一時間他置身于萬花叢中,身邊奇花異草頗多。不遠處的亭子里,有兩個人影。蘇遙走了過來,他看到兩個人影中,有一個人穿了一身白衣。白啟言此刻正坐在皇帝面前,他一言不發,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就像一座雕塑。石桌上,放了一把劍。蘇遙眼尖地發現那是霽庭的佩劍,也就是剛開始在戰場上,霽庭掉落的那把劍。上面雪白的劍穗,早已經被血漬染得暗紅。而皇帝絲毫沒有看那把劍一眼,哪怕當初這把劍是他親自賜給霽庭的。他悠然自得地給自己倒上一杯天山雪水浸泡的貢茶,然后端杯吹了吹,慢慢地飲上一口。相比霽庭喜歡酒,皇帝卻更喜歡茶的那種苦澀,可以讓他保持頭腦清醒。半響后,皇帝將喝干凈的杯子放在一旁,他抬起眸,瞥了白啟言一眼,不冷不淡地說道:“皇弟,聽說你跑到西北戰場,把霽庭的尸體撿了回來?”皇弟?蘇遙有些吃驚,他從來不知道白啟言居然是皇上的弟弟……霽庭以前也曾經調查過白啟言的身份,一是霽庭身為大將軍,手握兵權,身邊絕對不能夠有身份不明之人,二是白啟言底子越干凈,霽庭但是也只是發現白啟言是幾代世襲的爵位,家世一般,在朝廷中也沒有什么特別顯赫的勢力。蘇遙震驚地看著低著頭沉默寡言的白啟言。“最近整個京都都在傳聞你對霽庭如何一片癡情,兩情相悅呢……“呵,果真是兩情相悅呢……”白啟言的手突然握得死死的。蘇遙把這一